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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萩司自信满满的认为他能长得很高,结果现在都19岁了,他也只是比中也高了一点点而已。
对此,与谢野的解释是:“像萩司你这种不吃蔬菜和肉的孩子,能发育正常就不错了,想长高?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呵,吃蔬菜和肉就会长高吗?他从小就强行给中也喂食各种食物,中也他也只是长到了161而已啊。
反正无论如何,他还是比中也高那么一点的,这终究是值得自豪的。
萩司踢了踢中也的鞋,故意惊呼道:“我知道了,中也是穿了增高鞋吗?”
“咳,别喊。”中也恼了,“不准说出去。”
萩司在心里偷笑,反正就算他不说出去,别人也看得出来。
萩司这样想着,凑过去,小声要求道:“亲我一下,我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中也不仅吻了他,还带着报复的心情在他颈部留下一块痕迹。
这痕迹过于明显,萩司不得不将衣领立起来才能掩盖住它。
*
入夜之后,晚宴如期举行。
众人难得有了放松的机会,极其兴奋。有人在跳舞,有人在大喊大叫,众人品尝红酒和香槟,相碰撞着手里的酒杯和拳头。
铁肠滴酒不沾,全程站在餐桌前吃美食——黑色的巧克力酱搭配黑色的酱油,绿色的抹茶粉搭配绿色的芥末。
甚尔举着酒杯向众人传授他的赌博技巧,他嘴里喊着“虽然我每次都输钱,但每次都能将钱输的一分不剩也是本事”,他每提一次“赌钱”,铁肠就用剑戳他的屁股。
最后,他们两个像往常那样打了起来。
他们定制了足够几千人享用的蛋糕,最大的那个蛋糕足有一层楼那么高,与谢野不得不踩着白濑的肩膀才能够得到蛋糕顶端,当她试图用刀将蛋糕劈开时,正在打架甚尔一头撞在了蛋糕上,整个蛋糕倾倒下去,使得厅中的所有人同时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
很快,众人的惊呼声就变成了尖叫和大笑,他们接连不断的将手里的酒杯扔了出去,破碎的玻璃声与目前的混乱场面相得益彰。
整个晚上,中也都在接受成员们给他的敬酒,一杯接着一杯。
与谢野一直叮嘱他“中也你少喝一点酒会伤害身体”,但一小时之后,反而是与谢野率先喝得烂醉,她手里握着手术刀,追着甚尔到处跑。
后来,铁肠和甚尔一起消失了。有人往与谢野怀里塞了个布娃娃,她终于安静下来,抱着布娃娃跳起了舞。
热闹的人群中,唯独少了萩司的身影。
一小时后,中也摆脱了敬酒的那些人,在外面的露台上找到了萩司。
萩司伏在围栏上,一手托住腮,平静地看着远处,似乎是在聆听远处教堂传来的圣诞唱诗声。
寒冬的肃杀将万物覆盖上了白色寒霜,黑夜的天空也仿佛是凝固了,云层因为寒冷而裂开了缝隙,无数零碎的细雪自缝隙中飘出,轻而无力的洒向地面。
中也脱了外套给他披上,责备道:“不怕着凉吗?”
萩司摇头,但下一秒,他就捂住鼻子打了个喷嚏。
中也抱住他,用身体帮他挡住了夜晚的冷风,“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不是最喜欢热闹的场合吗?”
萩司钻进他怀里,抱怨道:“他们实在是太吵了啊,我想出来透透气。”
中也嘲笑道:“你居然也会嫌别人吵?”
“再说了,如果我一直待在大厅里,成员们就会一直围着我转,我会抢了你这个首领的风头啊。”
他不想抢中也的风头,所以他一个人躲到了这儿。
羊组织的大部分成员都被他用异能控制过,即便他已经将异能消除,但那些人已经习惯了崇拜他,所以对他的喜爱也不会消退,无论他走到哪儿,都会有一群崇拜者追在他身后。
就像江口那样,无休止的纠缠他,不停地表达对他的爱意。
原本,萩司很喜欢别人崇拜他,但自从江口的事过去之后,萩司突然就厌倦了这一切,他厌倦别人将他奉为神明,厌倦了一切吹捧他的行为。
萩司半个身子靠在栏杆上,仰起脖子望着天空,嘴里喃喃道:“其实,有时候我会很羡慕中也呢。”
“为什么?”
“因为,中也你是纯粹靠着个人魅力赢得民心的,而我呢,我本身的性格很讨厌的,如果我不用异能控制别人,那根本就不会有人喜欢我。”
“……”
“虽然我有很多崇拜者,但那些人只不过是受了我的异能影响才会崇拜我,如果没有异能,他们也许根本不会多看我一眼。”
说着,萩司长叹一口气:“像中也这么优秀的人,居然都会觉得自卑,那我这种坏家伙又算什么?唔唔唔——”
没等萩司说完,他就被中也捏住了鼻子,他窒息的挣扎起来。
“白木先生,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蠢话啊。”
萩司拼命喊着“快松手!”但中也置若罔闻,反而教训他:“你前几天还让我不要自卑,现在你也开始自卑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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