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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季,得狠剪。”老人一边说,一边下剪刀。
暴殄天物的剪法,何时看得直皱眉头。他注意到,上次来时的花草,已经换过一茬,他正在修剪一棵新的月季。花园很快被“收拾”得一片狼藉,老人心满意足地收起工具,站在一旁的保姆这才上前,把他身上的泥污擦掉。
“来,进屋坐。”他招招手,在前面带路。
何时又回头看了一眼,用不了多久,何欢就会用新的植物填满花圃,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们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大部分时候都是老人说,颠三倒四的叙述,使原本就陌生的故事变得更加模糊。何时听得很安静,不时应和一声,老人很开心,又讲了许多听上去像小说一样的经历。
没人喜欢他那些荒唐的故事,对他们来说,这不过是个失智老人的谵语。何时想起殷于野在精神病院体验生活的事,那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人就是这样,充满病态的想象力。他发现他们在捏造事实的时候,很像极度诚实的创作者,大开潜意识之门,任内心的真实流淌在外。
即使失去记忆,认知退化,身体衰败,那个老人依旧有着旺盛的欲望,目光频频在年过半百的保姆身上流连,虚构出许多和她发生的艳事。
何时不禁开始思考,人的本质是否是一团欲望,可直到探望结束,他也没能想清楚。
自从那次胁迫何欢的事件过后,他便不时来这里坐一坐,听这个已经把自己当作陌生人的老人胡言乱语。他心中曾有许多愤怒和不甘,都随着那个老人的失忆,一同烟消云散。
而何欢的报复也迟迟未至。
有时,他们会在这座房子里相遇,像两个普通熟人一样打招呼,也会聊起彼此的近况。他们直呼对方的姓名,反而比那些带有血缘色彩的称呼更自然,除此之外,他们再没有更多交集。
何欢问起何时的事业,话里话外透着想要给他投资的意味。他的眼神很真诚,何时也回以真诚,坦然谢绝了。他再也没有那么旺盛的野心,也就不需要金钱扬起的浩大声势,他唯一想要的,就是踏踏实实地把故事讲好。
还有两个一刻不见,便要在脑海里相见的人。声色名利再热闹,也不如和他们在一起,安静地看场电影。一想到这里何时就心头发热,想和他们做爱,除此之外,他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与他们发生联结。
人的本质确实是一团欲望,他直接确认了结果,把论证过程抛到九霄云外。
“你干嘛去了?”殷于野被吻得气喘吁吁,“怎么一回来就发情?”
“回去看老头了。”何时捧着他继续亲吻,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一边吻,一边向四处张望,“叶深呢?”
“还能去哪,遛狗呢,他现在比狗都能跑。”
殷于野指了指楼下,叶深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恢复状态,为《荒芜》做准备。
“那我们先来,让他直接到床上报到……”
何时把他拖进浴室,手忙脚乱地扒他的衣服。殷于野十分困惑,想不出他从那里回来,怎么就生出这么强烈的欲望。他原本没有这种心情,被何时兴致勃勃地顶着,也就被他的热情感染,有些心旌荡漾。
虽然殷于野渐渐找回些许热情,不再回避亲热,却仍有些吃不消,何时的攻势太猛,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等不到擦干身体回到卧室,殷于野就被他按在墙上,不容反抗地顶进去。
“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这话是谁说的来着?那男人呢?通往他们心里的路在哪?
何时意乱情迷地挺动着,在殷于野那条路上反复探寻,这条路又通到哪?
“嘶……何时,慢点……”殷于野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疼痛和舒爽都太过强烈,他被干得双腿打颤,完全不能想象何时脑子正在发生什么。
“哪儿呢……”何时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台上。
镜子里是两张沉浸在欲望中的脸,镜子外,殷于野双腿大开,那个路口清晰地暴露出来,已经被磨得发红。
“什么哪儿……”殷于野顾不上羞耻,这个姿势刚好能让何时轻松顶到他最受不了的那一点,“啊……就是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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