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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凌看着程格,很委屈地板着脸:“我脖子疼,很难受。”
其实说起来很奇怪,他以前低着头画画一整天也没感觉脖子难受酸痛,是有一回程格问他:你一天到晚头低着脖子不会难受吗?然後还给他按了脖子,很舒服,在那之後温凌就总能感觉到脖子酸痛,可不论他自己怎麽捏,都不如程格捏的舒服。
程格把手搭在温凌的脖子上揉捏了一会,“有没有好点?”
“嗯,”温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很舒服。”
夜色不深,但因为路上的年久失修,灭的灭暗的暗,程格看不大清温凌的侧脸,也不知道温凌是什麽表情,听语调大概是很愉悦的。
他本来是准备收回手,却因为温凌上扬的语调,到底是继续按了。
“你上课的时候是不是一直低着头。”
“你怎麽知道?”温凌有些惊喜。
程格:“……”
好笨。
“猜的。”
然後温凌就信了。
程格忽然觉得温凌像一只很呆很软的小猫,笨,脖子上的那点肉软软的。
他也後知後觉又给人当免费劳动力了……
上到半山腰,路的尽头有一个小亭子,有桌子有椅子,还算干净。
温凌走累了,兀自坐在板凳上靠着围栏休息,程格跟着在温凌身侧坐下,歇歇脚,吹起山中夏夜的晚风来。
他听见身侧窸窸窣窣的声响,偏头看了眼,是温凌在撕糖葫芦的包装纸,原来是留到现在吃,程格收回目光,掏出手机回看今天上午拍下来的知识点。
片刻,他的视线里多了一串糖葫芦,他听见温凌说:“你吃。”
程格不明所以转过头,“嗯?什麽?”
“第一口给你吃。”温凌只是突然想起在宿舍看到赵之深给吉吉吃烤面筋场景。
程格眼珠子乱转一通,觉得今天的温凌实在有些怪,总做这种亲昵讨好人的事。
自己也很怪,好端端的心跳怎麽就加速了!?
他闻到了糖葫芦上的焦糖味,然後不受控地发散思维,觉得焦糖味带着苦,和昨晚温凌凑过来时甜滋滋的糖水味不同,似乎缺了点什麽。
最後程格身子後倾,拒绝的了温凌的邀请:“谢谢哈,我不吃。”
“好吧。”温凌一点没有坚持,自己咬了口,糖在嘴里咔擦咔擦地响,甜的发腻,但有山楂的酸中和,酸甜交织的味道在口腔弥漫,温凌喜欢这样的味道。
程格别开落在温凌唇上的视线,望向别处,忽得又瞥见身侧有一点绿色荧光,他忍了片刻,扭头,发现真的是萤火虫,就在温凌耳後。
印象里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萤火虫了,只在小时候见过两三回,程格想:温凌可能也没见过萤火虫?
“有萤火……”程格顿时静了声,因为温凌兀自吻上了他的唇。
程格的喉结滚动。
是甜的,没有苦味,他发现温凌身上有种特殊的味道,是好闻的,但是很淡,就算充满了鼻腔也不好察觉。
刚才觉得缺点什麽东西似乎是错觉,好像什麽都不缺。
确实像咬果冻,山楂味的,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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