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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锣声打破寂静,激的廖华容心头一荡。
霎时间,戏腔般空灵的颂唱声骤然回响在车厢内。
“香烟飘渺,烛彩辉煌,”
“丙丁化纸,酒醴相将。”
“车马回上,五方神降,”
“随来香火,统起回乡。”
“良时吉日来合婚,一夜夫妻百世恩!”
唢呐丶打鼓丶奏乐响起。
在诡异热闹的奏曲中,一抹幽暗的红光骤然出现,照亮了棺材和花轿。
二人仰起脑袋,发现车顶位置赫然出现了一盏血红的灯笼。
那灯笼在半空中悠悠飘荡着,诡异的烛光芒透过窗纸照进车厢,忽明忽暗,不断闪烁。
透过红纸,隐约能看到灯芯附近有一团泥块状的生物在蠕动起伏。而那灯笼似乎就是受到这东西的影响,在空中不断起伏。
“黑太岁!”
廖华容见到那东西後,顿时大呼出声。
在黑太岁的影响下,纸灯笼散发着怪异的红光。红光所照之处,纸糊的花轿和棺木纷纷化为实体。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抓挠声,一双涂着猩红指甲油的鬼手从花轿里缓缓伸了出来。另一侧的棺木也不再安分,厚重的棺盖下传来撞击声,伴随着一下下冲撞,不断有黑臭的污水往外溢出。
而原本坐在车厢两侧的纸人,也全都化为了面色苍白的死人模样。它们纷纷起身,朝车上仅剩下的两个活人不断靠近。
“我来摘灯,你负责拖延那些东西。”李泰缘挥手扫开贡品,准备往桌子上爬。
廖华容心里虽然有怒气,但为了活命,不得不按照对方的吩咐办事。
眼看着几个张开血盆大口的纸人朝他们扑来,廖华容见状,双腿发力猛地一蹬,在半空中跃起,狠狠一脚踢中了纸人的下颌。只听得“咔嚓”一声,纸人的脑袋在地上连续翻腾了几圈,身体则被飞踹至几米远,连带着撞到了其他靠近的同类。
随着廖华容重重落地,连带着老旧的木质地板也被踩出一个凹陷的坑,木屑飞溅的到处都是。看着那群带着诡异笑容的纸人,杨明熙临死前的绝望表情再度浮现于自己的脑海中。
此刻的廖华荣带着满腔怒火,从腰间拔出匕首,加速向着那群纸人俯冲而去。
他虽然身材高大,速度却快的惊人,动作也极为敏捷。面对那群纸人的发难,廖华容一个闪身,横踢接挥拳,将纸人掀翻;旋即一个漂亮凌厉的侧踹,匕首闪着寒光,狠狠扎进了纸人软塌塌的脑袋。
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刺啦声,刀刃如同切豆腐一样,将那纸人的半边脑袋削去。廖华容一脚踢开身下的死物,甩了甩匕首,转了转手腕,发出清脆的咔咔声响,竟是刚热身完毕。
李泰缘暗自咋舌,从廖华容的身手上来看,他拳脚功夫狠辣老道,绝对是个练家子。
尽管一个人面对一群鬼的包围,他却丝毫不露怯,反而越战越勇,将那些纸人逼出了灯笼照拂的范围。
有了廖华容的掩护,李泰缘站在桌上,手里拿着锣锤,瞄准了半空中灯笼漂浮的位置。
还差一点……再往前……
有了!
木棍穿过灯笼上方的挂鈎,将它挑到了自己面前。
李泰缘伸手摘下灯笼,抱在怀里,在他拿到红灯笼的同时,车门也猛地敞开了。
此刻,公车的速度越来越快。它已经偏离了道路,径直朝着湖边的护栏方向冲了过去。
李泰缘护着灯笼,朝不远处还在和纸人缠斗的廖华容高喊:“黑太岁到手了,可以溜啦!”
眼看即将冲出护栏,危急之际,李泰缘抱着灯,从车门处一跃而下,而廖华容也紧随其後。
在惯性的作用下,跳车的二人在马路上足足滚了十多米,一直翻进了灌木丛。
李泰缘只觉得自己像被丢进了高速脱水的滚筒洗衣机,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大脑像被摇匀的浆糊,浑身上下则像是被碾碎了一样,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好不容易停下,李泰缘连忙擡头,望向了护栏方向。
此刻,那辆404公交已经扎入了湖心。
随着车头缓缓下沉,那一家五口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车尾玻璃附近。
它们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正紧贴着车窗,朝外面的李泰缘和廖华容挥手。
公交渐渐被水淹没,在即将消失之际,眼尖的李泰缘发现,那满满一车惨白的面容之中,又多出了一男一女两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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