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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孟绪初竟然一眼就看穿了。
孟绪初摇摇头,笑而不语地看着江骞,其实说看出来不太准确,他又不会算命,哪能从江骞的脸上看出他做了什么。
只是江骞这个人不一样,他在孟绪初面前一直是收敛的,沉默的,甚至谦和的。
但当他真正释放过一次本性后,眼里那种锐利的锋芒很难短时间消失殆尽。而今天更甚,甚至隐藏着一种暴怒后的余烬。
孟绪初不会看面相,但出于了解多少也能琢磨出一些。
在这种无言地凝视下,江骞逐渐感到一种氧气被掠夺的窒息,舔了舔嘴唇试图解释:“当时确实没忍住,但没弄出伤口,也没死——”
孟绪初忽然笑了,垂着睫毛细长的眼梢扬起,拍了拍江骞的手背:“没事,打就打了吧。”
江骞又愣了一秒,潜意识里却不放过任何肢体接触的机会,条件反射地捉住孟绪初冰凉的手指。
他还是无法相信这事就这么一笔带过了。
孟绪初不是最讨厌身边人自作主张的行为吗?
这次居然不骂他?
虽然以前每次也只是装凶,但现在装都不装了。
他又惊又疑地去看孟绪初的神情。
孟绪初确实如此,有一种深知无法再约束他,所以干脆彻底放养的决绝姿态。
落进在江骞眼里,无疑代表着另一种妥协于纵容。
江骞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心跳开始加剧,有种突然得知万里长征即将攻克的泼天的喜悦。
只是他一直是偏狠厉的长相,五官深刻俊朗,蓦地露出这种不合常理的喜悦,看起来相当诡异。
反正他那群冷冻库里的小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大概下辈子都想象不出这种表情出现在他脸上的样子。
但下一秒,孟绪初就把手抽了出来,“去洗漱换衣服吧,等下来不及了。”
江骞下意识再把攥回去,还想说什么,病房门却被推开,护士小姐端着托盘进来。
孟绪初回头看了眼,不再多说,直接把江骞打发进了洗手间。
江骞快速洗漱一番,换上正装出来,护士刚给孟绪初拆掉了输液管,留置针依旧插在皮肤里。
知道孟绪初要外出,为了避免不小心的碰撞导致针头移位,护士拿医用胶布多缠了几圈做固定。
孟绪初摊着手任由摆弄,白皙的手臂上青紫淤痕被按压固定,看着就触目惊心。
但孟绪初似乎不怎么觉得疼,只是偏着头时不时咳嗽两声。
小护士固定完针头,贴心地帮孟绪初放下衣袖,扣好袖口,站起来嘱咐道:“我们主任特别交代过,您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一定要按时回来呀。”
说着又怕自己气势弱,孟绪初听不进去,学着主任的腔调:“他还说,要是三个小时后您没回来,他就杀去公司抢人!”
孟绪初:“……”
孟绪初想说这又不是犯人放风,但一开口就想咳,不得已憋了回去,认命地点了点头。
小护士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病房。
门一合上,孟绪初又埋着头咳起来,江骞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在烧。
他免疫力极差,生这一场病,发烧总是烧不高,又退不干净,反反复复缠缠绵绵地折磨人。
江骞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你确定要去?”
孟绪初抬起头,在不甚亮堂的自然光里,脸色唇色都惨淡,笑的时候眼里却依旧有波光浮动,像暗淡天光下透明的晨露。
“不然呢?”
他反问道,将平板放到茶几上,在江骞拿起来看时,起身穿外套。
他病的这几天,外界是半点没消停,关于他传言已经发展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有说他病入膏肓的,也有说他被暗杀的,更有说他经济犯罪准备死遁消罪的,四面八方的消息像烟雾弹一样弥漫,但最终指向的都是他已经在这次选举中失去了竞争的资格。
消息一经流出就无法收回,哪怕官方极力镇压辟谣也无济于事,反而让有心人觉得是心虚下的欲盖弥彰。
江骞看得眉头紧锁,孟绪初却“唉”了一声把他叫过来。
他手臂里插|着根针,活动受限,尝试了很多次也没能把衣服穿好,不得不朝江骞扭头,“帮我一下。”
“……”
江骞放下平板,捏着他的手腕塞进袖子里,孟绪初疼得倒吸了口气,还不忘苦中作乐开了个地狱笑话:
“再不现身,他们大概连我出殡的日子都要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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