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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起一捧冰冷的水,狠狠扑在脸上,将疲惫和污血一并冲刷干净。
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滴在衬衫上,晕开暗色的痕迹。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解开脏乱的衬衫纽扣。
一颗丶两颗……直到彻底脱下,放到一旁。
伸手拿起干净的白衬衫,他抖了抖衣袖,慢慢穿上。
指尖扣好每一粒纽扣,手势一丝不茍,拉平每一道褶皱。
随後,他熟练地打好领带,调整到恰到好处的高度。
接着穿上马甲,最後套上一件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外套。
他的手指轻抚过袖口,将折痕整理得毫无瑕疵。
他擡头对着镜子检查着自己的每一处细节,目光沉静如水。
叶云樵的动作沉稳而机械,仿佛将另一个时空的记忆一寸寸复刻在此刻。
那是很久之前的他,耗尽心力收集并整理好所有罪状後,换上了那身庄严肃穆的官服。
双手捧着铁证如山的卷宗,踏过长长的宫道,一步一步迈进金銮殿。
那时的每一步,都是通向生死的抉择。
而今天,他再次站在命运的岔口。
他的步伐依旧坚定,只不过,这一次的战场,变成了另一片天地。
半个小时後。
临时调来的车子平稳地停在秦氏集团大楼前。
车门打开,叶云樵长腿一跨,走了下来。
杨秘书抱着一叠厚厚的文件,正焦急地站在门口等候。
见到叶云樵,他立刻迎了上来,将文件夹递到他手中。
叶云樵接过,低头快速翻阅。
那些复杂的数据和文字在他眼中快速掠过,最终,他的目光在“杜荣”和“赵冕”的名字上停顿了片刻。
眉头微微一蹙,随即“啪”地一声合上文件夹。
他向前走着,问道:“沈董事长呢?”
“马上就到会议室了。”杨秘书应道,同时按下总裁专属电梯的按钮。
属于秦知悯的一切特权,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向叶云樵敞开。
电梯缓缓上升,狭小的空间里,时间似乎被压缩成了一个紧绷的线团,倒计时的每一秒都变得漫长而沉重。
片刻後,电梯门滑开,沈佩兰的身影出现在叶云樵的视线中。
她已经在第一时间得知了秦知悯出事的消息,但眼下,她没有时间允许自己分心。
即将召开的会议丶复杂的局势,以及需要立即处理的危机,所有的压力全都堆积在她眼前。
室内的灯光亮如白昼,洒在他们身上,将两人的神情笼罩得分外清晰。
她长久地凝视着叶云樵。
她需要确认,叶云樵是否能够承担起这份责任,撑起秦知悯缺席後的局面。
而叶云樵的目光也坚定地迎向她。
无声地回应着——他可以。
他们都没有开口,但却像在短暂的对视中,交换了千言万语。
最终,是叶云樵先迈出了电梯。
-
会议室里,气氛沉寂如水。
一向衆星捧月的杜荣此刻寂寥地有些过分。
只有赵冕站在他身旁,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
赵冕转得杜荣头晕眼花,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喝道:
“你别转了!”
赵冕眉头紧蹙,搓了搓手:“秦知悯要是真发现咱们的事咋办?”
赵冕说着,心里却已经在盘算,如果真的被发现,他就把杜荣的事情都抖落出来,给自己争取点机会。
然後再让曼仪去找沈佩兰求求情,放自己一马。
“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了。”杜荣手拈着佛珠,轻巧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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