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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哄着我,给我唱了一首《送别》,还说第二天要出去看梅花。”
“我早就应该知道的……他的尸体上还有挣扎的痕迹……”
他泣不成声。
简直难以想象。
他满心欢喜的等着第二天来自爱人的礼物,期盼着第二天带着在屋里待了整个冬天的爱人出去赏花,而一睁眼睛,正对着的并不是春天的梅花——
而是爱人在春光中,摇摇晃晃的尸体。
于是在那天,何峰变成了一个孤独的人,和孤儿院的何群一样。
他接回了白白丶回到了塔兰丶收养了何群。
顾宪海签了遗体捐赠,所以他的尸体并没有躺在骨灰盒里,留下来的遗物经过何峰和陈国华的几番争吵,最後决定除了顾宪海明确说明的,其他的遗物都归到何峰手中。
陈庭雨的葬礼很简单,只有十多个人参加。而顾宪海的葬礼更是凄惨,只有四个人参加。
他,何峰,何秀妍和许文复。
哪怕是疫情期间许文复的葬礼,也都有三四十个人到达现场,而视频通话打过来的学生,更是不少。因为是知名的好教授丶好领导,他死的时候,曾经任教的大学还为此特地发了一篇讣告。
这麽一比,顾宪海也是个孤独的人。
于是两个孤独的活人丶一个孤独的死人还有一只煤气罐一样的狗,组成了奇怪的家庭。
白白已经在三年前就去世了,它是个活不长的串串,能活到八岁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要不是疫情导致宠物医院不开门,它应该活的更久一些的。
在亲自送走最亲的三人一狗後,何峰的精神都是恍惚的,他并没有跟何群唠什麽东西,只是盯着照片发呆。
“群儿,如果有一天我也死了,你就去找你许叔叔吧,或者是宋姨。”何峰看够了照片,也开始谈正事:“你……还小,我怕你还不能好好生活,算了,你就当我在说胡话吧。”
何群当然知道他在说胡话,每一次都是这一个话术,最开始他还担心,後来慢慢也就习惯了,何峰只喜欢嘴上说说。
“你会不会怪爸爸?”何峰抛出了一个以前没有过的问题:“爸爸不能给你一个健康的家庭,有时候甚至是你来包容我这改不掉的坏脾气。”
怪什麽?
“我不觉得,爸你别多想了,我多幸福啊。”
何群知道他爸原生家庭并不怎麽好,严格封建的爹丶不负责任的妈和意外出生的孩子,这组合想想都令人崩溃。
但是在他的印象中,他爷虽然严肃但是会给他堆雪滑梯,而奶奶经常会带他堆雪人打雪仗。
他爸更不用说了,他要什麽给什麽,他当初要辍学去学摄影,他爸手都气的发抖,追着他上蹿下跳的要打死他,最後还是好好的跟他讲上大学的好处,在寒暑假的时候给他买了一套摄影设备让他去学。
他有一个富裕的家庭,尊重他的家人,他活的真的很幸福。
为了证明他自己说的话的真实性,何群还故意用自己的脸蹭何峰的衣服,被何峰嫌弃的推开。
“行了,我没事,你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吧。”何峰好像恢复了活力,他起身踹了一脚何群坐着的凳子,然後嫌弃的离开:“别烦我,我明後天还和老钱他们去钓鱼,饿了自己点外卖,记得拿钥匙,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何群点头收拾着桌子上的相片,试图装乖让何峰爆点金币。
何峰看懂了他的意思,满脸无奈。
于是第二天何群收到何峰转来的两千块钱,在确定何峰真的是去钓鱼以後,何群下楼打车去学校赶早八。
他已经走出亲人离世的悲伤,他带着他们的期望奔赴遥远的未来。
悲伤是会被消化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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