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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总是有着无穷的活力与好奇心,总是无限地挥霍青春。
年轻的时节,年轻的人。
“无咎。”他慢慢道,“你也应该去看一看的。”
柳无咎看了看他,道:“我不去。”
他们都想看花,他却只想看人。
花面曾似人面,花面争如人面?春花年年都有,又有什麽好看的?
但这一个人,他想多看一看。
他知道一个人的一生并不长久,他只想多看看他的梦,看看梦里的人。
贺青冥便没有说什麽,柳无咎看着他道:“你又为什麽不去?”
“我年轻的时候,看过比这更美的花会”贺青冥道:“我曾策马看花,一日看尽八百里,长空之下,跑马丶飞花丶落霞都化作一团迷雾,教人分不清那是盛开的繁花还是陨落的云霞。”
他望着不远处那如烟似雾的花海,道:“我已不再年轻。”
时间总是将一个人不断摧毁而又重塑,直到一切已变作断壁残垣,化成飞灰与尘土。
柳无咎似乎有些不服气,道:“你不过才二十多岁。”
贺青冥笑着说:“我要是再大几岁,就可以做你的父亲了。”
柳无咎哼了一声,索性不搭话了。
贺青冥忽然觉得柳无咎最近脾气似乎越来越大了。
他似乎是在和贺青冥较劲,又好像是在和自己较劲。
贺青冥决定找时间好好跟柳无咎谈一谈。
他并没有多少经验,在柳无咎之前,他只养过贺星阑一个孩子,而贺星阑要比柳无咎没心没肺得多。
柳无咎生长在那样一个恶劣粗粝的环境里,但他的心却是敏感而细腻的,他本就是一个多情多思的少年,只不过他不愿意把那些情思吐露出来。
贺青冥生平第一次感到一件事有点棘手,但为了柳无咎,也只能试一试。
人一生中总是会遇到一些棘手的难题的,贺青冥并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无论是什麽难题,也总要试着去解一解。
但这一个少年,实在是他见过的最难解的谜题。
尽管柳无咎很纯粹丶很简单,但世上往往最简单的东西,也就是最难懂的。
贺青冥想到此处,又忽觉一点迷惘。
他竟也有一点想要逃避。
而且他已明白,自己确实逃避过不止一次。
每一次柳无咎看他的时候,问他的时候,靠近他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想要逃避。
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逃避什麽——也许是柳无咎,也许不是,但也许只是他不愿意承认。
一个人怎麽可能害怕一个自己喜欢亲近的人?
他不知道那是他从未触碰的东西。
他不知道,所以只有以为是柳无咎,可是他亦不愿意承认是柳无咎。
所以他只有逃避。
人群还在欢笑,但这一刻贺青冥却似乎已有些形影寂寥。
柳无咎看着贺青冥,心下似乎也已有了一丝寂寥。
他与贺青冥走得越近,就发现自己离他越远。
他走进的只不过是一团迷茫的雾气。
时值正午,两人走了一路,找了一家面馆,坐下来吃一顿便饭。
两碗热腾腾丶香喷喷的阳春面,汤鲜面韧,汤面上还洒了一撮切的细细的碧绿的葱花。
街上时不时传来卖艺人的吆喝声,三五成群的大汉们吞刀吐火丶摔跤碎石,引来过路行人阵阵喝彩。
柳无咎活了十多年,还未见过大千世界,他不由有了一点好奇,却又不愿让贺青冥轻看自己,便只偷偷瞧了一眼又一眼。
贺青冥看了看他,他立马把目光挪了回来,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
贺青冥笑了笑,道:“无咎,你也可以看一看的。”
柳无咎道:“反正都是假的,有什麽好看的?”
贺青冥却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要想学得他们那一身功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柳无咎道:“你好像对他们很熟悉?”
贺青冥的神色忽然多了几分悠长,道:“小时候,我家会请一些伶人班子入园表演,我也便跟着梨园师傅们学了一阵子。”
柳无咎来了兴致,贺青冥还从未讲过他小时候的故事。他道:“那後来呢?”
“後来……”贺青冥一顿,又笑了笑,道,“後来师傅嫌我五音不全,天资愚笨,便将我逐出门下,让我打熬身体,转投武行去。”
柳无咎已有一点忍俊不禁,他从未想过,贺青冥也有被批“天资愚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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