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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的日子过去很久,高黎明一直没回来,叶深打了几次电话,对方的态度都很模糊,以各种理由拖延着。
“和做影视相比,还是煤矿赚钱。”
何时经常被投资人放鸽子,早已习惯失望,对于高黎明的缺席,他反射性地以为他要放弃。殷于野却不肯相信,他迟疑地看着叶深:“老高不是这种人吧?”
叶深没有参与猜测,而是亲自飞往陕北,如他所料,高黎明的煤矿出事了。
煤矿是他父亲开发,到他手里已经开采了二十多年,当时的人一心开发,没有长远规划,更不考虑对环境的破坏。长年的开采使地下形成许多空洞,新旧采空区交叠,很容易发生塌陷。
高黎明到北京开影视公司,便把煤矿交给弟弟打理。缺乏经验使他低估了这座煤矿的危险,终于在一次违规作业中挖穿了采空区,大量有毒的易燃气体泄露出来,遇到采矿机械产生的火花,发生爆炸。十几名矿工当场遇难,另有几人不同程度地受伤,已经住院治疗。
前一段时间高黎明两地奔波,一边处理煤矿的抢救与赔偿,一边完成《移情》的后续工作。弟弟已经被公安局带走,家人六神无主,所有重担都压在他一人身上。
叶深赶到时,他正在医院输液,和分开时相比,高黎明憔悴得像个老人。
他张了张嘴,只发出气流的声音,用口型打了个招呼。叶深攥着他那只没针的手,久久沉默着。
除了死伤工人的赔偿金,高黎明还面临着巨额的行政罚款,塌陷地区的农田和村庄的搬迁和补偿,加起来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他回握着叶深的手,用嘶哑的声音叫了好几句“叶深”,又无力地松开,向门口的方向挥了挥。
“走吧。”他说。
高黎明的困境早已超出叶深的能力范围,他露出一个混合着歉疚和感激的笑容,平静地接受现实。
叶深捏了捏他瘦到硌人的肩膀,便转身离开,没有拖泥带水。
回北京的第一时间,他约见了何欢。
他们见面的地方依旧是那间宽敞得奢侈的办公室,何欢正蹲在地上,逗弄一只萨摩耶。那种逗法让叶深微微皱眉,有种生理性的不适,那只狗却异常温顺地忍受着。
“这狗不错。”何欢站起来,擦了擦手,“是我喜欢的类型,听话。”
叶深没接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萨摩耶抖抖一身乱毛,安静地跟在何欢脚下。
“叶老师,你是为了何时?”
初次见面,他们都省略了客套与寒暄,聪明人不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不,我为了钱。”
何欢大笑:“我们坐在这里,当然是为了钱。”
他在沙发上坐下,示意叶深坐在对面:“我只是太好奇,你想赚钱早就可以发财,现在才来找我,一定是为别人。你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这不重要。”叶深不为所动,“我的方案可以让我们都能赚钱。”
“不不不,”何欢摇摇头,开始摆弄茶几上那套名贵的茶具,“我不缺钱,我已经什么也不缺,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足够有趣的理由,我们就只好聊点家常。”
叶深喝一口他递来的茶,点头赞许。
“我为一个朋友,他最近遇到一点事……”
“高黎明。”何欢笑着打断,给他那杯浅尝辄止的茶填满,比了一个“请”的手势,“但你帮高黎明,不也是为了帮何时吗?”
叶深再次感到那种生理上的不适,那种不适不只来自何欢的自以为是,还因为那种若有若无的被控制感,这让他感到压抑。
但他没有解释。
“你为什么不让何时来找我?”何欢盯着他,又补充一句,“来求我。”
“他做不到。”叶深迎着他的目光,又转向那只狗,也补充了一句,“或许它能。”
这句话戳穿了何欢的体面,他也就不再虚伪,用一种看上去斯文,实际上野蛮的手劲揉搓萨摩耶的头。
“他就应该听话一点。”
“为什么,”叶深继续刺下去,“因为他母亲是你们父亲的玩物,他就也要做同样的事?”
“他进家门的第一天,他们就告诉我,他是来陪我的,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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