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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上的砂锅在冒泡。习惯边做饭边收拾的厨房保卫者正将台面擦得反光。
引擎声由远及近,车前灯照亮窗外一片草坪。等到车前灯熄灭,又等了一个五分钟,才下来个虽活但死的人。
以此为号,端菜的端菜,开门的开门,整栋房子的空气流动起来。游魂似的一家之主扔了包,蹬掉鞋子,拉着开门的人往沙发上一推,扑上去钻进他衬衣下摆,把脸埋在他肚子上猛吸。再抬头时,失去的表情终于长回了脸上。
钟意拼命忍痒憋笑的呜咽声也终于传进了她耳朵里。
“有伤风化,唉,有伤风化,”陶决扔下一双毛绒拖鞋,酸溜溜道,“怎么一回来就不干人事……悠着点,你看他都光进气不出气了,怪可怜的。”
如果陶然不在断电状态,此处必接一句“就你小子叫人事是吧”。但她断电得很彻底,不动脑只动手,当即转移目标,扒了她哥满是烟火气的围裙,隔着上衣咬他胸口,咬到乳晕处浸湿一片,透出创可贴的颜色。
“别什么都往嘴里放——”陶决得了便宜还卖乖,已经把人捂怀里不撒手了,才假惺惺哄着她松口,“到家就弄饭,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呢。”
采阳补阴卓有成效,陶然的嗓子充上了电:“你贴着这个出门一整天啊?嘿嘿,嘿嘿。”
“不然呢?谁咬的?”陶决捏她的脸,捏着捏着手指挤进去,摸她那两颗尖牙,“……下嘴没个轻重,我不贴着干什么都集中不了精神。你还嘿嘿?我让你再嘿嘿?”
陶然闭不上嘴,她哥的手指戳戳弄弄玩她舌头,这下就连小腹也充上电了。电量运送到全身,胃最先醒来,响亮地长咕一声。
“……”
陶决睁眼说瞎话:“我没笑哈哈哈,这怎么会好笑呢哈哈哈哈……”
她一脚蹬开陶决:“笑死你算了。”
钟意从后面接住她仰倒的身体,客观中肯地说:“哥哥好过分,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姐姐。”
陶然用力鼓掌。
陶决拍案而起:“不是,会玩这种八百年前的老梗有什么好鼓掌的?而且他也笑了啊!你倒是回头看看啊!”
心中自有定夺的昏君陶然置若罔闻,试探道:“要不,咱们去开点降压药……”
陶决去厨房生了两分钟的气,回来手里端着碗。年近三十的小情侣还跟高中生似的黏糊,挺大个沙发非得俩人迭一块坐,头发玩半天,手指头玩半天,袖口的扣子也能玩半天。见他端碗粥过来,陶然满眼都是对钓鱼执法的不信任:“不是说饭前和饭后不准吃饭?”
“先给你垫垫。”
陶决把碗递给钟意,腾出手三两下脱了陶然的裤子,意图明确地跪下来,分开她双膝,说:“估计不会很快。”
“哎——不至于不至于,没洗澡、我没洗澡啊你把脸挪开——”
一勺鱼片粥喂到面前,陶然下意识张嘴。挣扎被打断,把她抱在身上喂粥的人等她完全咽下去,才又舀起一勺,轻轻贴贴她下唇。
“好吃吗?”钟意问,“还想吃吗?”
现在说不想,他会毫不犹豫地带她离开现场。陶然含住勺子,缓慢吞咽,没办法责怪他跟陶决勾结。
“……还想吃。”她回答。
下半身最后的衣物于是被扒下。
陶决一手行云流水地把妹妹的内裤往兜里揣,另一手握着她脚踝,放在他自己大腿上,让她踩着他。长裤硬挺的面料摩挲脚底,他凑向她腿间低头嗅闻,胯部附近越撑越紧,在她脚下微微震颤。
陶然起了一脖子鸡皮疙瘩——他闻什么东西?还越闻越硬了??
变态程度超出预料,她两腿本能地并拢,比起兴奋更像警惕。
陶决被夹着,无法再靠近,索性用脸贴贴他妹大腿内侧的软肉。
“别紧张,你哥什么没尝过,疯起来还敢吃屎呢。”
“……八百年前的老梗不准再提了!”
陶然推他脑袋不成,倒把自己的手赔进去,被结结实实舔了一口。舌钉润湿指尖,对准让她不自觉蜷缩手指的那个点来回磨蹭,是暗示也是预告。
她哥动作里全是讨好,语气里却藏着刚才那两分钟的闷气:“我就提。你怎么不鼓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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