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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撇了一眼祈战交叠的双腿,心底升起几分莫名的冲动,他问祈战:“你的毒……如何了?”
“八皇子是在关心孤吗?”
祈战莫名的哼笑,眼神语气之中多有调侃。
南溪耳尖发麻,撇了撇嘴,将头扭到一边不想再搭理他,只当是自己刚才突如其来关心他的冲动都喂了狗。
祈战见他有些恼羞成怒了,非但没觉得有一丝愧疚,反而心尖痒痒,好似被猫爪抓挠了一般。
“毒是拔除了,只不过嘛……”
他话说一半,装作疼痛的模样:“嘶,这猫爪子可真锋利,抓得人生疼,便是用了上好的金疮药也不见好。”
南溪侧耳倾听,眼神闪烁,似乎是想回头来看一眼确认他是否在说谎,但到底还是压抑住了。
祈战见此唇角勾起,再接再厉:“孤可是替八皇子挡了灾,结果非但没落得一个好,还得被八皇子冷眼相待,孤可真是好生伤心啊。”
南溪良心更受谴责,闻言扭头看向他反驳:“我没有!”
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罢了。
南溪与人相处的经验并不多,他承认自己是在逃避,只因他和祈战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无论是以什麽身份自居都不恰当。
他曾有那麽一瞬间是想直接脱口而出,问祈战以前是不是认识自己。但南溪很清楚,除了被太监的死对他打击太大刻意的迷糊遗忘了对方样貌以外,他的记忆没有任何的问题。
他与祈战,是的的确确的只在南钰国宫门被攻破时才见了第一面。
再说回头,就算祈战当真见过自己,他也不会将实情和盘托出的。
南溪像是陷入了沼泽之中,越是想要挣扎就陷得越深,他无法理性的处理好如今面临的一切。
他再次选择了逃避。
“陛下身上馀毒刚清,还是多注意休息才是。”
“我也累了,今日先就这样吧。”
他说着垂眸敛眉,低头不愿再看祈战。
祈战似乎意识到把人逼狠了,他半真半假的说:“孤刚才逗你的,只是想使个苦肉计让八皇子心疼一下孤,倒不曾想反倒惹恼了八皇子。”
“八皇子也忒小气了。”
南溪抿唇反驳:“我没生气,是真累了。”
为了让他相信自己的说辞,南溪撑着身体下滑,拉过被褥盖在了身上。
“陛下请回吧。”
祈战:“…………”
还说没生气。
他好气又好笑,瞧着缩在被褥里像只小乌龟似的南溪,忍不住暗暗咬牙。
南溪一心想逃避,他没有继续逼南溪,而是与他打了一个毒。
“八皇子向来聪慧,不如猜一猜,是谁那麽大的胆子下了毒?”
南溪闻言一愣,小年糕分明是冲着他来的,那毒自然也是下给他的,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齐贵嫔。
他不语,只是一味摇头。
没有证据的事情,他不敢随意怀疑,尤其那人还是祈战的嫔妃。
祈战似乎猜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倒也没有非要他猜出是谁来,只是神秘莫测的说:“那八皇子就好好看看,这盘棋局,到底是谁在博弈。”
祈战说罢起了身,嘱咐他好生休息,转身出了殿门後,带着大内总管走了。
南溪双眼失焦的盯着窗幔,总觉得祈战话里有话。
他想,自己中毒死了对谁有好处?而祈战代他中了毒,又对谁有好处?
晋国各方势力远比南钰国还要错综复杂,无论是他与祈战谁中了毒,都没人能得到什麽好处。
不对!
南溪想到了一个他一直忽略掉的细节。
其实走的无论是哪一步棋,赢得一直都只有一个人。
他想起了那个借刀杀人的典故,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
若当真如他所想,那这幕後之人未免太可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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