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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叶勋,神色矜持而温和,挂着一抹含蓄的笑意。而他身旁的叶云樵——或者说,那个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叶云樵”,正扬起一张阳光明媚的笑脸,眉眼间带着少年人的肆意飞扬。
他一只手揽着父亲的肩膀,另一只手像翅膀一样向外张开。
那画面中的少年隔着时光,向远道而来的他打了一声招呼。
他喉间微动,轻声回应:“你好。”
声音很轻,却像是一声久别重逢的问候,落在寂静的房子里。
从照片移开视线,他环顾四周,目光停在靠墙的书架上。
那是一个老旧的书架,木制隔板因书籍的重量微微弯曲,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书。书脊的字样清晰可辨,几乎全是与考古丶艺术和文物研究有关的书籍。
目光一路向下,落在桌面上。
桌上陈列着许多文件,按类别规整归类。几份显得格外重要的文件单独放在一边,旁边贴满了便利贴:
二月七日:文物到关
四月九日:博物馆工作人员鉴定文物
六月十九日:文物移交手续
七月二十七日:文物捐赠仪式
笔迹清晰工整,每一个日期都承载着周密的计划和沉甸甸的期待。而在这些文件最上方,一张文物捐赠协议被笔压着。
协议的落款处,签着一个名字:叶云樵。
时间与文件交织成一条清晰的轨迹,串联起一个人为让文物回归故土付出的所有努力。
叶云樵伸手轻轻拿起那份协议,指尖触及纸张的一刻,恍惚间,耳边仿佛响起一道清亮的少年声音:
“父亲,为什麽我们要花那麽多钱买它呢?”
“祖国?祖国是什麽?”
“这些文物为什麽要回到祖国呀?”
“它们也很想家吧。”
片刻停顿後,声音变得成熟坚定:
“百年流浪,万山难越,我带你们回家。”
叶云樵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将协议轻放回原处。
然而,就在他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另一份文件时,神色骤然一变。
过去与现在在这一刻交汇,仿佛是另一位“叶云樵”留下的嘱托,又像是一份无声的邀请,邀请他继续走完未竟的路。
半晌,叶云樵锁上门,转身对守在门外的阿婆认真道别:
“阿婆,我搬家了,以後可能不会常常来这里。”
阿婆一怔,眼中有些不舍,却笑着拍拍他的手:“我早就知道你是个能干大事的人,去吧!”
“但无论再忙,也一定要好好吃饭,身体健健康康的,知道吗?”
叶云樵笑着应到:“知道了,阿婆,你也要多注意身体。”
他随後下楼,秦知悯已经开着车在道路对面等候。
叶云樵走出後,转身最後回望这栋老旧的房子,将话在心底道出:
“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会替你完成未竟的志向,我会用你的人生来守护你在意的东西。”
“还有,我会找到你死亡的真相。”
在“叶云樵”的房子里,他看到了另一份协议。
那是一份文物买卖合同,内容清楚地列明了文物的买卖细则。而其中,签署方杜荣的名字,赫然在目。
合同的签名处,“叶云樵”没有落笔,只用黑色签字笔在空白处写下了两个字: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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