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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序皱了皱眉,还是走了过去。
他的视线从她的妆奁中快速掠过,随手拿起一支简单的白玉簪,簪头雕着两朵茉莉,其形传神,只是工艺略显粗糙,花瓣线条粗细不均,亦不够流畅。
玉簪触手温润,显然是极好的料子,但这样的料子却用了稚嫩的雕工,以至于让这根簪子落在一衆昂贵首饰的妆奁中,多少有些突兀了。
“这个吧。”他说。
嘉画望着他拿的那根簪子愣住了,目光轻盈地在茉莉上停留片刻,又沿着簪骨,滑到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指甲修剪的十分整洁干净,手指略苍白,拿着玉簪都未显几分血色。
嘉画猝不及防握住了他手,宋序眉头一跳,心脏也跟着漏拍。
嘉画的手指纤细白皙,但透着健康红润,手心也是温热的。
她覆上他手的一瞬间,接收到一股凉意,竟比玉还凉。
“别动。”嘉画道。
她将玉簪拿给和星,自己则翻开宋序的手心,摆弄着他的指尖。
“也有茧呢……”她低声问,“怎麽弄的?”
宋序的手被她握着,不自禁蜷了下,尽力维持着表面平静。
“虽记不得了,但在观中生活,自然要劈柴洗衣,难免粗糙。”
理智告诉他,应该把手抽回来,但他却不知为何没有这样做。
“哦,也有道理。”嘉画点点头,松开了手,神色似乎如常。
她重新坐好,任由和星将玉簪并入发间,不经意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根簪子。”
宋序的手骤然失去那分温热,僵滞了一瞬,方状若无事地落了下去,被空气里的凉意重新覆盖。
“郡主喜欢就好。”他应道,并未追问。
嘉画起身出了卧房,如昨日一般去了窗前榻上坐着。
和星领着侍女出去准备早膳去了,眼下只剩他们两个人。
榻上的矮桌上还摆着几张她抄的经文,那是她昨日特意抄的几句觉得好的,打算今日去向和尚求教。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室内安静下来,唯有嘉画轻轻翻阅纸张的声音。
檀香也被点上了,时辰不久,故而不如昨日浓郁。
亦不如梦中……
梦中,满室檀香,她的味道却依然清晰。
宋序闭上眼,觉得自己实在不甚清醒,大约受梦境影响没睡好的缘故,不然怎会总是跌入梦里。
他想,他不应该继续待在这里。
嘉画蓦地出声:“宋序,去拿一下行散膏,我要上药。”
宋序胡乱的思绪骤然被打断,倒像是解脱出来,不免松了口气,擡脚去柜子里取了绿瓷瓶放在一旁。
嘉画脱去鞋袜,并不避讳他,如昨日一样当着他的面涂抹药膏。
她将裙摆扯到脚踝之上,露出一截干净瓷白的脚腕,脚背上的伤已淡了许多,有结痂之象,也不似昨日那样疼了。
望着她轻轻涂抹药膏的模样,宋序竟又想起梦里那幕,鬼使神差地脱口问——
“你脚腕上那串珍珠脚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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