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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是燕赫接住自己,并未像从前那般受惊推开,他此刻为兰玉阶的手段感到痛苦,哪怕没有燕赫,他也会闷在被窝里自我消化,只是被接住的瞬间,他脑海掠过一丝感想,还好有燕赫在,起码他们有了共同的敌人,在报仇的这条路上,他兰云泽暂时有了靠山。
但是这样的感想很快被他抹杀,这段时日燕赫待他太好了,好到让他险些忘了两人的身份有着云泥之别,他不能贪恋一时的温情,所以时刻以往事警醒自己,不出半晌,他毫不留恋离开了燕赫的怀抱,随後将关于长姐死因的推断相告对方。
说出时,他心里忍不住忐忑,这是年少时被兰玉阶经常否定而养成的习惯,也导致他很少倾吐想法。
未料燕赫思忖少顷,深邃的眼中带着几分认同,张口第一句竟是肯定了他。
“孤赞同你的想法。”燕赫道,“兰玉阶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境。”
否则崇王的这个位置,他便不会让萧烨廷来坐,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若萧烨廷出事,他稳坐吏部尚书之职,亦能东山再起。
不过燕赫能许他这个官职,亦是做了万全准备,如兰玉阶这样的人,不以捧杀掩人耳目,将其禁锢在高位上,恐怕难以将人从暗处揪出。
他还在思索兰沉所言,垂眼时却见一双失神的美眸。
燕赫扬了扬眉,脸上虽未见笑意,但寒霜尽褪,沉声问道:“怎麽了?”
兰沉被这声询问唤回了神智,恍然发觉自己盯着燕赫看走神了,连忙撇开脸,轻声道:“没什麽,觉得陛下说得对。”
他适才惊觉一事,燕赫似乎从未批判过自己什麽,他也从未想过燕赫会赞同自己。
“哦?”燕赫哪能由着他躲开,擡起一只手捏着他两侧脸颊,把那张写满心虚的脸转了回来,“孤不记得说了什麽,你重复一下。”
“什麽?”兰沉怔愣,端详他的神情片刻,脑袋一片空白,哑然立在原地,半晌不知从何说起。
一直以来,他都习惯了沉默,这封信更让他想起李锦司被刀架颈侧时所言,和兰玉阶形影不离的日子里,他的努力总是被各种声音否定,哪怕得到了夫子的肯定,下一刻便会听见旁人刻薄的嘲讽,那时候,他会主动和兰玉阶分享内心,但换来的是无尽的规训,以至于他无法正视自己,总是独自瞎琢磨。
燕赫原本是想逗弄他,但见他迟迟不语,每次袒露心声时都毫无底气,眼下眉眼还带着愁绪,不知被勾起了什麽伤心事,便也饶过他,转而说道:“你的猜测并无不妥,唯有一点或许要改......”
话音未落,兰沉一听,下意识认为是自己做错,几乎是脱口而出认错,“我知道错了。”
看到他的反应,燕赫皱起眉道:“你并没做错,你做得很好。”
此言一出,兰沉反倒迷茫了,随後竟听见燕赫无奈叹了声,松开他的脸颊,认真纠正道:“云泽,自我否认才是你需要改变的。”
兰沉张了张嘴,“我......”有吗?
他无法问出这句话,很显然内心有了答案。
见天色不早,燕赫低头看了眼他还泡着的脚,不费吹灰之力把人拎起,随後稳稳当当放在榻上,传道:“来人。”
话落,殿门被人推开,苏公公招手命人进来收拾,“陛下,用晚膳的时辰到了。”
燕赫示意布菜,转身给兰沉拾掇一番,“用晚膳後让秦伯暄入宫再请一回脉。”
苏公公领命吩咐下去,很快事情便办妥了,等兰沉用完膳,秦伯暄提着诊具进殿。
秦伯暄被宣入宫时,正好从京中医馆打听消息回来,秦家救人无数,旧识广布天下,有人隐约察觉秦伯暄要为秦家洗清冤屈,借上门拜访之由暗中相助,眼下京中数个医馆成了他的情报点,今夜他恰好收到有关李锦司的消息,打算换值入宫传递给兰沉,这会儿巧逢宣召,便把消息带进来了。
燕赫夜里还需处理政务,殿里只有兰沉和秦伯暄两人。
原来李锦司的尸体被找到了,按照兰沉的办法,兰玉阶的确疑心尸体暴露,在山庄走水後命人转移尸体,才给了他们跟踪的机会,如今找到尸体所在,便可为春猎布局了。
得到这个把柄不易,两人总算松了口气,兰沉冷静下来後问:“尸体现在可是我们的人看管?”
秦伯暄点头,“不过根据探子来报,尸体的确被保存得很好,倒像是刚死的。”
他的话引起兰沉的注意,也敏感地嗅到了潜藏的危险,怀疑兰玉阶想用尸体设局。
兰沉把渝州的书信递给他看,之後行至书案提笔书写,“今夜替我传信到渝州,若长姐夫家能为我们所用,事成之後,我把兰英送会渝州给他们抚养。”
若有家人陪伴,对兰英的成长有好处,但亲家若不能为己所用,报仇後,他会用免死金牌求一条活路,离宫亲自养大兰英。
秦伯暄上前道:“能来得及吗?”
如今离皇陵祭祀时间不多,转眼快过去一个月了,这时候给亲家送信,石沉大海的概率只会更大。
这点兰沉固然想到,但越是有利的证据便越难得到,可是这世间除了自己,唯有亲家还惦记兰英,他就算是赌,也要尝试一番,“无妨,他们若不愿意......”他顿了顿,“金陵城里的脏水也足够让渝州受尽连累。”
以家书的形式拟好後,兰沉看着他把信筏放进诊具,转而谈起尸体一事,接着问道:“京中除了谁人有如此手段让尸体不腐?”
秦伯暄思索片刻,竟没有任何思绪,“照理说,如此人才应在京中三司,但想要尸体无虞,需整日看守,三司中若有异样,恐怕早已有人发觉不妥。”
此言不假,三司的确有如此本领之人,虽然兰沉想过以崇王府的手段能轻易调动,但燕赫必然有所察觉,说明处理尸体的并非朝廷中人。
两人一时半会儿没有头绪,秦伯暄又不宜久留,检查完他的伤势後便离开了,等燕赫回寝殿时,发现兰沉竟趴在书案上睡了过去。
燕赫将满是寒气的大氅卸下,放轻脚步走到书案前,一眼扫见几本关于仵作的古籍,案上的宣纸写满了批注和朝廷官职。
帝王面色平静,视线从宣纸转移到沉睡的脸颊上,最後绕过书案,欲把人抱回榻上,不料触碰兰沉的瞬间,一把匕首倏然抵在自己的脖颈。
燕赫微微仰头,双手撑在圈椅两侧,垂眸看了眼泛着冷光的刀锋,嘴角难得扯出抹笑,“为夫做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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