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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门
“报,急报......”,正在朝堂上议事的大臣听到这焦急颤抖的声音,一个个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来人飞速跑进大殿然後“扑通”一声跪下,双手颤巍巍地捧着一封奏疏:“皇上,纪悄战前不战而逃,我军不敌临方城被破,数万将士战死沙场,望皇上明察。”说完一口血喷出,倒地不起。燕帝听完大吃一惊猛地站起,而在座的大臣听完更是不敢置信,但来人一身血污,衣衫破烂,奏疏上又写着数万将士战死的消息,这个真相让衆人不得不信。事实着实惨烈,不少人纷纷掩面而泣。
看着呈上来的奏疏,皇帝气得两手发抖。良久,有人站出说道:“陛下,臣愿请战。”“陛下,纪将军一向忠心爱国,刚正不阿,是决不会做出这等不战而逃的事情来的,望陛下明察。”
“哼,忠君爱国,刚正不阿,那朕的数万将士都白死了,知道奏疏上怎麽说的吗,匈奴率军十万,临方臣虽五万守军,但若倾力一战还是可以防守的,况且仙门关离临方城不过三日路程,华庚已请命求援,结果纪悄居然打开城门来了个不战而逃,让城中数万人死于匈奴铁骑之下,此等恶行天理难容,不信你们自己看看。”狠狠把奏疏摔在地上,燕帝面容严峻眼中满是血丝显然被气得不轻。一时间朝堂一片寂静,一衆大臣战战兢兢。
良久云谦才开口道:“皇上,此事疑点重重,切不可草草定夺,臣与纪悄相交数十年,他的为人臣还是有把握的。”“云大人此言差矣,战场上变换莫定,纪悄平日里就颇为目中无人,此次匈奴来势汹汹,他贪生怕死,畏战而逃也是可能的。”
“你......”,“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传朕指令将纪家一门抄家收入天牢,调查一事全全交于华相,速速派人前往前线调查不得有误,将这名将士带下去好生治疗,这可是重要的证人,不可出半点差池。此事在结案前不得再议,若有求情者一律视为同谋,退朝。”说完燕帝摔袖而去,留下一衆大臣面面相觑。
“怎麽回事,这纪悄怎麽突然间就叛变了?”“纪悄在边关数十年,要说叛变还是不信的。”下朝後衆大臣议论纷纷,“云相,还不走?”华重走上前眼中透露着几分倨傲,“你打算派谁去战场。”“云相呀,这我可无法奉告了,你说这纪悄,怎麽就这麽想不开,放着好好的将军不要,偏要做这叛国的事...”,华重一边说一边叹气,似在替纪悄惋惜,但语气中全无焦急之意。
云谦不语,只是眯着眼望着宫墙外缓缓升起的日光,日光火红,映射在金殿琉璃瓦上显得格外的耀眼,只一眼便能给人无限希望。云谦仰着头金色的光芒笼罩在他身上,不一会他的整个身子便暖了。他双手揣兜,背对着华重,一幅不想搭理的样子。
见状华重也不恼,他在云谦身旁来回踱步,最後似是无意叹道:“哎,对了,听说纪贵妃快生了吧!”听到这云谦微眯的眼猛然睁开,“你说,贵妃怀孕八个月,马上就要诞下皇子了,这纪悄呀差一点就可以赶上了,可惜喽!”华重说完後没再言语,摇了摇头便径直朝宫外走去。望着华重远去的身影,云谦一只手放在下巴上,似在考量什麽。摩挲几下後他将双手狠狠一甩随後擡脚向太医院走去。
没多久,前去边关调查的人回来了,看着那一封封满是参奏纪悄的奏折,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克扣粮饷,贻误战机,退让城池......好个纪悄,莫不是这天下都是纪悄的。”燕帝把这些奏折狠狠摔在案下,衆大臣拾起看完也不禁纷纷摇头,以往想为纪悄求情的人都不再吭声了。
最终纪家一族被灭,纪悄被全国通缉杀无赦,而原本一向受宠的纪贵妃也因为此事被削去了贵妃封号打入冷宫。一连好几天,整个朝堂的气氛都很低沉。
直到宫内将要举办百花宴,所有人才缓缓舒了一口气。就在大家都以为此事尘埃落定时,贵妃身边的侍女碧珠告发贵妃与宫中的侍卫有染,并声称贵妃怀的孩子是侍卫的,随即撞墙以死明志,虽说被救回,但经此一事不少人已相信了她的话。之後在那名侍卫身上确搜查出贵妃香囊,八个月前贵妃去华山寺上香,时间地点都对得上,虽有人提出疑问,但皇上最终赐了一杯毒酒给贵妃,算是成全了贵妃的体面。
入夜,相府後院。云谦独自一人站在竹林旁,他负手而立望着远处暗夜中的群山,浓眉蹙起似有无限哀愁。突然间,竹影重重间云谦看见了一个身影立在前面。身影高大一看就孔武有力,但不知为何这道身影有些弯折,似脊梁被打断,永远无法直立。
他迟疑地喊了一声:“纪悄。”那人缓缓转过身来,借着明亮的月光云谦见到了那张痕迹斑斑的脸。“云相。”纪悄猛地跪下,刚出口语未成句,堂堂三尺男儿便止不住地哭了出来,云谦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眼中有着同样的难过与哀愁。
良久纪悄才渐渐止住了哭声,他声音沙哑略带哽咽:“云相,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畏战而逃,是有人设计陷害我,那日我深入敌军不料遇袭,等我回去时城门已开,华庚等人纷纷说我是叛徒,我不逃的话他们就要杀我,我一路上数次被追杀,直到皇城才甩开追杀我的人,不曾想我纪家七十三口就这麽去了,我要升冤,我要报仇,云相你一定要帮我......”
纪悄双手捶地,布满血丝的双眼早已肿胀不堪。看着眼前痛苦不已的人,云谦深深叹了一口气:“哎,纪俏呀,我跟你相交数十年,我是绝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等事的。但你的性子太过刚硬,为人刚愎自用。我知道你有才,但小人难防,你这几年得罪了不少人。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但现在说什麽都晚了,你说要报仇,你有证据吗,还没等你上金銮殿你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云谦边说边扶起纪悄。“那我纪家七十三口白死了,一定是华重,一直以来华家跟我就不对付。”"好了不要再说了,我今天来见你是有要事要说的。"
云谦将人带到自己卧房,下人知他喜静,早早就退下了,又加上已是深夜,故无人发现纪悄的到来。回到卧房云谦立马关上房间,之後扭转了一下窗前的油灯,只听“哗”的一声,对面墙壁上便出现了一扇暗门,纪悄跟着云谦走进去,发现里面竟是一间药房。
云谦径直来到一个药柜旁,缓缓打开其中一个柜子,然後从里面拿起一个医药盒子小心翼翼地递给纪悄。纪悄打开一看竟是个小娃娃,不免大吃一惊:“这......”“这是纪贵妃的骨血,也是你纪家最後一点血脉呀,你可要好好善待他。”“我妹妹不是被皇上处死了吗?”听到这云谦心中不免悲凉:“皇上糊涂呀,听信谗言,若他自己看到这孩子,就知道这孩子跟他长得有多像。”
纪悄盯着孩子小小的脸眼眶不禁又泛起红,细细的眉,小小的嘴,长大之後定是和妹妹一样是个大美人,是个能风靡长安城的美男子。昏黄的油灯映照在孩子的眉宇上,下一刻孩子便咧开嘴笑了起来。纪悄越看越是不舍,他怜爱地摸了摸孩子的脸随即擡头说道:“既然如此,云相你把孩子抱去给皇上,我跟你一起进宫向皇上阐明事实,即使我死了也在所不惜。”
云谦一听这话气得剁脚:“你糊涂呀,你以为皇上真的老糊涂了吗?你想想你在边疆数十年,兵权都在你的手上,若贵妃再诞下皇子,皇上能安心吗,你当真以为皇上一点都不知道。”
听了云谦的话纪悄明显怔住了,良久才缓缓说道:”想我纪家一门忠烈,最後竟是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我愧对列祖列宗呀!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既然皇上不想要我这柄剑,那就罢了,罢了......”他一连说了几个罢了,不由给人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那是军人失去信仰与希望之後的无奈与黯然。
云谦上前拍了拍他肩膀低声道:“以後你就好好抚养这孩子吧,此生切莫让他再入朝堂。这也是贵妃娘娘的意思,贵妃娘娘说,孩子叫莫语,默默不得语,希望孩子少言慎语,以後能平安顺遂。”接着他把一个香囊递了过去:“这里面是孩子的生辰八字,今夜之後,你们就不要再回来了,远离这是非之地吧!”
纪悄颤抖地接过东西,随即抹了一把眼泪。他将孩子放在一旁然後跪下给云谦磕了重重三个响头:“云相,我知道是你救了这孩子,我代我纪家一门感谢你。朝堂风险,望云相以後自珍自重,必要时急流勇退,方能保全自己。大恩难言谢,你对我纪家的大恩大德,来世我必当牛做马报答于你。云相保重,我走了。”说完纪纪悄便抱着孩子走出房门,几个闪身後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云谦从房中出来,望着纪悄远去的背影自嘲了一句:“好人吗?”不由想起那日亲自带人抄纪家的情景,衆人皆浊,自己终究是与这黑暗的朝堂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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