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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号听上去挺吓人,秋实咬了咬嘴唇没说话,但脸上全是期待。
“想不想开开眼?”关九爷的神情,就跟徐明海显摆自己玩具小人儿书时没什麽两样。
秋实稍一点头,他便扣住罐腔,掀开笼盖,里面的活物就跑到了他掌中的阴影处。九爷又轻又慢地张开手,这只’尖翅金丝黄麻头’便全须全尾地展示了出来。
秋实一看,真是只神气的蛐蛐!比自己逮过的那些都大。两根须子跟铁丝似的又长又齐,上下搅动,像是拿着两柄倚天剑。身形壮硕,威风凛凛,浑身上下都透着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不含糊。
“你看看这脑线,水净沙明,细贯到顶;你再看看这翅壳儿,纹路密细,闪烁如金……”九爷越说嘴里的词儿就越多,红光满面的。
这时,大白猫克化完了鱼,冲着九爷喵呜一声。他赶紧把蛐蛐放回罐子然後揣进怀里。紧接着冲猫一张手,那猫便跳了上去,熟门熟路地窝在他腿上,尾巴耷拉下来一摆一摆的,很是惬意。
秋实看着关九爷说:“大人都不让’刘海儿’进屋,说野猫脏。”
“脏?它可比人干净多啦……”九爷胡撸着猫脑袋,没头没尾地说,“走运的话,你下辈子投胎就能当个猫啊丶鸟儿啊,蛐蛐儿丶蝈蝈丶油壶鲁。不走运的话,还得当人呐……”
正说着,院子里传来周莺莺喊人的动静,半天没见着孩子,当妈的出来找了。
“回吧,”九爷笑着冲秋实送了送下巴,“以後常来,我这屋儿里可好多好玩意儿了。”
秋实于是说了句九爷再见,转身开门跑到了院子里。周莺莺见儿子从隔壁屋里里出来,心里有些打怵。她听陈磊说,这关九爷是最近几年才搬来院里的,成天神神叨叨的没人知道他底细。但又说,老爷子不是坏人,就是脑子有点毛病。一阵阵的不记事儿,犯起病一会儿说现在是民国,一会儿说这几条胡同原先都是他们家的。
“嘛去了,果子。”周莺莺赶紧拉着儿子回到了屋里。
“跟九爷聊天儿来着。”秋实老实回答。
“都聊什麽了?”
“他说的话我听不太明白,但他给我看蛐蛐儿来着。”秋实拿手比划,显得有些兴奋,“这麽大!”
周莺莺于是放下心来,她说,准备吃饭,接着转身又进了厨房。
要说这还是母子俩第一次俩人过三十儿,秋实一看桌子上摆了不少吃的,其中还有一盘子自己最喜欢的排叉,炸得金黄焦酥的,冒着香气。一半咸的,一半特地过了蜜。秋实想起给猫吃鱼的九爷,于是拿起个碗每样抓了一大把,又跑了出去。
他这次一回生二回熟,敲门进屋後,直接把碗撂在了九爷面前的桌子上:“我妈她刚炸的,您尝尝。”
“对外人称呼自个儿家长辈,得用’怹’才像话。”九爷摇头换脑,“得说,’我妈怹刚炸的’。”
秋实不明就里地跟着重复了一遍,便就跑了。回到屋里,周莺莺就又问他干嘛去了,秋实照实说了。周莺莺听了不由得苦笑一声:“老爷子看着少说70多了,那牙口能嚼得动排叉儿吗?”说着,从蒸锅里拿了一小碗软烂的米粉肉,“你去再给老人家送碗软和的吧。”
回北京的这第一顿年夜饭,秋实和周莺莺的吃得很踏实。没有了在屯里时的热闹喧哗,也没有了那个喝多了就抽风闹事搅得天下不太平的男人。
外面的二踢脚震天动地,像是马上就要炸毁地球。电视里的主持人们则红光满面,看起来是真开心的样子。节目一个接一个,无外乎是相声小品歌舞表演。难忘今宵唱完了,秋实只对一首歌有印象,叫故乡的云。
大年初一,没人跟秋实玩,他自己看了半天的小人儿书,又跑到关九爷跟前听了一堆半懂不懂的话。秋实喜欢九爷,觉得他不疯,还知道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又不拿自己当小孩看。临了,秋实还落着个明晃晃沉甸甸的大钢镚。
“别跟大人说,”关九爷塞给他,“玩意儿,留着吧。”
大年初二的下午,秋实午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就听见了徐明海的声音。
“果子!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秋实一下子醒了,立刻翻身起来跪.在床上隔着窗户往外看去,只见徐明海正从过道往这边跑来。可还没跑两步,後脖领子就被李艳东住了。秋实眼睁睁地看着徐明海就这麽被薅回了家。
大概过了五分钟,外面一片喧哗。秋实再看去,徐明海此刻正经屁滚尿流地在院子里跑,然後抱着那颗比腰粗的树左闪右躲,嘴里喊着:“您问我,我问谁啊?”
树对面是急了眼的李艳东,她扯着脖子嚷:“我不问你问谁啊?小小年纪,还学会贪污了?我看你学也别上了,下午我就给你送少管所去!”
他俩旁边的徐勇赶紧和稀泥:“这大年节的,少管所它也不开门儿啊!哎,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小海可能是不小心把钱掉哪儿了。哎,别动手,不就10块钱吗?有什麽大不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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