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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
她尖叫起来,叫声像一把冰锥扎穿了他的头。尹焰只觉得大脑都冻成了冰块,寒冷袭向全身,他几乎能听见血液结冰的声音。
她歇斯底里地哭嚎,屋子里的灯突然熄灭,玻璃碎片下雨一样落下来,划得他满头是血。
“你怎么能这么伤害我……这么践踏我对你的好……”
她爬到他身上,节肢像刀一样,划破他衣服和皮肤。她一边在他身上制造伤口,一边断断续续地哭诉:
“我那么爱你,为你忍受那么多……你把我的心都摔碎了……”
“对不起。”
“你这个杀人犯……罪犯……”
“对不起……对不起……”
尹焰一遍一遍地道歉,想平息她的怒火,以往只要时间够长,自己够惨痛,她终究是能被安抚的。那时她会变得很温柔,充满怜爱,会讲许多做人的道理和做事的方法,她会流着泪抹去自己的眼泪,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他也会发自心底地忏悔,反省自己的错误,主动惩罚自己的堕落。这一切当然不是为了乞求她原谅,而是为了让自己变的更好,更值得被爱。
她说最正确的路总是最艰难,真正的爱总是充满痛苦。她还说“你要努力走进窄门,因为宽门和阔路引向沉沦,进去的人很多;然而窄门和狭道却通向永生,只有少数人能找到。”①
血红的视野里,她仿佛还是当年的模样。
是自己走错了路,让她至今还在痛苦中煎熬,被活活扭曲成怪物。
“是我的错。”
“我有罪……”
他盯着画架旁的抽屉,里面有把锋利的斜角画刀,能轻松铲掉画错的色层。他无数次用它比量过颈动脉,如果有一天犯了无法挽回的错,它也能帮自己回到正轨。
“把它拿出来。”她忽然平静下来。
那一瞬间,尹焰感觉身体恢复自由,疼痛也无影无踪。他说了声“好”,就去摸抽屉的把手,但是——
“尹焰,我来了。”
路铮鸣突然闯进来,他不得不放弃。
这个堕落的人,又来用尘世的欢愉诱惑他,用温暖的身体,炽热的眼神,笨拙的话语,还有那糟糕至极的厨艺。……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这都是一个让人留恋的错误。
那天晚上,路铮鸣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他,尽管他们都一丝不挂,欲望勃发。他的胸膛很热,像暖炉一样。尹焰被烤得浑身放松,转过来抱住路铮鸣。他毫无察觉地晃动身体,磨蹭他的皮肤,渐渐消弭了他们身体的温差。
这种引而不发的,含情带欲的亲昵像天然的安慰剂,黑色的念头和噩梦都退回意识深处,整晚没再回来。
一开始,尹焰对它怀着慎重的警惕,就像抵触日常中所有舒适和快感。这是腐蚀人意志的毒药,使人堕落,软弱,对它产生依赖,沉溺在这温存的慰藉中,很容易忘记自己正身处无尽荒凉的现实。如果有一天,命运撕碎了幻觉,他将何以面对这破碎的残局?
那种滋味他已经品尝过太多次。
他用药物抵抗过,药品只能拉平他的情绪,烦恼和痛苦暂时无法入侵,代价是快乐也无法靠近。尹焰并没有按医嘱系统地服药,因为他不觉得自己有病。他总是大剂量地压下症状——剧烈的副作用让他不得不专注应付头晕和呕吐,和它们搏斗之后,抑郁就变得可以忍受。
更多时候他不用药物,他允许自己在一定程度内放纵,然后用同等的痛苦惩罚自己。比起药物的麻醉,他更喜欢这种疼痛的清醒,何况痛苦并非毫无意义。每当被痛苦冲刷时,他就感觉身上的罪孽在净化,这让他感到发自心底的欣慰。
路铮鸣轻易地污染了一切。
他比世上任何一种毒品更让人上瘾,他甚至能扭曲观念,把错变成对,把痛苦变成快乐,把下流的肉欲和庸俗的情感变成爱。他永远自得,永远理直气壮,他甚至享受自己的报复,同样的惩罚施加在他身上,他竟以此为乐,并把它视作另一种爱的表达。
尹焰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渐渐认同了这种污染。比这更可悲的是,他清醒地任一切发生,清醒地看着自己在错路上越走越远。
直到无法回头。
布展那天,路铮鸣起得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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