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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舟她要写毕业论文了,很忙的。”
杜母接着又是老生常谈的一番叮嘱唠叨。宝贝女儿远走他乡,实在是放心不下。
每回看到杜依和杜母视频,方舟打心眼儿里羡慕。她的父母在她刚进初中时就离了婚。如今远在加拿大的母亲只会给她定期发问候邮件,另组家庭的父亲则完全不联系她,好像这个女儿压根不存在似的。
杜母清楚方舟的家庭情况,只要她在场,总会连带着问候她。
挂电话前不忘对她叮嘱一句:“依依老是像小孩子一样的,你帮我看好她。”
同样的话,方舟不知听了多少遍,每次她总是笑着回:“好的阿姨,依依老乖了,您放心。”
“每个礼拜都要这麽来一回,烦死了。”杜依挂了电话就嘟着嘴抱怨,语气却带着些许撒娇的味道。
杜依家境富裕,一人独享一套单身公寓,无人打扰。
二人分坐餐桌两头吃着早饭,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
“听说你们专业的林淼退学回国了?”
“嗯,她都已经修完一半的学分了,这麽放弃太可惜了。”
“也不算可惜吧,应该算及时止损。她在这儿已经耗了四年了,每次一到冬天就自,陆陆续续进出医院好几次了。放弃对她来说还真不一定是坏事。”
网上有个评论德国留学的搞笑段子:不要害怕在德国留学的三年,因为这五年将成为你人生中最有意义的十年。
事实确实如此。德国大学课程艰难,德语又难学,大部分教授要求很严苛,毕业门槛极高。求学期间,罹患抑郁丶焦虑症的留学生不计其数,能按时毕业的只有极少数。
漫长的冬季尤其难熬。本就昼短夜长,太阳公公还极为吝啬,常常一连数日都不见它露面。
在杜依来图宾根的第一年,方舟就及时送了她过冬防抑郁三件套:维生素D补剂,鱼油,安神草药茶。
虽然选择了读研,杜依实际上是一枚无可救药的学渣,两年书念下来,并没能修到多少学分,毕业遥遥无期。
虽然她在学业上磕磕绊绊,可家传的做生意挣钱的天赋满点。
杜依打小熟知各类奢牌,刚巧距离图宾根不到半小时的地方就有一座德国最大的奥特莱斯打折村。她顺理成章地做起了代购生意,事业蒸蒸日上。
方舟的手机振动。
【四楼VIP病区9号病房】
方舟放下筷子,“我得去探望下汉娜。”
“我送你去吧。”
“我自个儿去就成。你下周四不还有场考试吗?临时的佛脚赶紧抱起来。”
“哎,挂了就挂了吧,课听得雨里雾里的,也不是一个礼拜的功夫就能补救得回来的。反正已经有两门挂了,怎麽着都不可能按时毕业了。”
方舟对杜依心怀愧疚,如果不是想来陪她,以杜依的家庭条件,她可能会去往更好毕业的英美澳加留学,而不是来德国这个天坑。
“你那专业,再多挂一门可你就得被迫转专业了,到时候学生签可能会有麻烦。还是认真对待吧,别回头又被你妈念叨。”
虽是同龄人,方舟天生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笃定气质,杜依总把她当成姐姐。虽然她平时总爱和自己母亲唱反调,但方舟的话她总是言听计从。
杜依心里其实并不太在意考试能否过关,她早就盘算着等明年方舟毕了业,她就退学和她一起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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