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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彼此的心跳在同频共振。
“说?话。”他刻意动了动,不?急不?缓地磨着她,咬牙:“不?算什麽?”
逼仄的房间里。丁点的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他抵身时?,两人的衣料随之摩擦,发出窸窣的信号,如同情欲的催化?剂,燃断了彼此的最後一根神经防线。
季繁呼吸越来越重,情不?自禁地溢出破碎的呻吟,又被生生止住:“陈丶陈硕……”
她不?间断唤他的名字,语不?成调。
“嗯?”哑到出奇的声音。
陈硕吻她的颈,一路向?下,一点点地吻下去,或吮或咬,却?始终克制着,保持了恰到好处的力道。手上?不?停,身下的动作更是一刻都不?曾得闲。
季繁实在不?知道这人是怎麽能做到如此一心三用。她耳根子通红,白中透粉的削细指尖攥住了平整的床单,生生捏出褶皱:“你……你别蹭了……”
她艰难地悄悄往上?拱,却?被发现,立马又压了回去。
然後,她就听见身上?的人似乎笑了下。
下一秒,果不?其然,他空了一只手出来,往下,提了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攻势,节奏汹涌又热烈。她快要撑不?住,不?得不?咬唇,想要抑制快要冲破喉咙的声音。
热意泛滥,他们的呼吸在纠缠。
陈硕注意到这点,伸了食指递过去,换到她唇边:“咬这个。”
季繁难受得不?行,含着泪摇头。陈硕突然加重,她被撞得一颤,他便趁机塞进?她嘴巴。
“咬或者叫。”他喘息很重,“自己选一个。”
“……”季繁非常没有骨气?地哼唧出声。
见状,陈硕也不?勉强她,甚至特别贴心地提醒她:“宝贝,别喊名字……”
他的嘴唇煽风点火,滚烫得像烈焰融浆,动一下,说?一字:“叫丶老丶公。”
季繁极没出息地做了降兵。
……
夜很漫长,不?知过了多久,陈硕终于停了。
闷哼声明显,磨得季繁浑身发软。他努力平复了会?儿呼吸,起身。
重压让开,季繁手也渐渐卸力,素白床单被汗浸湿一片,印成小团的暗花。
他替她将衣服往下拉好,简单整理了一下。
“抱你去那边床睡?”
季繁就跟没骨头一样,保持着鹌鹑埋头的姿势,不?理他。
陈硕轻笑了两声,侧躺到她旁边,哄:“快点儿的,我也难受着呢,得回去冲个澡。别练憋气了,成不??”
“……”季繁慢慢转了点头,脸上?因枕头划蹭而泛起的红痕还在,声线细细的,控诉:“你怎麽耍完流氓就走啊?”
陈硕气?乐了:“我这算耍什麽流氓?”
似是觉得男女朋友确实都已经在一起了,这种事你情我愿,也没什麽好矫情的,季繁没继续和他争论,重新找了个切入点挑刺:“……你只顾让自己爽。”
“……”陈硕擡眼和她对视,眸中情欲未退,闻言,暗色更沉:“想验验货?”
“你快去洗澡吧。”季繁重新闷回枕套里。
陈硕闭了闭眼,拍拍她的胳膊,起来,准备离开,衣角却?被人勾住。
季繁:“在这儿洗。”
陈硕眉骨动了动,扬起:“成。”
……
水声淅淅沥沥,季繁慢吞吞爬起来,拿手捂了捂脸,尽可能忽视旁边浴室里的声响。
鞋子经历过方才的一番折腾,早就不?知掉到哪里,她懒得去找,索性赤脚踩上?了木地板。
季繁蹲在行李箱旁边,t?翻找出纸笔和油彩,又调出pad里的草图,对着描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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