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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郎中快步行到男人身旁,仔细查验一番後松了口气,朝陈末娉展露笑颜:“夫人,侯爷把最难的一关熬过去了。”
说话间的功夫,王郎中又掀开毯子,看了看伤口的情况,见没有血迹溢出,神色愈发满意:“好好好,侯爷,夫人,接下来的日子,您就好好休养身子,养好伤口就行,应当不会再有昨夜那般凶险的情况发生。”
陈末娉朝王郎中道了谢,听王郎中说要去亲自熬药後,又忙命玉琳跟上打下手。
玉琳领命跟上,离开时,轻轻关上了屋门。
魏珩躺在榻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眼前的女子,似乎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一般。
他擡手去摸陈末娉的手:“你可有伤?”
“托你的福,一点口子都没破,全被你挡了。”
他不是很聪明吗,为什麽当时没能判断出来,他会受那麽严重的伤,重得差点要丢掉性命。
女子语气不佳,但男人没有在意,反倒“嗯”了一声,对她没有受伤表示满意。
陈末娉看着他这模样,感觉眼眶又要酸了,连忙垂下眼帘,吸了吸鼻子,把他探出的手又放回毯子下:“不准乱动,你都不知道那刀伤有多长,一动就牵拉到伤口,不利于恢复。”
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这语气多像躺着的这男人。
魏珩察觉到了,微微勾唇,不但不在意她的训斥,反倒还按照她说的,乖乖把手摆平放好。
不过他的目光还是停留在陈末娉的脸上,近乎贪恋的扫视过她的每一处肌肤。
陈末娉没有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她已经重新坐下,压住毯子的一角不让翘起,缓缓靠着榻边。
半晌後,她低声问道:“值得吗。”
为了她丢掉自己的性命,为了她受如此严重的伤。
他甚至还没有世子,若是真有什麽差错,对不起的,是整个定远侯府,是整个魏氏家族。
“你说呢。”
魏珩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盯着她垂下的脑袋,再次从毯子下探出手,牵住她的。
陈末娉瘪了瘪嘴,果然,他还是他,一如既往。
“值得。”
她没有生气,反倒平静地帮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女子反握住男人的大掌,主动与他十指相扣,感受着他冰凉的指尖一点点变暖。
她一直觉得,他是根木头,是块石头,怎麽暖也暖不热。
可仔细想想,何必要暖热石头呢,反正在危急时刻,它会用那冰凉却坚硬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将她护在身後,不让她承受一丝伤害。
“睡吧。”
陈末娉轻声道:“你刚醒,身子虚弱,再睡一会儿,等喝药的时候我再唤你。”
魏珩微微颔首,依着她的话,缓缓闭上双眼。
不过就算睡了,他的手掌还是牢牢握住女子的。
陈末娉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也俯下身子,趴在榻边,沉沉睡去。
远远瞧过去,两人的脑袋凑在一处,又彼此相对,倒像是拥在一起睡着了一般。
*
又喝了几日汤药,王郎中亲自上手换了几次外伤药後,魏珩好了些许。
不过这好只是旁人觉得好了些,在陈末娉眼里,他脸色还差着,伤口还疼着,就不算好。
她愣是按着魏珩又在王郎中这里多待了几日,直到玉琳提醒,说今年约莫有倒春寒时,陈末娉才让魏丁套车,将他从王郎中这边带走,回定远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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