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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响笑了笑,缓缓抽出手。他睁开眼,看见温迪已然散乱的蓝绿色辫子,发丝湿润凌乱还掺杂了沙粒,看上去有些狼狈。玉响知道自己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他抬手捧起温迪的脸,轻轻吻了上去,动作轻柔缠绵,与之前略显粗鲁的吻截然不同。
两人分开时,温迪咂巴了下嘴,说了一个字:“咸。”
亲了一嘴的海盐。
“哈哈哈。”玉响大笑。
又躺了一会儿,玉响缓缓撑起身,他走到岸边,用顺手带来的外衣擦了擦湿漉漉的手。手干燥了一些,但因为海水有盐分,还有些黏乎乎的。
因为没带淡水,玉响干脆不去管它。他折腾了一下自己带来的东西,摆好画板,夹上画纸,调好颜料盘,然后玉响朝终于爬起身的温迪喊:“随便做点什么吧,我想把你记录下来。”
温迪走近了一些,他歪头想了想,手一挥凭空出现一把琴,玉响记得它叫斐林。温迪随意拨动了一下琴弦,斐林传出清澈的声音。
“那就记录下吟游诗人干正事的样子吧。”温迪说。
他熟稔地拨动琴弦,琴声与潮汐的声音合奏。玉响心中一动,抬起画笔细细描绘。
橘红的晚霞,波光粼粼的海面,暗沉的沙滩。吟游诗人逆着光,衣摆随海风摆动,湿润散乱的头发随之飘扬。他站姿随意,指尖灵活地在琴弦上舞动,落日依附于诗人肩头,映照着他的脸庞。如神雕刻一般精致的五官,风精灵闭着眼,表情祥和,沉浸于旋律之中。
“……”
玉响放下画笔,画纸上是他有史以来最成功的画作,但玉响没看一眼,他的视线停留在温迪身上,片刻不移。玉响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吟游诗人,吟游诗人仿佛没有察觉,依然闭眼弹奏。玉响停在温迪面前,等候着,一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温迪睁开眼,玉响俯身拥抱他。
玉响虚抱着,几乎不敢用力,生怕压碎这如梦境般美好的存在。玉响担心打破梦境,温迪则伸出手,用力回抱住,告诉他这是现实。
温迪在玉响耳边轻轻说:“你逃不掉了。”
玉响失笑,以前总是自己害怕精灵突然化成风飞走消失……
落日渐渐下沉,水面上只剩最后一半的余晖,很快就会完全沉入海里。
要结束了,玉响知道。
前几天玉响有某种预感,感到了将近的极限,于是他对温迪说:“请启程吧。”
“什么?”温迪不明所以。
“作为吟游诗人,你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了……这是我的责任,所以现在让我亲手弥补它,我来送你启程吧。”
他用拙劣的借口说着违心的话,即便如此,温迪也只是看着骑士失落又不容抗拒的眼神沉默片刻,最后点点头。
两人沉默地收拾好,温迪重新换上了绿色斗篷。他们离开海滩,静静走在草坪上,这次就连吟游诗人都一言不发。
一路无言地前行,最后停在了一棵巨大的橡树下——这是风起地,是路口,是分叉点。
再一次,他们要分别了。
两人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这次分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沉默,也比任何一次都要沉重。
“我有近乎无限的生命。”温迪看似平静地开口,“只要你想,我可以不离开,可以陪着你,一直到最后。”
玉响愣了下,每次分别,吟游诗人都是询问他的想法,让玉响来决定。这一次他依旧将选择权交给了玉响,但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玉响明白温迪的意思,也明白扎根在彼此心中的不舍。但他摇头,缓慢又坚定。
“温迪,已经足够了。我们都有自己的路,我的路短些,你的路长些,道路偶有重叠。即便如此,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应该在交叉口停滞不前。”
温迪却仍然死死盯着玉响,没有动弹。于是玉响抓住他的肩膀,帮助温迪转身,让他面朝前方,背对自己。
玉响最后拥抱了温迪一下,然后松开,手按在吟游诗人背上,轻轻推了一把。
“……该出发了,我的诗人,不用留念,我会一直在这里的,在故乡、在蒙德。”
温迪身形僵硬了一瞬,然后抬腿,迈出脚步。夕阳下,他一路向前,没有回头,玉响看着那抹绿色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眼睛捕捉不到它,直到最后一抹红霞被黑暗吞噬。
“愿你前路有风吹拂。”
夜色里,高大古老的橡树下,萤火虫时而闪烁,玉响沉浸在黑夜中,轻轻开口。
你的灵魂常驻蒙德
树枝摇曳,湖面波光粼粼,蒲公英被吹弯了腰,蒲公英籽也随之四处飘散。原本圆滚滚的蒲公英球,被风吹得残缺不堪,只留寥寥几根蒲公英种子仍然扒在上头顽强抵抗。
今天的风似乎额外急躁,粗鲁地卷过蒙德每一寸土地。
“可真是少见啊,这样猛烈的风,不会吹来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吧?”在城门站岗的骑士抓了抓被风吹得一团糟的头发,随口嘟囔了一句。
而科里尔穿戴盔甲站立于城门另一侧,凌乱的碎发在风中翻滚,腰间的佩剑也随风摇晃,不停地拍打着他。但科里尔却浑然不在意,任狂风肆虐依旧屹立不动。
要是换作之前,科里尔早就懒洋洋地靠在城墙上,和同事一起谈天说地了。如今他却一改先前的懒散态度,竟认真端正起来,而且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日子。
科里尔听着同事嘀嘀咕咕的抱怨,他没有搭话,只是平静地注视前方。科里尔望着连通果酒湖的石桥,表情严肃,好似兢兢业业。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眼神迷离,实际上是神游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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