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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寻,别管他,肯定是敲错门了。”霍云砚笃定说道。
温寻捧着他的脸颊亲了又亲,赶紧整理好衣服,“我去开门。”
刚才的靡丽气息瞬间被破坏掉,气得霍云砚脸色冷沉下来,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看着自己紧绷的身体,只能认命的去卫生间处理。
温寻刚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就被门外的人大力推开,紧接着出现的是纪筱柔那张难看至极的脸。
平日里雍容华贵的高傲姿态,已不复存在,只馀憔悴和慌乱,她双眼死死盯着温寻,厉声问道:“温寻,冉冉被送进警局,是不是跟你有关?”
温寻乌黑潋滟的双眸里浮漫出一抹讥讽,冷哼道:“那你怎麽不问问,你的好女儿做了些什麽?”
纪筱柔脸上有怨毒的神色一闪而过,咬牙切齿道:“我家冉冉才二十岁,平日里娇媚可人,她能有什麽坏心思?”
温寻凉凉勾唇,“给我下禁药,你说算不算?”
这句话正好被追来的姜浩元听了个正着,他猛地蹙起眉头,“阿寻,你说什麽?”
“冉冉她竟然敢给你下禁药?”
温寻心中一片冷然,瞥他一眼,怒火中烧的质问道:“姜总,我想我回姜家那天,就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我不会跟姜欣冉生孩子,你当时亲口答应我的,结果现在又让姜欣冉,阳奉阴违地来给我下药。”
“你们姜家就这样卑鄙无耻吗?”
姜浩元的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但还是极力辩解道:“阿寻,我既然答应你了,怎麽可能再让冉冉给你下药呢?”
温寻见姜浩元说得言之凿凿,不似作假,暗暗恼火道:“那就是她自己贼心不死,在北城勾引不成,回了南城,竟敢胆大妄为的给我下药。”
纪筱柔激动地上前一步,目光阴狠地紧盯着温寻,声音猛地拔高,“冉冉她还小,也是一时糊涂才做错了事。”
“再说,你不也没事吗?”
“为什麽还要将她送进警局?”
温寻居高临下地冷眼睨着她,一字一句道:“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不能因为我没事,这件事就可以当做从未发生,随意揭过的。”
纪筱柔被温寻冷酷无情地话语,堵得哑口无言,瞬间气血翻涌,嘶声吼道:“温寻,我原以为你一个自闭症,最多就是脾气古怪,不通人情。”
“没想到竟是这样冷血,一点都不顾及兄妹间的手足之情。”
“冉冉好歹也是姜家大小姐,你让她以後还怎麽在南城待?”
“还是说,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冉冉坐牢,这样就再也无法跟你抢姜家了。”
温寻从胸腔里滚出一声冷笑,咬着重音强调,“我妈妈至始至终只生了我一个,我没有什麽手足。”
“还有我既然回姜家了,那姜欣冉这个与姜家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就代表已经出局了。”
“所以她做再多,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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