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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连忙摇头,挪开了眼:“你的后颈那里,受伤了。”
伸手指去,是后颈处格格不入的大片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把那处软肉磨得通红。
“这个。”提起这个左佑就烦躁了起来,她气鼓鼓地把后领子一揪:“坏衣服,咬佑佑。”
她也有些茫然,不明白为什么这样。
抿着唇,水汪汪的大眼睛倔强又一无所知地瞅着上下。
上下虽然不记得事,但常识还是有的。
她有些心疼地为她扯了扯衣服:“可能是衣服有些扎人了。”
入手比较粗糙,不是不能穿,估计是左佑的皮肤太嫩了一些。
这么想着,她又多打量了左佑一眼,
小小的老祖宗乖乖,穿的很普通,却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如果光是打个照面,任谁都想不明白这样的小孩儿会独自住在这儿。
“你一个人.....住吗?”
左佑没怎么考虑,痛快点头:“老祖宗,是大人,可以一个人住。”
一个人,偶尔几只鬼。
上下忧心,迟疑说:“这,这是可以的吗?”
左佑到她的胸口,怎么看都是小小一只,小孩儿需要跟大人一起住。
“佑佑。”伸出两只手,嘴角翘翘,小小得瑟:“两千零四岁,是大人!”
“两千零四岁?!”上下倒吸一口凉气。
她实在想不到小小的老祖宗竟是人不可貌相,
小小年纪就一把年纪了。
换成隔壁狗蛋都是不相信左佑说话的,可是上下年纪小又失忆,再加上小老祖宗看上去十分靠谱,十分稳重。
于是上下深信不疑,一口一个老祖宗喊得心服口服。
.
左佑不太会照顾自己,但是她很会照顾别人。
幼崽要用最好的,幼崽要长辈爱护。
老祖宗会给上下烧洗澡水,会给上下穿自己买大了的新衣裳,会给上下吃糖,还把自己的小床分出去一半给她。
小老祖宗都知道的,因为以前师兄们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
“砰!”
窗户小心地被打开,却没控制住力道导致关上的声音大了些。
左佑睁开眼,上下在她身边睡得很香。
她半点没犹豫翻身下床,小手朝空气中虚虚一抓,刚才翻窗进入的一团幽蓝鬼火就被她团在了手中。
”是我!是我啊祖宗!”
没什么形状的鬼火哇哇大叫,左佑两指一并,在那团蓝色上一点,原本烧得旺旺的火就熄了下去,蔫巴蔫巴地团在她手上。
她抓着这玩意儿开门出去,一把将它摔在地上。
咕噜噜——
那团火在地上滚了一圈,变成个长相秀气的少年。
少年穿着古代的翻领袍,扎着高马尾,不高兴地盘腿坐在地上。
“扔我做什么,我才走了几天,家里就来别人了!”
他是真有点生气,本就苍白的鬼脸气得近乎透明,还啧啧不已,谴责左佑:“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我们祖孙两人把日子过好就行,现在又有别人了?!”
“早知这样,我今日着急忙慌赶回来做什么!”
左佑理亏,穿着小黄鸭睡衣,眼巴巴地戳在他旁边,默不吭声。
“看看看看,又不说话,是小老祖宗就能不理人吗!”
小老祖宗:......
“砚白,祖宗理你。”
祁砚白哼一声:“晚了!”
少年的眉眼很好看,就算当个鬼也当得唇红齿白地,十八九地少年气,抱臂坐在地上撒泼。
“大胆。”祖宗皱眉怒斥耍赖的鬼孙子:“是佑佑,大人的事,小孩儿不能管。”
活了十几年,又死了几百年的小孩儿祁砚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五分钟后——
握手言和的两人席地坐,祁砚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给她算一卦送她回去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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