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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束缚一轻,黑鸟立马拧过头来试图啄站在他背上的羽树。然而它甫一回头,勒在他脖子上的锁链便扣得紧了。
层层缠绕的锁链深深地陷入皮肉,直接接触黑鸟脖子的部分燃起了一层轻薄的、不易察觉的红色火焰,白雾伴随着一阵高温炙烤皮肉的“嗞嗞”声升腾而起,如同烙铁一般在黑鸟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道无法修复的痕迹。
“唳——!!!”
黑鸟惨叫着,游散在它身周的恶念顺着锁链萦绕而上,盘旋着融入了羽树的腕表中。
在恶念修复它的伤势之前将恶念引走,如此一来,这家伙自然也无法轻易修复伤口了。羽树控制着手中的锁链,嗤笑一声,“七重塔五层,走不走?”
被赤焰的灼烧过的黑鸟神态略显萎靡,可它的眼睛依旧盛满了阴鸷怨毒,想也知道这点威胁并不能让他屈服。
羽树并不觉得意外。
肩胛骨处再次延伸出四根锁链,若是中间有怪物挡道,锁链也不避不闪,“噗嗤”一声穿透怪物身躯,笔直地射向伫立在四个方位的立柱。
待锁链缠绕在恶念环绕、漆黑一片的立柱上后,羽树眼中忽而燃起一簇跳跃着的赤炎,黑发无风自动。
“轰”地一声,原本收敛在体内的念被他毫无顾忌地释放出来,凝实的庞大念力如同火焰一般燃烧着,在念力的掩饰下,代表“暴虐”和“破坏”的赤炎顺着四根锁链飞快地舔舐上了恶念层叠的立柱!
接触到赤炎的恶念如同烈日下的积雪,很快融化,渐渐地便能看到未被恶念覆盖下的立柱模样。
四道赤炎烧掉了锁链附近的恶念还不够,还气势汹汹地顺着立柱一路烧了上去!
“唳——!!!”
尽管烧的是立柱,可被缚的黑鸟竟也感同身受般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泣唳声。
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了其他从立柱上扑下来的飞禽走兽身上,惨叫声此起彼伏,被包围的羽树从裙摆上撕下两片布料团起来塞住耳朵,皱成一团的小脸这才舒展开了。
这时,羽树拽了拽锁住黑鸟的锁链,迫使它看向底部已经被烧得漆黑一片的立柱,不怀好意地道:“你说,要是这四根柱子都被烧断了……会怎样呢?”会不会影响到其他层羽树不知道,不过这七重塔一层怕是大概率会碎掉了——就跟他们正式进入游戏时那个待机房间一样,所以他才会在一层等这么久。
黑鸟身上的气势肉眼可见地弱了下来,作为本源的立柱出了问题,它自然也会受到影响。而且这影响比之前直接作用在它身上的还要严重得多。
四方立柱是迷宫地图的支柱,同样构成整个七重塔地图的重要节点之一,所以就算是游戏主办方也不会轻易看着羽树毁了它。
但他们也不可能大咧咧地告诉羽树:这玩意儿你烧不得,你烧了这个地图就要塌了。
没办法,黑鸟自然只能妥协。
黑鸟扑打着翅膀,在广场上方盘旋几圈,啼叫几声,原本黑气缭绕的立柱渐渐变回原状,飞禽走兽扑到立柱上再次变成一只只石刻的雕像,立柱之间升起蓝色光屏。
一切仿佛回到了羽树刚来广场时的模样,只是那四根柱子底部被火焰灼烧过的痕迹却表明,之前发生的并不是幻觉。
羽树坐在黑鸟背上,由着它带自己飞向了触不到顶的上空。
急速带起的强风被厚厚的缠挡下,羽树一边观察四周,一边注意着手表上的提示。疾行了大概十分钟,黑鸟带着羽树越过层层云雾构筑的第一层界膜。
然后羽树愉悦地看着手表上跳出显示:恭喜您顺利进入七重塔二层。
再接着二十分钟后,他们再次穿过了一层云雾构成的界膜。
手表提示:恭喜您顺利进入七重塔三层。
三十分钟后。
七重塔四层。
四十分钟后。
羽树终于来到了七重塔五层。
黑鸟在空中盘桓几圈,随即寻了个方向继续飞了半小时左右,将羽树放在了除了黄沙什么都没有的荒漠沙丘上。
羽树本想抓着这苦力不放的,却没想到那黑鸟在将他放下后,立时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在了他面前,没了捆缚目标的金色锁链直接砸在了沙地上,扬起一片薄雾样的沙尘。
“……行吧。”
羽树叹了口气,手上的金色锁链迅速回缩,急电般骤然插入他脚下的沙地中!
“吱——!”只听一声刺耳尖细的惨叫,羽树脚下的沙地开始剧烈地波动起伏,如同迎来暴风雨的大海,惊涛骇浪层层卷起,势必要将那浮萍一般的小渔船碾碎吞噬。
只是羽树却不是海上一个巨浪就能覆灭的扁舟,他一手持金色锁链捆住沙地下潜伏的异物,一手抽出达摩克利斯之剑,携雷霆万钧之势一剑刺下!
“吱——!!!”
整个沙丘顿时往下塌陷了三米,四周喷泉一样地迸射出十数道或高或矮的沙柱。
黄沙高高扬起,风一吹,半空中的黄沙织
成一块厚厚的帘幕,将中间那个瘦小的身影掩盖得模糊不清。
:世界真小
正在进行游戏的玩家们需要在七天内争分夺秒地登塔,但观众们却没有时刻守在大屏幕前的必要。
诺顿先生同样也是如此。
而对早早就下了注的他来说,这场游戏其实在第二天开始后没多久就已经结束了。他自己是没那么多时间待在大厅里浪费的,于是接下来便没再关注整个游戏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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