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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椅子上闭眼缓了缓,还是气得不行,双手手心通红,手指止不住地颤抖。
谢文瑛越想越气,一气就想砸东西。
偏殿里开始想起劈里啪啦的碎裂声,吓得外面路过的小厮婢女都匆匆走过,不敢停留一刻,生怕自己撞枪口上。
傍晚夕阳西下时,谢文瑛才从房中走出,着人进去收拾。
她站在院中看西边的残阳,艳红如血。
没人敢提醒谢文瑛,一墙之隔,凌枝还在跪着,已经跪了一天。
凌贵回来了,站在谢文瑛身後,禀告道:“那人已经刑了杖刑,被拖出去了,扔到了玉清庵庵门外。护国军手下的五十杖,不死也废了。”
“叫人把一路的血迹都清干净,莫要玷污了佛门圣地。”
凌贵应下,却欲言又止,“凌枝那丫头还在跪着……”
“忙了一天,贵叔也累了,去休息吧,其他的我自有分寸。”
谢文瑛一直望着夕阳,直到天边那抹光亮彻底消失。
她被婢女扶着,走过小拱门,来到主殿院内。
凌枝听见脚步声,擡头看她,可怜巴巴地叫她:“公主~我错了~”
谢文瑛面无表情,“错在哪里?”
“我不该随便轻信别人,差点害了公主。”
谢文瑛还是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
“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我腿好疼啊~”
听见最後一句,谢文瑛冷硬的脸色微微松动了些。
她叹了口气,转过身背对着凌枝,语气让人有点捉摸不透,“你好自为之吧,不会再有第二次。”
这话让凌枝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暂时按下这种疑惑,赶紧表态:“一定一定,我一定不会再辜负公主。”
“起来吧,明日开始,小鹿侍奉我起居,你不必再近身侍奉我了,去干小鹿以前干的活吧。”
凌枝刚撑起了身,又一屁股跌跪下去。
谢文瑛已经走进小拱门,听见凌枝在身後充满哭腔地喊:“公主,您不要我了吗?”
她脚步微顿,扯扯嘴角,露出个有点嘲讽的笑,头也没回地走了。
拱门边树影摇曳,今人非故人,再不是曾经年少。
谢文瑛觉得小鹿这个名字不好听,一问才知道,这是她的姓,穷人家的女儿,没有名字。
谢文瑛想了想,给她取名叫笔墨。
又找了一个会识字弹琴的婢女,取名为纸砚,陪她读书。
笔墨谨小慎微,纸砚沉默寡言,面对谢文瑛都毕恭毕敬。
少了凌枝的陪伴,谢文瑛的日子确实孤单无趣了很多。
但人总要习惯孤独,没有谁可以陪谁一辈子。
少时她失去了母亲和弟弟,不习惯也要习惯。
杨一方走了,主殿也没人修了。
谢文瑛差小鹿另找了一位泥瓦匠师傅,师傅干活很快,两三天就修好了。
谢文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纸砚正在给她弹琴。
只见她闭着眼睛,斜躺在卧榻上,手指合着琴音慢慢敲打着。
笔墨话音落下後,谢文瑛的手指停下了,过了片刻她才挥了挥手,让笔墨下去。
明明公主还是闭着眼睛的,表情也没有什麽变化,纸砚还是觉得她在伤心,往日那张嫣红笑唇,配上那双微颤长睫,此刻有一种隐忍而冷冽的破碎感。
纸砚心不在焉,指尖一挑,琴弦炸断,发出刺耳声音。
她心头一跳,连忙跪在琴边叩首。
谢文瑛蹙眉,琴音尖叫绷断後,她又听见弹琴的小丫头闷不吭声咣当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一阵无语,听琴的好兴致也早就没了。
她没责怪她,让她下去了。
纸砚抱着琴走了,谢文瑛换了个姿势,躺下来,瞪着大眼睛看着无边的黑暗,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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