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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刘阔那道宽大的身躯,石决明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空山身上。
前不久,大豫城突将一场春雨,断断续续下了数日,使得豫泉水涨,城中也多了几分生机。从百姓到官员,纷纷传言是佛垂怜大豫百姓,降下甘霖,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刘阔的耳中。
一日,刘阔在迦陵殿上忽然对百官说道,要去无量禅师拜谢佛恩,并将此事交由丞相石决明负责。石决明一面应下,一面交代姚陆离妥善安排寺中事宜,决不能让空山察觉出任何异样,这也是他为何让姚陆离先行一步的原因。
石决明望着空山那平静而虔诚的面容,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他让姚陆离带的话起了作用。只等刘阔拜完佛离开禅寺,这里又将重新变成他为空山打造的净土世界。
如果这里永不被打扰就更好了,石决明这般想着。
焚香诵经,伏地跪拜,施以法音,洗涤尘垢。
刘阔心诚意正,一衆官员也是貌严礼敬,方才萦绕在空山心头的不安顿时消散了许多,心道城主果然是一心向佛之人。他原本打算将这些时日抄的经书奉给刘阔,但石决明对他道,刘阔正命人在宫中造一座藏经阁用于存放经书和经文,让他不必急于一时,空山闻言,便也作罢了。
刘阔拜完佛,上完香,又对着面前的金身佛像凝望了一会儿,忽然向空山问道:“国师,你说我如此诚心礼佛,佛会护佑我吗?”
空山不曾想到刘阔会开口询问,心头稍稍一惊,很快便又恢复平静,回答道:“凡是诚心向佛之人,佛必不弃之。”
刘阔闻言,转头看了一眼空山,嘴角一弯,似笑非笑道:“是啊,塑金身丶凿石像,如我这般诚心之人,佛必不弃之丶不弃之。”
“比起这些,是城主的慈悲心让我佛不弃。”空山道。
“慈悲?”刘阔笑了一声,他是头一回听到有人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他。身後的石决明听到他的这一声笑,微微皱起了眉头。空山的确很听他的话,但他没有料到的是,一向对僧人没什麽好感的刘阔,竟然会主动与空山说话。僧人在刘阔的眼中,就和在宫中的奴仆一样,奴仆侍奉他,僧人不过是替代他侍奉佛的奴仆,一样的卑贱,所以他是从来不屑同他们讲话的,这也是为何之前空山的一封上书会让刘阔动怒,因为奴仆是没有资格对主人指手画脚的。
但无论是谁,都不能破坏他为空山打造的这片净土。
“我如何慈悲了?”刘阔忽然对这个年轻国师的话起了兴致。
“城主心系大豫和城中百姓,善听良言,解百姓之苦之忧,来我此处拜佛之人,皆称颂城主仁义。”空山如是答道。
刘阔用目光打量着空山,似乎想从那张干净到不染尘埃的脸上找出些什麽,他忽然想到了什麽,问道:“听丞相说国师正在抄经?”
他想起来了,半年前就是眼前这个国师上书了一封信函,跟他说什麽“大豫之兴,非在一人,而在百姓,非在筑像,而在心诚”,若不是大豫从来没有杀僧侣的先例,他早就令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僧人给焚了。他还暗中查到,石决明和空山交往不浅,便借此事好好敲打了一番石决明。不久,石决明便向他禀告,说空山已经知错,并准备闭关抄经,替城主和大豫祈福,以弥补过错。如今看来,这国师果然是知错了。奉承的话,他听底下的人说了多了,早已没什麽新鲜感了,但从空山口中说出的这些奉承话,却着实让他觉得舒服,因为他在空山的眼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虚僞和假意。他现在倒是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图一时之快,将这人杀了,若是杀了,怎还能听到如此真情实意的话。
“是。”空山道,“空山愿尽一己之力,为城主和大豫百姓祈福。”
“如此甚好!”刘阔点头道,“那就有劳国师了。”
“不敢,本是空山应做之事。”空山道。
刘阔满意地点了点头,叫道:“丞相。”
“在,城主。”石决明走上前道,神情中不见一丝异样。
“丞相果然很会办事,不管什麽人都能调教好,甚好。”刘阔道。
石决明道:“君为主,吾等为臣,吾等侍主之心亦如国师礼佛之心。”
刘阔点点头,又看着底下一衆人道,“丞相的话,你们可都要记住了。”他回头望着佛像悠悠说道,“要不然,就连佛也不会原谅你们。”
“是。”衆人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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