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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着後面几天内容逐渐深入,中英交替慢慢转变为全英文授课,官周就开始有些感到吃力了。
好在谢以每天都跟着他一起上下课,老师一讲到难处,他会附在他耳旁低声给他翻译一遍,回去以後又会重新给他过一道。
同样待遇的还有郁然,林杳也会跟他讲解,不过他和官周有点区别。
官周是被动型输入,虽然有些内容不懂,但是只要谢以跟他说,他就学。这几天下来,英语水平突飞猛进,有时候谢以教他,他还能一来一往地答好几句。
而郁然。
……
拒绝型输入。
来课上听哑剧,睁着双眼睛,看起来比谁都认真,不时还鼓掌丶点头丶高深莫测地评价几句。
林杳起先还怀疑,莫非他在英语方面真有自己以前没发觉的技能点?
这个念头只维系了不到三天,郁然就身体力行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这些参加竞赛的学霸大多都比较沉稳,经常问个问题半天也没人主动举手回答,眼下竟然多了个会在讲到重点内容时鼓掌的学生,专家老师欣慰万分,矜持了几天还是没忍住,把他点起来互动。
“同学,你说说看,你刚刚鼓掌,是觉得哪个地方讲得最好?”
郁然耳朵上那颗金属耳钉,站起来时正好对着落下来的顶光,闪得熠熠生辉:“我觉得,老师你的情绪,非常到位。”
“……”
专家险些没当场心梗,扶着讲台半天才缓过来,于是这天的课下得非常早,早到酒店的晚饭都没准备好。
官周他们组留下来排练了一遍,出去时大厅都见不着几个人。
“关了这麽多天,人都快关出病来了。”杨木指了指酒店大门,“这不,一挪出时间,这些人就往外溜了。”
郁然正在跟林杳说话,抽出空来顺嘴问:“外面不是山麽?”
杨木摇头:“不是,还有个大学呢。大学门口有夜市,限定版,过了十二点就散。”
杨木跟着他们共一趟电梯坐到三楼,挥手再见道:“再见四个哥,我累死了,我今天七点钟就要睡觉。不过要是你们四楼有活动还是可以找我,一分钟之内一定赶到。”
开课快一周了,官周才知道郁然他们也在四楼,还就在他们房间隔壁。
这也不是他粗心,虽然大家每天都在一起上课,但是郁然这个人,按周宇航的话来说,就是战术高深又肮脏。像个雷一样,摸不清楚什麽时候就要炸,引起方圆十米的注意。
为了保护好自己的脸,官周除了上课,几乎特意和他错峰出行。
官周不是那种情绪特别丰富的人,但是他有时候看着林杳,真的忍不住同情。
郁然这人性子大大咧咧,完全没感觉到这份心思,开门前还跟官周招呼道:“别睡太早,晚上说不准有活动。”
什麽活动?极限半小时冲刺英语选择卷,还是地狱模式英语听力倒放版?
官周不当回事,进房间以後门板封得砰响,摆明了意思——很忙,勿扰。
他快速地洗了个澡,出来时谢以坐在靠窗的沙发上,面前一次性纸杯里热水腾腾地起着雾。
谢以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过来。
官周坐到对面,听见他说:“嗓子好全了麽?前几天刚恢复一点,这两天听上去好像又复发了。”
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好,官周每天晚上熬到凌晨两点以後才睡得着,莫名其妙地静不下心来,像有小虫在心里爬。
大概是认床,毕竟他高中以来没怎麽出过远门。
好在课程虽然紧张,但是为了下午上课精神,人性化地安排了午休。
只有半个小时,来不及回房间睡觉,只能靠在会议室不够柔软的礼堂椅小憩一会儿。
谢以看他睡得眉尖紧蹙,好心地分了半边肩膀让他靠。
官周拒绝了几次,後来发现不管睡前再怎麽端端正正,睡醒时一睁眼看到的都还是谢以清瘦的下颌,挣扎了几天,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他最开始还是不太能接受。
如果是官衡,他可能靠就靠了,顶多因为长大了心里变扭一阵,但也不是不能凑合。
可是变成谢以的话,他就浑身都不是很自在,像有蚂蚁细脚伶仃地从胳膊上爬过,细细密密,又轻轻柔柔。
不过这种不适只存在了几个小时,就烟消云散了。
因为他发现除了他和谢以,还有人也这样。
那就是郁然和林杳。
并且他们靠得还要更近。
官周只是靠着谢以的肩头,在不妨碍对方其他事的情况下当个靠枕而已。
而郁然胳膊揽着林杳,让人靠在他肩窝,林杳头顶的碎发会跟着风掠过他的下巴,看上去不止是亲近,而是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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