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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李谨肴的包厢中,众人都已经从徐郗的口中,知晓列车循环之事。
他们起先还质疑过,可短暂的吵嚷后,便彻底陷入了几乎令人窒息的寂静,所有人都聚在那里,各怀心事却无一妄动。
徐寿安站在包厢门口,但借着打火机飘摇的火光,隔着好些人头,看着躺在床垫上的李谨肴,他脑后仍旧流淌着鲜血,像是永远都流不完似的。
继而目光转向,因为惊吓而神色恍惚的儿子徐郗,徐寿安顿时觉得,心中生出一股子难以言说的闷燥。
他从口袋中摸出一只烟来,刚想点燃,冷不防地又看到了侯音华。
侯音华虽然不再继续哭了,但仍旧抽抽搭搭的,原本的眼妆随着她的泪水,在脸上化成了乌黑的一团,在她擦着□□的脸上,像是地府里的死鬼般。
这下徐寿安连烟都抽不下去了,轻轻咳嗽了两下,走到儿子徐郗身边,低声从嗓子里挤出话音来:“郗儿情况不太好,我先带他回去休息一下。”
这话像是对在场众人的交待,只是此时早已没有人在意他在说些什么,徐寿安仿佛只是在说服自己,终于找到了借口逃离这一切。
他一手拽住了徐郗,父子两人一言不发的,走在狭窄的过道中。打火机映照着他们在地上的影子,一个强装镇定,一个跌跌撞撞,却不可避免的重合在一起,仿佛是只诡异的四手四脚怪物。
他们一家四口乘车,原本就订了两间包厢。这般气氛下,徐寿安自然没有心情回之前与徐太太庆祝时的那间包厢,于是走到了另一间空包厢前。
“进去吧。”徐寿安拉开了门,一股阴森的冷气,随之从那无人的狭小的空间中涌出,仿佛在黑暗中等待已久。
徐郗却没有动,他靠在过道上,脸色依旧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神也空荡得厉害。就在徐寿安以为他被吓得不会听话了时,徐郗却突然张了张口,恍惚地说出了四个字。
“我见过他。”
徐寿安听到儿子的话,身体僵硬了一下,包厢把手在他手中像冰一样冷,他压抑着声音的颤抖:“你在说什么?快跟我进来!”
“我说,我见过他,李谨肴。”
徐郗看着父亲,恐惧中带着一丝死气:“他来找过你。”
“后来没多久,他就带来了——”
“住口!”徐寿安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喝,像是终于给恐惧找到了宣泄口。他的眼珠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血丝,狠狠地瞪了徐郗一眼,然后独自走入了那漆黑的包厢中。
在这样短暂的安静中,两人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了,从门口到床垫,短短几步的距离,却好似在冰冷中,无限拉长了。可徐寿安就这样恍然无觉地走着,越来越疲惫,脚步也越发沉重。
就在他肥胖的身体,即将承受不住,快要倒下时,终于弯腰碰到了铺着被褥的床垫。
徐寿安迫不及待地想要坐下去,可那被褥就像是粘在他手上般,随着他的手,被骤然拉扯下去。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所有的被褥便已经滑落在地,露出了光秃秃的床垫。
不,这床垫并不是光秃秃的,在那浅色的底子上,正流淌着一滩暗红色的血。
那血如同活物般,抽动着,蔓延着,直到在昏暗的火光下,汇聚成了一个仿若在血泊中挣扎的人形。
或许,他早就停留在这里许久了。
那表面的被褥就是掩盖的皮囊,只等徐寿安亲手撕开,然后露出这血肉。
“啊——”
徐寿安震惊的后退几步,可笨重的腿脚就那样,被地上的被褥勾绊住了,几番踢腾都无法挣脱。
“徐郗”
“救我!”
他绝望的看着门口的儿子,向他伸出手来,徐郗被眼前的景象再次惊呆了,但还是竭力去拉父亲出来。
可徐寿安脚下的被褥,就像是手般,紧紧抓住了他的腿,无论两人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逃离。
更让人惊恐的是,床上的血迹也在变化着,像是要挣脱床垫的束缚,艰难地支撑起没有了皮骨的身体,向着徐寿安爬去。
“别过来,你别过来!”徐寿安终于承受不住,摔倒在地上,连滚带爬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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