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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清柏也会对那个姑娘那麽好,亲吻她,拥抱她,跟她描绘未来生活的点滴吗?
他爱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借着自己在爱那个姑娘?
乌牿不敢细想。
“哎,这剩下的你都不吃了?”任文悦戳戳她的脸蛋,觉出应该是自己刚才那句话没说对才引得乌牿闷闷不乐。
她的猜测也不无道理,这画像上的小姑娘不是乌牿肯定另有其人。
与其在婚後埋雷,还不如婚前就把这个疙瘩给解开了。
也算是好事一桩吧。
那个小青梅活着还好,乌牿还能跟她正面碰一碰;但要是说这个青梅真的去世了,那可是不好办了,死去的白月光是最难剔除的,什麽时候都是个刺。
“听我说啊乌牿,如果你想要继续跟他在一起呢,就趁早把这个事情弄清楚;如果你想跟他分开,我建议你把他吃干抹净了潇洒的挥手离开。”
乌牿听不进去她开玩笑,泄劲要回屋,任文悦不让,强行拉着她要出去。
也顾不上暴露的事了,先把她哄高兴了要紧。
—
任文悦也不敢大摇大摆的真带着乌牿随意乱跑,她在自己常喝酒的酒馆的订了个包间,让店家把酒都送到房间里。
任文悦点了很多甜酒,但是後劲却是辣辣的。
两人喝了一轮又一轮,店家已经上来四五趟了。
门被推开。
进来一个脸生的小二。
任文悦下意识挡住乌牿的脸,打了个酒嗝,质问他:“你们老板呢?我说了只让他上来!”她晃悠着站起来就要去找老板理论。
“……我就是老板。”小二说。
乌牿下意识拉了她一把,任文悦倒她腿上,露出小二的脸。
乌牿:“?”
“博薛?”
“师父。”
乌牿看他的打扮,半信半疑道:“你这是勤工俭学,被家里赶出来了?”
“这是我家的店,我爹娘让我每个月都轮几家,从基层做起。”
他这是真话,乌牿进门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但是他也不敢上来,就一直在下边等着。
以为乌牿喝到现在已经醉了,不知道她酒量这麽好,现在还清醒着,一下就把他认出来了。
博薛捡地上滚了酒瓶放到一边,把一瓶劲小的果酒打开递给她:“师父,您今天……不开心吗?”
乌牿的通讯仪震动了几下,她没接酒,点开看甄清柏的消息。
【现在在哪?】
上一条是甄清柏接她下班没等到人。
乌牿跟他说自己和任文悦出来了,晚上不能和他出门了。
“没事,我自己冷静冷静就好了。”
她只是需要时间消化这个事情。
【外边。】
乌牿随手回复完,发现于谨鸣丶郑贴发和羽轮……不少挽风派的弟子都发消息找她。
时间都差不多,跟商量好了一样。
乌牿随手把通讯仪扔到一边。
“师父,一个人喝酒没趣,我陪你一起喝。”博薛想找个酒杯,但是没找到,心一横举起酒瓶就要灌。
纤细的手指堵住瓶口,右手把瓶身从他手里夺出来。
乌牿笑了下,眼尾上挑:“虽然不在学校,但在我眼皮底下你还是不能喝酒。”任文悦躺她腿上轻轻打鼾,乌牿低声道,“都有个醉鬼了你还想喝……搭把手,帮我把她送回去。”
任文悦还记挂着乌牿不高兴的事,一个劲的还是要跟乌牿喝。
博薛叫了马车把任文悦送回去,等他加急回来让车夫赶回来,乌牿果然还在门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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