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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今朝-2
钟坎渊从背後抱着他,一言未发,直到静静地听他讲完,才亲了亲他的侧脸,坚定地说道:“你接受不了的事,我会改。我等你,等你攒到足够勇气跟我重新开始的那一天。我们未来日子还长,我等得起。”
元学谦一咬牙,翻身坐起来,看着男人:“别等了!也别来找我,钟坎渊!我不想再鼓起勇气跟你在一起,然後又一次遍体鳞伤地离开了,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确还喜欢你,但那又怎样?!我不想再跟你试了!我们断得干干净净的吧!算我求你。”
“以後也别让你的人再来找我,无论是谁,再有人到我家来找我,我立刻搬家!要是找到我单位,我就换工作。我会离开广南市,乃至离开苏国——所以别逼我,行丶不丶行?!”
钟坎渊也坐起来,试图去抱他,却被青年躲开,元学谦眼底一片赤红,咬牙说道:“我出去一趟。希望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钟坎渊按住他的肩膀:“你别动,你现在走不成路。”
他皱眉沉吟几秒,终是没再强迫,而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走。”
元学谦闻言长出一口气,他吐气的呼吸都是颤抖的。
钟坎渊看着他,说道:“如你所愿,我暂时不会来找你,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
“不是一段时间!”元学谦听出他话里的馀地,可他不想留有馀地,因为一旦留了活口,他日必将重蹈覆辙;人类对于痛苦的记忆是短暂的,时间终将愈合心灵的创口,因此,他不知道到那时候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决绝离开,他必须趁现在,趁记忆的创面还很新鲜,逼虈迫自己做出一个了断,“是永远!我们永远都不要再见面了。我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了!!你现在就走,离开我家,永远别回来!”
他听见那些决绝的话从嘴里说出来,单是说出这些话,已经耗尽浑身气力,他说到後面声音已然沙哑,两行清泪从眼眶里淌下,所谓声嘶力竭,莫过于此。
“哭什麽?”
钟坎渊长叹一声,擡起他的脸,用指腹擦掉他脸颊上的泪水。
可青年的泪水越擦越多,他好像悲伤极了,眼泪怎麽也流不尽似的。
“提要求的人是你,你哭什麽?”钟坎渊淡淡地说道,“前天为你的事,还被我爸打了一巴掌。不知道是哪个嘴碎的跟他说了我和你的事,他非逼我跟你分手,要我娶妻生子,我跟他说,我不会跟你分开的,我要跟你过一辈子。早知道你今天态度这麽坚决地要分开,我昨天就该答应他,还省得挨一耳光。”
明明是那麽悲伤的话,他却完全以一种调侃的语气说出来。
元学谦哭着擡起头,盯着他的面颊看,哑哑的声音里充斥着不敢相信:“他打你脸?”
在他的认知里,钟坎渊实在不像是会被什麽人打的样子。
钟坎渊“恩”了一声:“看不出来吗?也是,我爸下手,没有我重。我打你的印子,好几天才消吧。以後你自虈由了,没人再烦你,也不用担心会挨打。挺好的。”
以後你自虈由了,没人再烦你,也不用担心会挨打。挺好的。
元学谦真的不知道那人是哪儿来的功夫,他平平淡淡的一句话,竟像锋利的刀子,扎得他心口生疼。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明明是他自己渴望的结果,可是听到那些平淡的话从钟坎渊的嘴里说出来,他竟是丝毫开心不起来。
钟坎渊站起来走下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好了,别哭了。我这段时间有很重要的工作在忙,不能常在广南。你照顾好自己,碰到困难给我打电话。做不成情人,总还是朋友。在广肃省的地界上,遇上麻烦,记得找我。”
元学谦把整张脸埋进纸巾里不再说话。
钟坎渊想伸手替他理一理额前的头发,手伸到一半却顿住,他思索片刻,终究收了回来,只是说道:“今天就不陪你吃饭了,我借用你家卫生间洗漱一下就走。”
元学谦坐在床上,听着外面传来水声,然後是穿衣服的声音,再然後,是关门声。
随着防盗门砰地一声响,他的身子仿佛被抽掉了骨架,脱力一般向後直直地倒在床上。
那一刻,他感到,他们是真的结束了。
不是上次针锋相对的争执,不是吵架,不是置气,是真的结束了。
他和钟坎渊,结束了。
可他没有丝毫解脱的感觉,只是觉得深深的疲惫。
钟坎渊那个人,像一杯烈酒,你喝过烈酒之後,再饮其他饮品只会觉得寡淡无味。
昨夜,是一个绚烂又迷醉的梦;今朝,才是清醒而冰冷的现实。
元学谦望着天花板,脑子晕晕的,好像宿醉以後的晕眩,他已对他上了瘾,却强迫自己戒掉,毕竟烈酒,只可作为生活的调剂,却永远不能成为长久的饮品,靠酗酒为生的人,终究是饮鸩止渴。
他太累,累到迷迷糊糊地睡去。
希望梦里,能有片刻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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