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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那几日雍亲王府喧嚣,我只怕……”
“姑姑您有什麽可怕的?若李侧福晋说了做了什麽,您只管反击就是了,再说了,不是还有我陪着您吗?”年珠握着年若兰的手,想着若李侧福晋敢冲撞年若兰,她保准冲在最前头,“还有王爷呢,王爷那样疼您,定会事先将这些事情都考虑进去的。”
年珠一通安慰,年若兰脸色这才和缓了不少。
等到年珠姑侄离开圆明园这一日,是天光大好,金线倾洒,难得的好天气。
年珠一早就吩咐过秦嬷嬷,所以她们刚行至圆明园门口,就瞧见了树梢上叽叽喳喳的喜鹊。
扶着年若兰的年珠认真道:“姑姑,遇见喜鹊则说明会一切顺遂,阿玛当日离开京城时也碰到了叽叽喳喳的喜鹊,昨日已来信说平安到了四川,您就好生将心放在肚子里吧,此次之行定会平安无事的。”
她是愈发觉得当日没有将有人冲年若兰下毒一事是正确的,并非年若兰是胆小怯弱之人,而是年若兰已失去过一个孩子,如今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看的甚至比性命还重要,若知晓这事儿,只会惴惴不安,担心成疾。
马车晃晃悠悠,每逢半个时辰,年珠还会陪着年若兰下来散步片刻,就是怕年若兰身子不舒服。
一直等着晌午过了,马车这才慢慢悠悠停在雍亲王府门口。
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年若兰自是前去给福晋乌拉那拉氏请安。
自一下马车,年珠就发现年若兰有几分紧张,等到年若兰快到正院时,年珠更发现她手心有几分虚汗。
年珠冲年若兰一笑,违心安慰她道:“姑姑,您怕什麽呀?福晋姑姑是个很好的人呀。”
“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怕什麽。”年若兰是牵强一笑,低声道,“虽说王府上下人人都说福晋严肃,但我与福晋相处的时间多了,知道她就是这般性子。”
"自我进王府後,福晋对我一直不错,可不知道为何,我每次见到她总是心底有些发怵……"
年珠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接话,想着很多时候人的第六感还是挺准的。
她本打算搜肠刮肚再违心劝上几句时,乌拉那拉氏身边的福嬷嬷迎了出来。
福嬷嬷的目光率先落在年若兰肚子上,先是一惊,忙挤出笑道:“年侧福晋回来了?奴婢给年侧福晋请安了,您可是过来给福晋请安的?快进来吧!”
年珠只觉得这位福嬷嬷的演技……嗯,还是挺不错的,惊愕中带着几分不快,不快中却又带着几分无奈,一看就是故意演给她们看的。
年若兰虽心中担忧,却也是出身高门,自然知道这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露怯,点点头就走了进去。
一进里间,年若兰就要下跪认错:“妾身见过福晋,给福晋请安,妾身有孕一事并非故意瞒着您的,只是自福宜夭折後,妾身是惶惶不安……”
她还未跪下去,就被一旁的福嬷嬷扶了起来。
乌拉那拉氏还是老样子,虽嘴角微微扬起,但眼底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
“快起来,你如今是双身子的人,如何能动不动就下跪?”
“我也是当过母亲的人,不仅不会怪你,还觉得你这样做的很对,小心驶得万年船,没什麽比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更重要的事情了。”
说着,她就吩咐道:“福嬷嬷,差人给年侧福晋重新上一盅清水,再换些无味清淡的糕点上来。”
“多谢福晋。”年若兰心头的不安褪去了些。
“不必言谢,我们本就不是外人,我替王爷照顾你也是应当的。”乌拉那拉氏脸上宛如带了张面具,面具之下到底是什麽神色,谁都窥不见,“过两日就是弘时大喜之日,王府中已多年未办过喜事,难免有些乱糟糟的,这几日你莫要四处走动,好生在听雪轩歇着。”
“我知你向来是个懂事乖觉的,但孩子一事非同小可,若你不舒服定要及时请赵女医前来帮你看看,知道了吗……”
她是难得如此和善,年若兰轻声应是。
不过小半日的时间,年若兰有孕一事就传遍了整个雍亲王府。
钮祜禄格格和耿格格等人知晓这件事後很是惊愕,明面上不敢多言,但私下却与自己的心腹议论起来。
但她们皆是当额娘的人,议论来议论去只觉得这事儿可以理解,毕竟腹中孩子越大就越安全,若是四爷允许,当日她们也恨不得如此,这样就能少受李侧福晋的刁难。
李侧福晋知晓此事後,是气的将屋内最後一套茶盅砸了:“那年氏恶心谁了?生怕旁人不知道王爷看重她吗?什麽时候闹出有孕这事儿不好,偏偏在弘时大婚前两日回来,这不是故意抢弘时风头是什麽?”
她虽解了禁足,但想着弘时娶的那董鄂氏是一不折不扣的狠角色,想着远在庄子上的女儿病的是有进气没出气,眼泪直掉,却又不敢明目张胆骂四爷,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哭自己命不好。
“我的命怎麽就这麽苦?那年氏想要什麽有什麽,可我替王爷生儿育女,如今竟落得这样的境地?”
“王爷竟如此偏心,若不是我放心不下弘时和怀恪,我恨不得死了算了!我这样活着,还有什麽意思!”
……
不过半个时辰,年珠就知道了李侧福晋正在大发脾气一事。
可如今她却顾不上这些,这会弘昼正在找她算账呢。
弘昼与弘历一听说年珠回来的消息,放学之後连院子都没去,直接撒丫子跑到听雪轩来。
当两个孩子瞧见年若兰那隆起的肚子时,皆是愣了愣——当初正月里他们前去给年侧福晋请安时,她都好好的,怎麽如今肚子瞧着像五六个月的样子?
弘昼时刻牢记先生“不懂就要问”的话,开口道:“年额娘,您怀孕啦?那当初我们前去圆明园给您拜年的时候,您为何没将这好消息说给我们听?”
年若兰面上带着几分尴尬之色,不知该如何解释。
好在弘历眼疾手快弘昼的嘴巴,年珠拽着弘昼的袖子,这才将他拖走。
弘昼听弘历与他说了一箩筐话,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怪不得我额娘时常说什麽‘小心驶得万年船’,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原来年额娘这是怕有人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才这般小心的。”
正当年珠与弘历齐齐觉得“真不容易,弘昼终于懂了”时,弘昼却是看向年珠,话锋一转道:“道理我都懂,毕竟我们与年额娘向来不太亲近,只是包子脸格格,你为什麽也瞒着我们?”
“难道你是信不过我们吗?你信不过四哥也就算了,毕竟四哥有什麽事都会告诉钮祜禄额娘,但你居然连我也信不过!”
“我一直以为我们不仅是生意夥伴,还是好朋友呢,你这样做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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