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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荇清就站在他身旁,目光似乎无处安放,索性就落在了时瑜脸上,看到他宛如孩子一般的兴致昂扬。
突然有些感慨命运造化弄人,如果没有时瑜所说的父母意外离世,作为一个将要奔三又没固定工作的庸碌者,他或许早就该有了自己的家庭,普通的生活也罢,也好比过现在无根浮萍似的漂泊。
“这种牌子的拍立得相机价格应该会贵一些吧。”时瑜将相机递过来去,眼中流露出些许羡慕。
温荇清接过相机,觉察到上面仍残留着时瑜指间的温度,就像上次握着他的手一般感觉,莫名的有些心痒难耐。
他垂眸看向时瑜,折射在镜片上的光线正好遮住了眼里的情绪,“买的确实贵了些,但贵也有贵的好处,只要能用它做点有意义又值得留恋的事,也算是物有所值。”
时瑜眨了眨眼,溢出一两点笑容,如果交谈是人与人之间的第一印象,那么温荇清便留给了他极好的印象,这个人无论谈吐还是举止,都让他感到这人内在的修养,与生俱来的气质。每每过后,心里也仿佛浸过一泓清水似的,柔软又明媚。
“现在去酒吧再回来估计也得将近八点了。”温荇清抬头望了眼天,在心里大概推算了下来回路上的时间,随后问到时瑜,“你着急去那里吗?”
时瑜摇了摇头,也没怎么在意时间,“不急,我只和经理说了会过去,快到之前再联系他。”
温荇清笑了笑,扬起手中的拍立得,“要不要我用相机给你拍几张照片?”
刚说完,温荇清就瞧见时瑜眼里蓦地一亮,分明脸上写满了想,但还是迟疑不决地没落下决定,“真的……可以吗?”
温荇清被他的反应逗弄得一笑,“当然可以。”
时瑜这才喜笑颜开,乖巧答应了一声好。
声音不大,却像一阵夏日微风似的,打着旋卷入了温荇清耳朵里,好像看到时瑜笑,自己的心情也奇妙的跟着好。
这不就找到了能够光明正大拍照的机会吗?,想到上午在院子里的那些举动,温荇清不免叹息着一笑。
他随即眉毛上挑,嘴角也忍不住翘起,在这之后的某一时间里温荇清又回想起现在,才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的自己,但对于刚遇见不久的人就想给与宠爱,好像时瑜还是头一个。
在答应下拍照一事后,时瑜便左右环顾了几遍,找寻适合的“背景板”。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温荇清身旁的栀子花上——夕阳将落,金色稀碎的光透过树影打落在白色的花瓣上,温柔地度上一层旖旎,似乎没有什么比这处显得更安静了。
时瑜用手扯了扯有些翻折的衣角,继而走过坐在花坛的边缘处,伸手扇去几只嗡嗡叫嚣的蚊子。
他尽量将姿势摆出放松的模样,两手撑在花坛的边缘,身体微微后仰,和那片栀子花仅咫尺之遥的融合在一起,缠绵进这片幕布里。
“温大哥,这样就可以了吗?”
温荇清听到这道声音时便把头抬了起来,入眼的一刹那,只觉得身边周围的喧嚷声都消停了片刻。
他又怎能到了轻易被吸引的地步?
如果同样一句话以同样的方式用在同一人身上,那大概是不确定和具有欺骗性了。
礼物
更具体来说,是自己单方面的好感,不得不承认时瑜的确存在着某种吸引他的特质。
温荇清失笑,到了这般年纪又怎么可能琢磨不透自己的感情。但喜欢归喜欢,还是要把握其中的分寸才行。
照片再次从出片口弹出来时,温荇清似乎还是有些不满,微微皱了下眉,不是觉得光线过明或过暗,便是认为拍摄角度不太可行。
虽然已经有了之前那几十张照片作为练手,理应这张人像也不该成问题,这次却不知怎么,在给时瑜连续拍了四五张后也不曾一张让他觉得满意,想了想还是怪自己毫无摄影方面的经验,手法技术拙劣。
温荇清手里捏着不同角度拍摄出的几张照片沉思半晌,在将照片联同自己的所有不足之处都列举一个遍时,突然勾起嘴角。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挑剔了,再说时瑜意外的很上镜——照片上的人带着坦然的微笑,眼神清澈毫无杂质,就那样随意坐着,却自然的如同风景本身,哪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时瑜也在这片刻的被忽略中渐渐回过神,他一直在等待温荇清给出一个结束的手势或者是口头通知,结果发现温荇清在拍完照后莫名地杵在原地,还在发莫名其妙的呆。
并没有着急去起身,因为从自己现在的角度来看,温荇清委实是眼前最赏心悦目的画面,对于这种哪有放着不去欣赏的道理。
或许这是打量温荇清最为细致的一次,之前并不敢像现在这样长时间盯着一个人去看,会让对方觉得有失礼貌,现在算是有机可乘吧。
身姿英挺的男人,即便穿着休闲却也不掩光华,墨眉衬着一双多情眼,不笑时总显得有几分严肃,加之鼻梁上架着的那副无框眼镜,给他深刻突出的五官更平添了几分柔和。
自认为肤浅,和大部分人一样,无法忽略皮囊这层东西。
时瑜低下头微微一笑,不得不承认温荇清吸引自己的初衷就是样貌,可随着后来的接触,他反而觉得这个男人的性格更胜其他,对万事温柔又可靠稳重,不同于其他人身上的疏离感,却恰恰成为他最为魅力的一点。
能和这种人相识,算是自己不幸人生中的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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