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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爷,你一大把年纪的,说话得讲证据吧。今天我可连门都没出过。”
白三爷绕着院子四处查看了一圈,“人也许不是你抢的,你没那麽俊的身手。但你肯定参与了!否则那个外乡人是从哪里杀出来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
馀乐摆摆手,将他推了出去,“你们要找人到别处去,再耽误下去,人家就找跑远了。”
“不可能,我们从驿道过来,根本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她们一定还在村子里。”贾队长打断了她的话。
方才他们将陆之道和楚宁的画像,给参与祭河的村民看了,有人认出了陆之道。这才带着村民回到了村里。
一声令下。身後人马即刻四散开来,蛮横地闯进了屋子,一间一间地搜查。
陆之道当即警惕起来,提着剑守在密室入口处。
密室里其他人也都小心地,不敢再说话。
明显听到他们闯入了密室外面的房间,一阵噼里啪啦地搜查声,但很快声音便停了下来,看来是没有发现这个密室,所以又出去了。
院子里。
馀爷爷被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架了出去。老头颤颤巍巍的,被牢牢控制着,被揪地双脚都离了地。
“木木,木木!”楚宁从小窗看到这个情景,焦急地喊过陆之道。
陆之道赶忙凑过去看了看,见到是那个老头被抓,反而不担心了。
“没事。”
真动起手来,自己都未必打得过那老头。
“可是他……”
“装的。”
陆之道说的肯定,单凭他早上挡开自己的那一下,就足以确定他不是一般人。
“干什麽!正午睡呐给我薅起来!”馀老头不满地喊道。
没一会,又见一人从馀乐房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几块沾满了灰的红色碎布。
交给了贾队长,“这个很奇怪,看样子是刚烧毁的。”
在场的所有人,即刻被他手上的碎布吸引了眼光。
“这是什麽?”贾队长拿着碎步质问馀乐。
……
陆之道凑在小窗前仔细看了看,眉毛都皱在了一起,忿忿道,“太不小心了,才提醒过她。”
“是什麽?”白芷好奇地过去张望。
“那身嫁衣,她没烧干净。”
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有什麽办法,白芷有些着急起来,焦急地盯着外面的情况。
……
院子里。
“从你房间里面搜出来的,你不知道?”贾队长几乎要失去了耐心。
“我在自己家里烧东西玩,你管得着麽!”
白三爷闻声走过来,将几块碎步翻来覆去地看,“这个,应该是白芷那身嫁衣!”
“你确定?”
“确定,祭河有专用花纹,特意做的。”白三爷拿着其中一块碎步,指着上面的绣着的花纹说道。
眼见着瞒不过去,馀乐一手背到身後,握住了腰间的软鞭,准备来硬的!
却听见馀老头大喊,“哎呀,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说着便推开了身边的两名大汉,那大汉一时不备,被他挣脱开来。
“小老头,力气还挺大……”
贾队长一行气势汹汹,狠狠地盯着馀老头。似乎只等着一声令下,就要动手将这里的人收拾了。
看的齐守义他们也跟着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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