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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你毒吗?”
甄清柏看着她,目光意味明显:嫌弃我?
乌牿顺着说出口察觉不对了才找补:“你每次都不让我咬你,但是你咬我却挺上劲的,我才说的……”
这也是事实吧。
虽然说甄清柏最近在喝解药,情况有所好转,但是这根本就是霸王条约,她咬的那点劲连口馒头都咬不开。
“那你现在来试试?”
甄清柏眼尾上挑,两手搭在椅子旁边姿态放松,“任你咬,我不动行不行。”
不得不承认,甄清柏太会勾人了,乌牿差点就上鈎了。
“一会儿让学生看见了怎麽办,不行。”
“不行吗?”甄清柏两条长腿圈住她不让走,他拉过她的手,轻轻舔舐掌心,声音微哑,“真的不行吗姐姐?”
酥麻的电流传遍她每一根神经。
只要她不说话,掌心的温热的潮湿就一直不褪。
这水池在学校最後,周围很少来人,旁边有树挡着,应该是没事的。
反正乌牿亲上去的时候是这麽想的。
甄清柏被推到靠背,乖乖的仰着头等待审判,说不动他就真的不动,连手都只是搭在一边。脖颈的青筋大咧咧的露着,喉结时不时滚一下。
乌牿半坐在他身上,质问:“你干嘛。你不是说你不动吗?”
甄清柏笑了下:“我动了?”
“你一直在躲。”
“可能是你咬的不牢,”甄清柏贴着她的唇轻笑道,“姐姐用点力就不躲了。”
乌牿重新覆上来,贝齿咬住她逃跑的舌尖,绑了个的严实。
手指绕了几圈,凭着感觉在解他腰中的系带。
越缠越紧。
“在这不行。”甄清柏按住她的手,故意颠了她一下,“回去再说。”
“哦。”乌牿对着墙上‘教书育人’几个大字红着脸应了声。
讲实话,她也不知道手什麽时候伸过去的,还好没到下一步。
甄清柏翻过她的手问:“手怎麽划了?”
“上课不小心被剑划了,不碍事。”
乌牿把手藏起来。
那明显是小刀才能划出的伤痕。
“甄医修,甄医修……”刚才那个领头人又来找甄清柏,“那个学生的伤口缝合出了点事,您跟我去看看吧。”
“知道了。”
甄清柏没犹豫去了。
……
“怎麽是你。”半梦半醒间,博薛还有力气说,“我不要你给我治,换个大夫来。”
那人着急道:“博薛你就安生点吧,你这大出血校医馆没人能处理,要不是今天甄医修恰好来还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事。快别说话了。”
“让他走,我死在这也不要他帮忙。”
甄清柏受伤快速翻飞,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疼,博薛痛呼了几声。
甄清柏冷瞥他:“我也不想治,看在你是乌牿学生的份上我才救你。安生点。”
博薛咬着牙道:“你不就是她丈夫吗,有什麽了不起的,老男人,总有一天被甩。”
丈夫?
甄清柏放慢手里的速度:“你们乌牿老师说的?”
“她说你是她夫君,你不是?”博薛明白了,“我就知道是乌牿老师骗我的,她刚参加完鸿鹄大会怎麽可能成亲。”
甄清柏头一次觉得博薛看着稍微顺眼了。
他忍不住勾唇道:“她没骗你,我是等你们乌牿老师给我名分。我就是乌牿老师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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