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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她早就算好了，恩师说的15天后，正好是除夕第二天。

姜晚怡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红木柜子，原本想拿睡衣去洗澡。

“啪”，一把檀木戒尺从里面掉了下来。

姜晚怡眼睫一颤。

这是程斯言，小时候专门用来训诫她用的。

结婚后，她就收藏了起来。

15岁那年的盛夏，趁他去洗澡，她悄悄拿走他的皮带当鞭子玩。

程斯言第一次用戒尺打她，告诉她什么叫“男女有别”。

17岁的暖阳午后，青春躁动的她写情书向他表白。

程斯言第二次拿出戒尺打她，告诉她，什么叫“伦理纲常”。

18岁成人礼后，她偷穿他的衬衫，趁他睡觉偷亲他。

程斯言第三次挥舞着戒尺打她，告诉她，什么叫“礼义廉耻”。

想到过去，姜晚怡心情复杂的捡起地上的檀木戒尺，冰凉的触感直达心口。

曾经，这把尺子，打了她十多年都没清醒。

结婚后，她才清醒过来。

明白了婚姻能强求来，爱情却不能。

姜晚怡深呼吸一口气，把戒尺放进了柜子，关上柜门。

之后，她洗了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七点半。

姜晚怡起床，来到客厅就看到正在摆弄早餐的程斯言。

他穿着清爽的白衬衫，衣袖上卷，手臂肌肉线条饱满，看见她一副出门装扮，嗓音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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