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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实完全不理会,他舍不得此刻手上紧实细腻的触感。另外,他也觉得徐明海叫得挺动听的,恨不得听他多喘几嗓子。
俩人狠狠笑闹过一阵,终于消停下来。徐明海开始哈气连天。
“困了?”秋实把滚落在凉席上的空汽水瓶拿走放去了一旁。
“嗯,”徐明海揉着酸涩的眼睛,“就今儿这太阳,我一路差点儿就被烤了全羊,现在就差一把孜然面儿了。”
“那你眯会儿吧,”秋实说,“我把窗帘给你挂上。”
徐明海问:“你不睡?”
“床窄,怕你热。”秋实仔细把蚊帐掖好,“我自己看会儿书吧。”
“乖。”徐明海笑了笑,然後调整好姿势仰面躺在床上阖起了眼。
秋实反身挂好窗帘,试图把床上的徐明海和从後羿手里侥幸逃脱的火球阻隔开来。可惜,北京夏季的阳光永远灼眼得像一把锥子。它轻而易举就穿透了那两块薄薄的布,把屋里一股脑变成了淡蓝色。
秋实在椅子上坐好,拿起看到一半的继续往下读,直到他听见徐明海轻柔绵长的呼吸声渐渐响起。
他俩现在都有各自的屋子,秋实已经很难有机会听见这让人心定神安的动静了。
他想了想,于是放下书,蜗牛一样蹑手蹑脚背着椅子走到了床边,然後轻轻地放了下去。随後,秋实便右手托腮坐在这片欲盖弥彰的蓝色里,任由自己的目光隔着一层朦胧的薄纱在对方的身上绵延流宕。
徐明海的的头发漆黑刚硬,是最普通的学生样式,但长得极快。每次剪完头发後,秋实都会像抚摸刺猬那样去刻意感受扎手的刺痒。
徐明海畏热,饱满的额头此刻正沁着细密的汗珠,就像是发生了液化现象的冰镇北冰洋。
他的睫毛跟秋实比起来不算浓重却很纤长,落在眼睛下面,很柔情的样子。鼻梁不消说,是高又直的,足可以撑起一个英俊少年的年轻脸庞。
当秋实一波三折的目光最终落在他的嘴唇上的时候,阗静的屋子里好像突然就响起了衡烨留下的那声“啵儿”。这动静既像是怂恿,又像是嘲笑。
一阵突兀的心跳让秋实有些脸红。他直了直腰板,十分做作地活动了一下有些紧张的嘴唇,然後模仿着衡烨的样子,透过蚊帐冲着里面的人隔空“啵儿”了一下。
可惜,跟人家那个响亮的声音比起来,秋实的这个“啵儿”听上去简直比受了潮的爆竹还干瘪无力。他心里不由得孵出个更大胆的想法。
要是……真亲呢?
反正徐明海向来睡得死,他根本不会察觉。
可如果万一要是醒了呢?
那就说有蚊子飞进去了。
拿嘴逮蚊子啊?
……
秋实脑子里就跟下跳棋似的,开始在“我是不是真的有病”和“反正没人知道”之间反复跳跃。最後,各种拖後腿的念头终究抵不过少年的宏图大志。
他站了起来,动作轻柔且快速地摧毁了刚刚亲手掖好的蚊帐。然後双手撑在床边,以一种同时包含着主动出击和临阵逃脱的姿势,小心翼翼地把身子探了进去。
淡蓝色的徐明海近在咫尺,安静得就像他额头上的汗。一切的一切都以一种毫不设防的姿态在诱惑着秋实。
秋实脖颈突然失去支撑一颗头颅的力量,而心里的勇气却迅速膨胀了起来。他屏住呼吸,羽毛似的把自己的唇瓣轻轻落到了徐明海的嘴上。
一下秒,他就听见那怪物弓起身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叹。那种极致的满足难以形容,像是惊雷乍响後的连绵春雨,或者是奶猫咽下第一口乳汁时的低声呢喃。
秋实拼命调动起全部感官去铭记这个时刻。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想把手放在徐明海腰部的两侧,或者拿舌尖去感受一下他脸颊上酒窝的位置。但他不敢。就像他同样不敢更对徐明海的嘴进行更深一步的试探和索取。
撑在床边的双臂已经麻了,秋实不知道还能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他只知道自己无法坚定地擡起头来转身离去。侥幸的情绪在他脑子里发酵翻涌。再等等,他想,再等一会儿。
时间就这麽被拉得无比的长,吃力地在午後的房间里挺进着,流动着。
突然,徐明海在睡梦中感受到了某些不同寻常的异样。他像是正走在烈日当空的街头,突然就被人推进一口清澈见底的井里。入水的刹那,一股极度舒爽的酥麻经由嘴唇扩散荡漾开来。潮乎乎,湿漉漉,温柔又猛烈。
他心里没来由的一惊,立刻逼自己从一片混沌的蓝色中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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