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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人不可随意离门派,如果那弟子被操控後欲强行出仙庄,势必会被其他弟子拦住。
所以现在,他应该藏在仙庄的某个地方。
谢以令在南宫赐布界时,一口气化出十几道追煞符,四面八方而去。思无眠在殿外等待两人,见状顿时意识到出事了。
“无眠!”谢以令道:“用追煞符找一下附近哪里有煞气。”
“好。”思无眠动作利索地起灵念咒,三道灵符从手中飞出去。
三人的举动自然惊动了仙庄其他人。墨南衣匆匆赶来,看见天空升起的结界和四处乱窜的灵符,道:“扶风道长,我水墨仙庄可是出了什麽事?”
谢以令带着歉意跟他解释了原由,又保证一定找出煞气的藏身之所。
墨南衣听後,下令全仙庄弟子一同追查煞气,很快发现庭院的古枫附近有煞气存在。
谢以令他们赶过去时,那名被操控的弟子已经浑身冰冷,鼓着眼躺在树根下,手里还攥着走马灯。
思无眠想上前去查看,被谢以令一把拦住,“小心!煞气就躲在他眼睛里!”
衆人脸色一变,不约而同往後退了一步。
那弟子眼睛鼓得极不正常,谢以令甚至清楚地看见煞气在他眼球上自如穿梭,如鱼戏水般游动。
思无眠按住剧烈震动了几下的心脏,劫後馀生道:“多谢谢师兄。”
南宫赐驱一张灵符过去,那煞气立刻藏进眼球深处,弟子的眼眶随之缓缓流下一行血泪。
衆人皆面露不忍。
谢以令道:“它赌定我们不敢破坏弟子尸身,道长,我们换种方法试试。”
商量间,煞气突然冲出弟子眼眶,猛地朝天空逃去。
谢以令道:“蠢东西,看你能往哪里逃。”
空中灵符整齐地一道接着一道,朝它围去。
煞气形状抽动变化,贴着结界不住躲闪。南宫赐收紧结界,迫使它逼近。
谢以令提心悬胆,目不转睛盯着那团煞气。四周人同样敛声屏气,担心煞气突然发作。
在煞气距南宫赐三米远的时候,谢以令插空操控灵符靠近煞气,在碰上煞气的那一刻,一点阴冷钻入血肉,深至骨髓。
他猛一抖手,并指点在阴气流窜到达部位的前一寸。断骨般的剧痛让他皱眉紧锁,发出闷痛一声。
这煞气竟能通过灵符,寄附在画符者身上!
南宫赐听见谢以令的痛声,腰间碧剑震动,闪电出鞘,却不敢上前,只围着谢以令转动,将他护在剑涡中。
谢以令右手抖如筛,牙齿不住打颤,一开口,一句话碎成了几瓣,“道丶道丶道长,它丶在我,手丶手臂里。”
南宫赐道:“别怕,我跟它谈条件。”
有弟子听见这话,心里不太平衡道:“跟妖物谈条件?我们水墨仙庄的弟子可是丢了性命,有什麽好谈的,难道只有你们南归的人金贵?”
墨南衣斥了一句:“墨忠,不许胡说。”
虽然墨忠有失礼仪,但他的话不无道理,不少其他弟子也是同样的想法。
同门惨死之状还历历在目,扶风道长这时却要跟个妖物谈判。是了,就算南宫赐担了个“道长”称号,也不过十六的年纪,跟他们差不了几岁,既不可能会有极其丰富的除邪经验,也不可能会有高明的捉妖手段。
就在这一思一念间,南宫赐在他们的心里高不可攀的形象,一下破灭许多。
谢以令视线在那些弟子脸上又快又准地扫过,垂头时一咬牙,驱灵符进入血肉中。“滋滋”的灼烧声在他手臂里响起,他单手拔剑,欲从煞气那处斩断右臂!
南宫赐几乎瞬闪到他身边,大力握住他的左手腕阻止:“谢辞,住手!”
剑刃割开皮肉砍在骨头上,煞气瞅准时机从伤口冲着南宫赐门面去。幸好他反应极快,迅速闪开身体。
煞气扑了个空,但与此同时也没有了束缚。墨南衣飞身去追,却抵不过煞气流星般划过天空的速度,只能望尘莫及。很快,煞气不知所踪。
思无眠收了灵符,道:“谢师兄,你现在怎麽样?”
谢以令脸色如常,只是额头痛出了豆大的冷汗,一摇头便如断线的珠子迸了出去。
他慢慢擡起不送,抹去剑身的血迹,道:“没伤到筋骨,止了血就好。”
南宫赐面色微沉,拇指划破食指指腹,画了道血咒,贴在谢以令的伤口上。
血渐渐凝固,血咒也溶于他皮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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