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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梓谦见他不作声,以为他默认了,愈发怒火中烧起来,“不管你来霍氏集团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麽?”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人。”
“不然消息传出去,即使你妈妈对我爷爷有再大恩情,也没用。”
温寻拧紧眉心,“小霍总是不是有臆想症?”
“一大清早就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你不腻,我都听腻了!”
“还是说,你除了找我茬,就没别的事做了?”
霍梓谦没想到温寻压根不领情,冷声脸怒斥道:“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不需要。”温寻毫不客气地说道:“因为没什麽人是值得我肖想的。”
霍梓谦咬着牙根说道:“没想到你一个自闭症,竟如此牙尖嘴利!”
温寻冷笑,“我是孤僻自闭,又不是哑巴。”
“小霍总每天有这胡思乱想的功夫,还是早点掌握好自己的工作内容,这样我也能早点走人,不再碍你的眼。”
“温寻。”
霍梓谦站起身来,望着温寻转身离开的背影,气得狠狠捶了下办公桌,努力平复着心中,惊涛骇浪般的怒意与隐隐的酸涩。
今天是他的生日,每年他都会零点,第一个祝福他的,但是今年他似乎已经忘了,不但句句怼他,而且还跟小叔在大马路上,拉拉扯扯。
他擡手抚上自己的心口,不知怎麽的,这里感觉像是空了一块似的,像是骤然失去了什麽重要的东西,所以才会这般隐隐作痛。
临近下班前,温寻觉得好歹认识这麽多年,还是决定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去商场给霍梓谦买个生日礼物。
他发了个信息给霍云砚,告诉他自己晚一点直接去老宅,让他不要找自己了。
温寻一想到,晚上要参加霍家的宴会就头疼。
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尤其是一下子面对那麽多虚假的脸孔,听着他们言不由衷的客套话,更是觉得无聊至极,烦不甚烦。
但是霍老爷子亲自邀请他,他再不想去也没法推诿。
走进商城,温寻环视了一圈,每年他都会给霍梓谦准备个礼物,可是身份金贵的太子爷,压根就看不上他送的礼物。
所以都与其他人的礼物,一起堆砌在老宅的杂物间内,等後面时间长了,再一起拿去拍卖行,然後将拍卖钱款全部捐去山区。
温寻觉得这样也挺好,至少给了需要的人。
照例挑了一对黑钻袖扣,花了一万多,温寻只觉得肉疼,但是霍家的宴会非富即贵,自己送太差也说不过去。
温寻挑好礼物,刚从卫生间出来,突然身边两个身材高大,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拦在他身前,“你是温寻?”
温寻皱眉,“我是,你们是谁?”
两个男人擡起头来,眸光阴狠,一张涂了迷药的帕子,猛地捂上温寻的口鼻,他挣扎了两下就晕了过去。
夜幕降临,霍家老宅外,整齐的停放着一排排豪车,今晚是霍家太子爷霍梓谦的生日宴会,整个北城政商两界的大人物,全部齐聚一堂。
奢华热闹的宴会厅内,宾客们身着华丽的礼服,在璀璨耀眼的灯光下,推杯换盏。
其中身着白色镶满珍珠旗袍,气质高雅的中年妇女,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是喜悦之情,她正是刚从国外旅游回来的,霍梓谦的母亲顾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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