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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岚来不及跟他解释这些奴隶营的规矩,拉着他往密林里钻。
她说:“我的能力是创造。创造的伊始,是复刻,是模仿,是改造,经历了这些,才能谈创造。所有被我复刻过的能力,都会化为我念海之中的一枚光珠,需要的时候,就能拿出来用。”
沈徊玉很认真地听,虽然一时没明白她提起这些做什麽。
雁岚:“但是复刻之力一个时辰内只能使用一次,刚刚我已经用过一次了,短时间内无法复刻。”
他回头看看,面露担忧,“那怎麽办?”
“还记得我说过的,爱的力量吗?”雁岚抿唇看他,“你可以加速我的冷却期。”
沈徊玉:“那你来吧。”
雁岚本来还有一些早已打好的腹稿,准备劝说沈徊玉妥协,没想到他突然这麽干脆,她反而有些迟疑,“那我就……来了?”
她试探地靠近,沈徊玉笔直站着,眼神在闪躲,身子没退缩。雁岚就不犹豫了,吻上去时舌尖试图撬开他的牙齿,没成功。
念海中的冰山迅速融化,雁岚抽取了隐身之力。
念灵钟感受到念力的波动,一直长鸣不歇。奴隶营内乱作一团,但很快就在奴隶主嗜血的威胁下安静了。
奴隶滩禁止使用念力,只有负责掌管奴营的几名奴隶主才有机会摘下制念锁,用来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奴隶。
所有在籍奴隶都被困在角斗场中,谁也不敢乱动,不听话的奴隶已经变成了躺在地上的尸体。
雁岚解析了刚刚抽取的两枚记忆球,从中看到了在这片奴隶滩所发生的一切,说是监狱也不为过。这里可比司妖监恶心多了。
衆人排着长队,一个一个到奴隶主面前的测念珠检测念力,凡是刚刚用过念力的身体,必然还会有念力的波动,这些都逃不过测念珠的法眼。
雁岚握紧沈徊玉的手,低声说:“少爷,你可要抓紧我。”
沈徊玉因身在奴营之中,从身到心已经百般不适,雁岚握住他的手就是一根救命稻草,他当然也很用力地握紧了她。
雁岚因手心的力道侧首一看,沈徊玉紧抿着唇,唇色惨白,黑泥之下的那张脸也失去了全部血色。
早就知道他抵触这些,但没想到会这麽抵触。她心下微微一沉。
奴隶主的腿就搭在测念珠旁边,整个人舒服地靠在一个女奴怀里,身旁还有两个跪地的男奴低眉为他捏腿捏肩。
他是一只独眼,右眼戴着黑色眼罩,眼圈周围一团淡色红晕,是长年被血浸染留下的痕迹。
雁岚盯着他看了一眼,垂眸将手放在测念珠上,明珠没有丝毫波动。
奴隶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却忽然注意到她和沈徊玉握紧的手,微微起身,看到了他们身上的铁片。
奴隶主扯起嘴角,目光混浊:“你们两兄弟的感情是真好啊。”
他的声音如枯木般沙哑,一如多年前,令人恶心的语调。
雁岚咬紧後槽牙。
沈徊玉将手放上去,奴隶主擡脚踢开测念珠,站了起来,他眯起红肿的左眼,打量沈徊玉和他胸前的铁牌,嘿嘿一笑,“看来他们这几日把你滋润得不错,这小脸越发讨人喜欢了,今儿晚上你们两兄弟一起到第一仓来伺候。”
沈徊玉被他口中的浊气恶心得反胃,还没等他吐出来,奴隶主突然大叫一声,他的右眼又开始流血了。
奴隶们匆匆将他送往奴医处。
沈徊玉捂着肚子开始吐。
雁岚替他顺了顺背,冷冷盯着远去的人潮。
奴隶主从不把奴隶当人,在他们眼中,奴隶只是一块块冰凉铁片上刻的代号。还好这个瞎子只认代号。
她和沈徊玉的这两块铁片主人,因年轻英俊,成了不少奴隶主甚至是同为奴隶的人的欺压对象。
奴隶营是亡命之地,即便她念力加身也寡不敌衆,想要探知妖巢所在,从顶上那几名奴隶主下手,直接抽取记忆是最好的办法。
回到了他们所属的第五仓,雁岚终于松开沈徊玉的手。
沈徊玉蹲下身,靠在杂乱的货物角下,哀求道:“雁岚……我们离开吧。”
雁岚也心软了,“好,我们明天就走。”
沈徊玉:“现在,现在走。”
“现在不行……”雁岚有些为难,“我在你身上贴了护身咒,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沈徊玉摇头,目光在黑暗中不安闪烁,“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拉了拉雁岚的衣袖,雁岚蹲下身靠近,“你说。”
他轻轻开口:“我母亲的能力是预知。她在生下我後难産去世,在此之前曾经预见我的未来……”
他越说越低,到最後几乎听不到他说了什麽,雁岚贴耳上去。
他总共说了两遍。
“预言中,我会被身有奴印的人欺辱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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