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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密秘（第2页）

脸色苍白得像纸，

嘴唇干裂，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魂。

“叶初……”

程予安的声音低得像梦呓，

她蹲下身，

手指抓着墓碑，

指甲掐进石缝，

渗出细小的血丝。

她低声道：

“我错了……

我该早点告诉你。”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像被风撕碎，

“如果我没放手，

你就不会死……”

叶初愣住，

想走过去，

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她看着程予安从大衣里掏出一叠文件，

点燃打火机，

火光在雨中跳跃。

文件烧得噼啪作响，

她低声道：

“程家……

我毁了它。

你等着，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她的眼神空洞，

像失去了灵魂，

火光映在她脸上，

苍白得像死人。

雨越下越大，

墓地一片死寂。

程予安站起身，

踉跄着走向远处，

手里还攥着那支打火机。

叶初想喊她，

却发不出声。

她眼睁睁看着程予安消失在雨幕中，

心底涌起一股撕裂般的痛。

“学姐！”

叶初猛地睁开眼，

从床上坐起，

冷汗浸湿了她的睡衣。

她喘着粗气，

手指攥紧床单，

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梦境的画面还清晰得像刀刻在她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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