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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敛去笑意,认真地看着台上为他们筹谋未来的郡王。
“至于第二条路…”
陆沉微微一顿,亲切地说道:“你们应该都听过陆家商号的名头。以前陆家商号只在靖、淮、定三州经营,如今要向江北各地铺展,需要大量的精干人手。你们若是有意,可以去商号里做一个护院教习,也可学习如何经营商贸,当然这听起来肯定不如官府差官体面,只是胜在报酬多一些。总之,无论你们选择哪一项,或者是回家平静度日,我都可以接受,只希望你们能过上好日子,不枉你们追随我历经生死。”
短暂的沉寂过后,三千余将士自发地起身,向陆沉行以最标准的军礼。
陆沉和身旁的大将们也都站起来,他微笑道:“好了,我们不必弄得那么矫情,一会就去找你们各自的主将,说清楚你们的选择。”
将士们抬头望着他,异口同声地说道:“愿为王爷效死!”
陆沉冲他们挥挥手。
他缓步走下土台,抬头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心中涌起复杂的思绪。
河洛及江北各地逐渐进入正轨,过段时间他得抽身去一趟定州北部。
那里是他将来能够改变这个世界的宝地。
衡江南岸,白石渡口。
一辆马车缓缓行来,周遭有数十名精锐护卫随行。
只看这等架势,路人便知车内一定是朝中大员。
“恩师。”
车内出来一名衣着简朴的年轻官员,正是翰林院修撰姜晦,他搀扶下车的中年男人便是当今右相许佐。
亲随前去安排渡船,许佐则迈步来到江畔一处凉亭。
望着面前波涛汹涌的衡江,许佐负手而立,平静地说道:“四年前,我便是从这里北上定州。当时先帝觉得淮安郡王怀有不臣之心,便命我担任定州刺史从旁监督。那时我曾心怀疑虑,不知先帝为何会有这样的担忧。在定州那两年,淮安郡王从无逾矩之处,我亦亲眼见证他为了大齐边防劳碌不休,因此愈发不解先帝忧从何来。”
姜晦静静地听着。
许佐继续说道:“先帝决意北伐之时,我毫不犹豫地站在淮安郡王那边,甚至允许陆家商号在定州境内畅行无阻,官府给予其最大的便利。时至今日,我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因为我确信那个时候的淮安郡王没有私心,他的一应作为都是为大齐的安危着想。故此,我理当助他一臂之力。”
姜晦听出座师心情复杂,不由得开口说道:“恩师是想说时移世易,人心易变?”
许佐收回视线,转而看着他问道:“时至今日,你依然坚信淮安郡王是一介纯臣?”
姜晦默然。
他只是心志坚韧,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迂腐之人,对于如今大齐朝野上下的动静多有耳闻。
就连翰林院中那些同僚,也时常背着翰林学士王安,在私下议论陆沉如今立下这等不世之功,手中掌握大齐军权,恐怕随时都有可能窥伺至尊之位。
片刻过后,姜晦垂首道:“恩师,弟子坚信眼见为实,不能用揣测断定一个人的忠奸。”
许佐不置可否,轻叹道:“其实你不必随我北上。”
姜晦恳切地说道:“有事弟子服其劳,恩师长途跋涉,师母担心不已,弟子岂能不随行侍奉?”
“罢了。”
许佐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继而道:“等到河洛之后,你要记住只带眼睛和耳朵,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冒然开口。”
姜晦不解其意,但出于对座师的信任和敬重,应道:“是,弟子记下了。”
远处亲随已经安排好渡船,许佐见状便迈步离开凉亭,朝渡口行去。
姜晦跟在后面,望着座师瘦削的背影,终究忍不住问道:“恩师,此行莫非有危险?”
“当然不会有危险,淮安郡王是何等人物,怎会为难我这个旧识?”
许佐自嘲一笑,缓缓道:“我只是不知该以哪种心态面对大齐一百多年历史上,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俊杰。”
这句话饱含沧桑之意。
他望向远处奔腾不息的江水,发出一声无尽怅惘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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