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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琅?你在做什么?”房间内的祁默钧听到了动静,随即驱动着轮椅,向廊下赶来。
安以琅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想要兜着银鱼从地上起来,可这么一看却又把他惊住了,他的怀里哪里有什么银鱼,分明只有半块破碎的砚台。
“怎么又摔倒了?”这时候祁默钧已经来到了门边,看着扑跪在地上的安以琅,不禁皱起了眉头:“可曾摔伤哪里,在那别动,我看过去看看。”
安以琅还沉浸在刚刚的惊疑中,这会听了祁默钧的声音,下意识地摇摇头:“没有,大少爷我没事……就是……”
“就是什么?”祁默钧说着,驱动轮椅来到安以琅的身边,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自然也看到了安以琅怀里的东西。
那砚台大约只有三寸来长,样式一看就不怎么实用,更像是用来讨人喜欢的玩意。微微凹陷的中间,四周则颇为精巧地雕刻着几支荷花。
而真正让人瞧着不舒服的是,这砚台碧青色的底子上,沾染了好些红色的印迹,远远看去甚至像是溅上滴滴鲜血。
安以琅只觉这砚台兜在手里都要发烫,险些又丢出去。
“先起来吧。”祁默钧将视线从砚台上移开,反而先弯腰,扶着安以琅的手臂将他拉了起来,上下检查过没有再摔伤后,才又接过他手上的砚台。
“说说吧,这又是从哪来的?”
“大少爷,我这次可真没乱来。”砚台给了祁默钧后,安以琅稍稍心安了些,赶忙指着水桶辩解道:“我就听您的话,在这里看鱼。”
“谁知道昨晚那条银鱼从桶里跳了出来,我着急就去抓它,然,然后它就变成这个了。”
安以琅越说越觉得苦恼,眼角都几乎耸拉下来,难不成自己竟与这水塘命里相冲?怎么什么事都让他撞上了!
“大少爷,您信我呀……”
“没说不信你,”祁默钧似是无奈般叹了口气,端详着手中的砚台,用指尖轻轻刮蹭几下那染红的地方,并未蹭下什么来,却示意安以琅看过来:“知道这是什么吗?”
安以琅这会头脑中还混乱着,他只觉得那殷红的颜色瞧着有些眼熟,又想不出哪里见过。
祁默钧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从袖中取出了一样同样殷红的物件,安以琅这才顿时眼前一亮。
是昨夜那根红签!
“这是怎么回事?这红签是用砚台里的颜料染的?”安以琅好容易抓到了头绪,急急忙忙地围着祁默钧问起来。
“今早你将此物给我的时,我就觉得不太对劲,看这木签的腐蚀程度,倒像是在水中泡了许久的物件。”祁默钧却仍旧是那般不慌不忙的模样,像是早有准备般说道:“可若是寻常的颜料所染,即便能入水不脱色,想来也撑不了这么久。所以我便猜着,这木签上所用颜料奇特,就遣胡启去查查看。”
安以琅这会也顾不上什么古怪不古怪了,好奇心又提了起来,一个劲地在祁默钧的轮椅边追问:“那大少爷,他查到了什么?”
祁默钧没有当即就讲出来,而是驱着轮椅转身,向屋内驶去,安以琅赶忙上前,拨开了门前的串串垂帘,那微凉的水晶随着两人的走入,又垂落下来,在月光下互相碰撞着发出泠泠的声响。
祁默钧将半块砚台放到书案上,而后才说道:“胡启跑了三四家染料铺子、书画铺子,都不曾有人说得上来,这究竟是什么,后来还是一个去过东洋的老掌柜认了出来。”
“他说,能染出这等颜色的,是一种叫做白硙的石头。”
“什么?”安以琅顿时有些傻眼,暗搓搓地想着那老掌柜莫不是眼睛花了些,明明是红的,怎么会叫“白硙”呢?
祁默钧自然知道他所想,于是抬眸平静地看着书案上的砚台,继续说道:“这种石头原本就是白色,多为海水冲于沙滩之上,所谓‘硙’就是磨的意思——”
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缓缓地揭开了那晦暗的隐秘:“老掌柜说,海上曾流传过一道东洋巫方,说用这白石磨于冤死之人的尸首,待到尸血浸染了白石,就会化为一种红色染料。”
“怨气附着,遇水不褪。”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安:今天又是被老攻管教的一天,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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