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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好酒!”陆小凤原本对何欢所说的自酿酒没什麽期待,只是他为人如此,总不愿让朋友失望——哪怕是新见第一面的朋友。等何欢拿来酒时,也不过是普普通通一个小酒坛。泥封结实,一点香气也无。结果拍开泥封,一股出乎意料的浓香逸散开来,让他完全不记得之前刚刚在想什麽了。
他只想好好品尝一下这坛美酒。
酒液丝毫没有令他失望,有着上等的醇厚而绵密的口感。待这份丝滑流入咽喉,延迟了片刻的辛辣像是泼辣但漂亮的少女用藏着鈎子的眼神引诱你。倘若只有这一种辛辣的刺激,虽然是好酒,也不会让人流连。这份佳酿在让你感到凛冽的同时,又好像融和了秋夜的月光一般冷清丶江南的柳枝一般清新柔软,像是床榻上的薄纱,困住了多少浪子的步伐。
“当真好酒,如果不是何兄赠饮,恐怕我要一直无法理解那些嗜酒如命的人了。”花满楼不同于一杯接着一杯饮酒的陆小凤,他举起酒杯抿过一口酒,任谁都能看出他脸上赞叹的的神色,他出口的称赞更是诚恳,让何欢高兴之馀有些脸烫。
“哈,花满楼,这你可错了,就算你喝了这酒,也没办法理解我们这些嗜酒如命的人的,”陆小凤笑嘻嘻的,“因为这酒的确极佳,倘若我一直喝到的都是这种酒,那我就不是嗜酒如命了,为了喝酒,可能我会不要命呢。”
他们过于直白的夸赞,让何欢有些羞赧。他酿酒,自己却不怎麽沉迷,也并不多喜欢,只道,“陆兄谬赞了…这酒能在恰好的时候开封,被陆兄和花公子饮用,才能展现出它最佳的风味,错过了时候,又或者是不一样的人喝,便不是这种味道。”
“极是,极是,也得有我这样灵巧的舌头,才能分辨出这酒中真味啊。”陆小凤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又冲何欢道,“何兄啊,你我三人一起吃过饭饮过酒,也算是朋友了,这称呼是不是可以改一改?不必一直那麽客气吧。”
陆小凤相当不习惯被朋友叫陆兄……一般这麽客气,都是有麻烦找上门了。
何欢对此从善如流,只是不知道怎样算是不客气,他想了想,先试着叫了一声,“小凤?”
刚刚还撺掇他改称呼的陆小凤打了个寒颤,“我真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听到这人这麽喊我。”
花满楼笑着摇头,“他的朋友们要麽直呼其名陆小凤,要麽,就叫他陆小鸡。于我也是一样,何兄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你要是不适应,也可以称呼我为七童。”
何欢闻言才明白过来,原来不客气的意思是直呼全名或绰号,的确不客气。“好的,花…七童,你们也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陆…陆小鸡这个称呼,是怎麽来的?”
话音方落,何欢就想起那句: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他瞪大了眼睛望向陆小凤——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陆小凤神色无奈,摊了摊手。
这时,何欢才隐隐觉察到,这位花公子——七童——不像自己所想的全然是温柔高洁丶不染烟火的,他面对自己朋友的时候,似乎还有几分恶趣味。推及更早,他们第一次见面,似乎这种性格也有所显现。
在意识到这点之後,何欢忽然觉得他有些可爱。
陆小凤不知他後来的这番心理活动,只是被揭了短怪郁闷的,“误交损友啊,误交损友…何欢,希望你快快忘掉陆小鸡这个名字。”
他眼珠一转,思绪跳动的很快,“不知你年岁几何,是小欢还是老欢呢?”
何欢一怔,“这丶说来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怎麽记时间……”他思忖片刻,才迟疑道,“约莫有……二十岁?”
陆小凤哈哈大笑,“我只以为自己糊涂,没想到有人比我还糊涂,那我也约莫虚长你四岁,你是小欢。”
何欢笑而不语,花满楼竟也顺势说道,“那我也比你虚长有两岁,小欢可以叫我花七哥。”他说完自己就露出微笑,陆小凤闻言更是乐不可支,他抚掌解释,“他在家里排行第七,是最小的,从没有人叫过他花……花七哥哈哈哈哈哈哈。”
从没有人麽……何欢心念一动,也不扭捏,直接促狭叫道,“花七哥。”随後就看到花满楼有些泛红的耳垂。
“哈哈,他被叫哥哥了,反而不好意思。”
“唉,反被将一军。”花满楼假装叹气,实际上脸上笑意却怎都藏不住。
何欢晚上回家时心情还很好——今日结交了两个很好的朋友,他自觉满意。回家却看到黑斗笠坐在院子里等他。
一见他回来,就面无表情的看向他,“你又去招惹了什麽人?”
他一说话,何欢就闻见他身上的酒气,无怪他此刻脾气那麽冲,便好言好语解释,“不过是去邻居家做客,顺便认识了两个朋友。”
对方冷哼一声,“做客?认识朋友?做哪门子的客,认识的又是怀有什麽样心思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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