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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
她什麽都不再想,踮起脚,双手捧着他的脸,蛮横地印上自己的吻。
欢呼声愈发热烈。
女孩子“哇哦”了一声,相机镜头放大再放大,照片传给【周老师】:“姑姑请看。”
因为过于出衆的气质和容貌,她的脸永远优先于她的着装。白皙如银月的小脸,知道那对澳白珍贵,可再珍贵,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一朵珍惜守护的娇艳玫瑰,月下舒展便已博得所有人的目光。
从舞池退到声潮之外,乐队已经准备热场,鼓手漂亮地转着鼓棒,潇洒地擦开镲片,鼓点如一场雨,干脆降落。
遽然响起的摇滚模糊了许多关于猜测和羡慕的细节,舒意挽着周津澈的手,她眼神明亮:“不介绍一下?”
小姑娘很上道:“嫂子好,我是周津澈堂妹。”
舒意失笑:“刚刚我还是姐姐?”
“都一样嘛。”小姑娘同她心照不宣地眨眨眼睛,她凑上来,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本来想起哄我哥求婚,不过呢,我哥是闷葫芦的性子,有很多事情,我想他不希望有别人参与。”
“总之,”小姑娘握住她的手,满脸天真热忱的诚恳:“我哥交给你了。”
舒意看着她把自己的手塞给周津澈,立即被对方紧紧扣住。
小姑娘朝他们一挥手,蹦到乐队中间,架起属于自己的贝斯,奏了几个推波助澜的高音。
“你妹妹和你的风格差挺大。”舒意含蓄道。
“她从小比较自由。”周津澈说:“她让我给她推你微信。”
手机果然有好友申请的小红点,舒意点开,确认通过後,给她转发了境界的公衆号:“妹妹,这是我的店,如果你的同学需要配眼镜,带上学生证打折。”
重新挎上周津澈的臂弯,踩着捣碎月光的树影慢慢往外走。平心而论,一中的绿化做得相当不错,虽然不合季节,花卉争奇斗艳,夜里弥着馥郁的香。
这条路,很陌生。以前走过吗?舒意静静地想了会儿,也许有,也许没有,时过境迁,她寥寥无几的记忆碎片无法支撑她把一切想起来。
但没关系。
她拽了下周津澈的手,他停住脚步,低眼凝视她。
目光在愈发浓烈的黑色里碰了一下,舒意忽然说:“我们跑吧。”
周津澈微眯着眼,再往前走,灯光变得昏暗,夜里的小花园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像十八岁一样?”他反问。
“对,像十八岁一样。”
像十八岁一样,彼此牵着手,跑过年少时注定分离的命运,跑过空白而无趣的旧日时光,跑过长长的丶银杏如雪的长街,终点是那封被冷落了许久的信,所寄存的翻修寺庙。
幸好他们信守承诺,没有错过闭门时间。
周津澈原本打算缴纳寄存费,老大爷丧着一张脸,晦气地摇摇手,将他们赶走了。
无奈地相视一笑,周津澈捏紧保存完好没有落灰的信封,上面的“周津澈同学”五个字,已经被他用指腹来回摩挲。
“着急回去吗?”他问。
“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是你的。”她沐浴着寺庙安静清寂的灯光,仰着过分好看的脸,乖巧地笑:“有愿望要许吗?”
“有。”周津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等我一下。”
他返回老大爷面前,在对方不耐的目光中重新要了一张白色信封。
隔着几步距离,其实可以看得清。但是舒意有时候的边界感强得过分,她瞥开视线,第一次认真地欣赏这座曾经如废墟寂灭,後来却得到香火延续的如是观。
她看不出什麽特别美感,倒是眼尖地捕捉到一个功德箱。小钱包的夹层里真的有几张现金。粉红色钞票团做一卷,沿着缝隙塞进去,听不见一点声响。
视线苛刻地扫了会儿,她觉得,这里的绿植设计很有意思,颇有些移形换景的趣味。清荷用一个大腹便便的宽口水缸养着,是活水,她手指扶着缸沿,纹路清晰的荷叶底部,吐出一连串的细小泡泡,原来还有一条小鱼。
又走几步,发现长阶卧着几只小猫。
她怔住,这麽冷的天呢!结果老大爷一叫唤,那几只猫呜呜啦啦地拔地而起,小蒲公英似地蹿回温暖小屋。
周津澈也在这时回到她身边。
舒意以为他要给自己写回信,两封信叠着捏在一起,舒意刚一伸手,他却忽然反扣住她的手腕,惹得她下意识擡眼,周津澈的手指滚烫地揉过她嫣红的眼尾,一指抿去了缀在脸颊的发。
“我问过了,这里的头香没有外包,价高者得,我和科室里的其他医生换了值班,三十一日的晚上会空出来,我们一起来烧香?”
他说话的时候,没有松开她的脸,舒意安然地蹭了蹭他的掌心,乖乖巧巧地回答:“头香,好呀。但是肯定会堵车,你知道附近有我家酒店吗?”
知道。他点头,怜爱地抚着她湿润下唇,说话时露出一小点舌尖,他俯下身,顺从心意地含住,于是这个四下无人的阒静长夜,多了些耐人寻味的水声。
舒意视线越过他的肩膀,还好,那盏等着他们的昏黄吊灯已经熄灭。
她想往後退一步,想了想又没必要,索性主动地搭上他的肩膀,两手松松地交扣,伶仃腕骨环着的表链散射着莹润光芒。
“你读信了?”舒意眯着眼,试图分辨他的表情:“你现在变得好奇怪。”
周津澈低下头,他像是要将自己的全身重量压在舒意身上,银边细框格到她的脸颊,字音饱含热意和说不分明的颤栗,沉沉地从喉管生涩地挤压出来,最後落到她耳边,像呼出的,劫後馀生的一口气:“还没有,你愿意让我现在看?”
“这有什麽不愿意的!”舒意好笑地捏捏他的脸,主动回吻,她踮着脚,就着这麽个没骨头的姿势软在他身上,似乎想要和他一起品鉴这封迟迟得不到回音的信。
周津澈没说话,他的嘴唇贴着恋人的侧脸,心里有些许不满,蔚舒意这麽聪明的,怎麽会把“当然愿意”扩展为这样一句充满反问意义的句子?
舒意尝试解读他的沉默,错以为是害羞了。她自以为体贴地松开手,捋一捋长发,笑道:“好吧好吧。我事先告诉你,当时写下这封信时,我们的关系还不像现在明朗,你考虑一下,不看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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