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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剿匪的目光更多则放在其他攻城掠池,屠城又趁火打劫威胁周边城池的那些乱臣贼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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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今年开春后,随着前往幽都的流民越来越多,镇北军又打下蓟、涿郡两个大城之后,情况又有所改变。
这伙“乌合之众”竟然能把三城的盘子全揽下了,而且看着竟然还隐隐有所余力,要知道目前已经到达那边的流民,起码也有二十万众……
朝廷一下子慌了。
可没办法,没钱没粮,定安军打西南两地已经很吃力,再管东边管不过来,军队打仗要钱要粮,尤其是粮,能僵持在那已经是举国力的结果了,再消耗久一点都打不了,没粮食,也不敢打。
就这种情况,永平帝竟还沉浸在醉生梦死的日子里日日享乐,丝毫不管其他。
几位皇子倒还有些想做实事的念头,只是眼看着永平帝这两年身体越来越差,这个时候就更不能离开都城了。
九皇子今年十三,已经准备明年就入朝做事,他学问是足够的,年龄稍差一分也无人计较。
至于七皇子……照剧情来看,明年他就该去带兵亲征了。
祁祺也不是什么事都不做的,三年前和祁德福商量了一番,从他那掏了一千两银子出来……支援陈典籍和他旧友建设教育行业。
这个可不得了,祁祺也是无意中才得知陈典籍那好友名叫原不屈,这名字在祁来宝记忆里出现过几次,祁祺后冥思苦想数次,记起这人算是个大善人,在洛阳某个山头上和恩师和同窗们一起开了个洛阳书院,专收天下无处可去的苦命读书人,朝廷腐败,读书人寒窗数载不得进朝,又逢天灾战乱,都快死的差不多了,这样一个不问世事不参朝政还都是志同道合人士的好去处出现,简直如雪中送炭。
啊,读书人!乱世兵贵,可是开国后读书人就有用了啊,而且不管是在哪个朝代,就算皇帝再昏庸,也不可能把读书人都打杀了吧?那是要被记在史书里戳脊梁骨的!
祁祺立马把原定的去关外躲男主的计划变成了去洛阳书院,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到时候和祁德福易个容安稳隐居一辈子就好,就算不小心被现了,陈典籍他们也不会见死不救吧?
一千银子一掏,本来不赞同陈典籍和祁祺联系的原不屈都惊呆了,穷啊!一千银子,出去买人都能买千多个了。
奴隶……奴隶不值钱!现在随便去哪个城,数不尽的乞丐流民,只要给口饭吃,让他干什么都愿意,这就是乱世。
祁祺去信道:“老师不知,干爹自幼便十分崇尚文学一道,谁知道天不遂人愿,小小年纪家中逢了大难,迫不得已进宫……”
“……宫中险恶想必老师也早有体会,为了活下去,他实在是……虽恶名在外,可干爹他始终身在曹营心在汉……”
诉了足足五页纸的苦,把祁德福前半生道了个七七八八,祁祺也没给他洗白,只是这种事情,大家都知道的,没办法,实在没办法,现在祁德福已经有了洗白之意,他不否认自己的错,只是,他真的想做个好人……
众所周知,这种洗白桥段是人民喜闻乐见的,站在受害者角度祁祺无法接受,站在亲属任务者角度,只要能活着,管他的要不要脸。
“……干爹他不求天下人原谅,听闻老师现在的善举,为自己的前半生痛哭多日,现如今只想尽自己一点绵薄之力,只希望安得广厦千万间,大辟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也为自己做过的错事恕罪。”
祁祺苦思冥想,还把自己为数不多记忆的两句诗写上去了。
陈典籍和原不屈可给感动坏了,心道原来太监中也有好人,没想到祁德福表面看着不行,实际心里竟然如此深明大义!
瞧瞧!瞧瞧!安得广厦千万间!大辟天下寒士俱欢颜!这得是什么思想,什么精神才能作出来的诗啊?!一个识字不多的老太监都能作出这等诗,可见他的诚心实意,罪孽的苦海无涯,只有道德高尚才能回头是岸啊!
立即回了感谢信来,为学子们真心道谢。
三年,祁祺断断续续寄过去了差不多五千两银子,表面这都是从贪官那里所得,而洛阳书院那边,也给祁德福寄来一个荣誉先生的称号……
于是祁祺又寄了两千两过去,表面是自己捐的,又给自己也弄了一个。
其实这些银子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了……
祁祺银子花的大头还在江南,借支援老家名义,祁祺让祁德福用暗地里的路子养了五十个私兵,屯了点粮食什么的,不敢养多,太显眼,只让他们吃饱,练的比十分壮实,好几个能打五个那种,还暗地里买卖甲胄和武器,训练也花费不小,还偷偷把宫里武师教的训练方法抄了几份过去。
祁德福不知道他在搞个什么,把隐私安全做到了极致,暗地里抱着钱匣子叹气,任着他败家,而且越来越败,因为祁祺不许他在往手底下的膳房贪钱了……
祁祺做完这些事,也抱着自己仅剩一千的私房钱和一堆珠宝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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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近两年是越抠了,金银是没有的,像玉啊什么的宝贝倒是不少,可乱世谁敢拿这些宝贝往外面还钱啊,不得被抢劫,被黑吃黑,被斩草除根?
祁祺也知道他私底下也养兵……不过现在这世道,谁有点本事的不养兵,皇帝以为最多像前几朝一样,乱兵加以利诱,大城打压两分也就是,可他忘了他的兵马已经不服他了,他又老又多疑的,可讨人嫌了,国将亡,人人都知道自保。
人人能跑,皇子不能,九皇子的用功祁祺看在眼里,十分无奈。
这趟出门他也是为调查江南一带私盐横行的事而来。
盐,人类生存的必备品。
柴米油盐酱醋茶,除了盐之外,百姓都能自己创造,可唯独盐是不行的,人不吃饭不喝水还能撑几顿,没有盐,人体没有钠离子来源,病症是缓慢的,但没有力气确实实实在在立刻就会生的。
盐是国家掌控的物资,百姓们只要不是茹毛饮血之辈,就必须拿钱来买盐,在一些偏远点的地区,盐都是当货币来使用的。
穷人吃最杂质最多,苦涩的下等青盐,富人吃上好的细盐,可官盐价格昂贵,如今乱世,百姓落草为寇的居多,陆地官道都敢打劫,现如今各地之间连接的驿站,除了都城之外几乎全废了,没有官兵的护送,草寇们什么都敢做。
贵族商队等日常出行没有家兵和护卫,镖局护送的话是万万不敢出远门的。
大地方还好,小地方没有了商队就断盐,可盐是必不可能断的,私盐贩子应运而生,比官盐便宜的价格,又是实实在在能供应上的——就算是强盗,也是需要盐的,就算犯法,百姓们不买也得买。
官府想打击也不可能制止这么多人的财路,只要有利润,商人们是什么都敢干的,而且说不定谁打谁,派出去的兵死了一队又一队,且开采盐的地方就那么些,都被国家把守着,能流出去,这其中问题显而易见。
难难难,越想越难,祁祺还什么都做不了,最多买些救济粮散出去,又差人告诉这些难民幽州是可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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