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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链响动的声音只持续了一小会儿。
程间寻没亲过人也根本不会亲,跟饿狼捕食似的靠近,嘴巴贴上去后短暂的几秒钟内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在纠结要不要闭眼比较有感觉。
但这点犹豫很快就因为感受到纪流由于震惊而条件反射往旁移的举动打破了,他以为纪流要走,顿时按稳铁链不让他移动。
接吻的感觉比他想象中的好一点,他原本以为会很奇怪,但现在却觉得嘴上的触感很神奇。不知道是接吻这件事本来就很神奇,还是因为接吻对象是纪流所以很神奇,酥酥麻麻的像过电一样。
纪流嘴唇上还带着半杯热水留下的余温,就算是这么近的距离看他都没有死角。
这个吻因为技术生疏实在算不上温柔缠绵,反倒有些粗暴。因为受制方没有配合的意思,所以整个过程就像是程大顾问的单方面口肯口及。
“小寻——”纪流试图拽动铁链,但没成功。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呼吸交错跟铁链轻微的响声,唇齿磕碰带来一阵很小的刺痛感,俩人都稍微愣了一下。
程间寻说不出这种徒然的异样感是什么,只是继续着他并不熟练的动作,像是在标记,又像是在完成一场说不上名字但必须进行的证明仪式。
纪流从极短的凝滞中回过神来,这个场面完全不在他的准备范围里,他想了很多种程间寻接下来行动的可能都没想到现在这个情况。
程间寻把链条调得很死,几乎等于把他固定在位置上。
似乎察觉到这两条链子不是能靠蛮力抗衡的东西,纪流干脆也不动了,往后一靠,微怔片刻,用一种巡视又有些审判的眼神静静看着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脸。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陷入这种绝对被动的局面,就连上次他跟向博文在山上的时候他都不算完全受制于人。可偏偏他眼下还没法说什么,因为现在说白了就是他自己有意无意纵容出来的结果。
“小寻。”可能是被他这么莽撞地亲着讲话有些费力,纪流皱着眉动了动身体,“小寻,可以了。”
程间寻毫无技巧地生啃了一会儿,直等隐约的窒息感袭来他才松开手。
他业务能力不熟练就算了,还先把自己嘴亲麻了。这会儿在不可名状的心虚下也没敢去看纪流,咳嗽两声先把被自己锁死的铁链调松一点。
“哥……你现在知道哪里不一样了吗?”
双手的拉扯感逐渐消失,又恢复到可以自由活动的状态。纪流无意识转动着解放的手腕一时没说话,只是神色复杂地抬眼看着他。
程间寻看不明白他眼睛里的含义,纪流的情绪真的很少外露,以至于现在被自己突然强吻了一遍也看不出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他舔了舔还有些发麻的嘴唇,心里揣度着怎么打破眼下双方都在沉默的僵局,目光徐缓挪到西王母身上,伸手把它拎到纪流跟前。
西王母也很给力,朝俩人哼叫几声。
纪流的视线被猫叫惊扰了一下,从程间寻脸上慢慢挪开。嘴唇被咬出来的轻微肿胀感很清晰地传入大脑,他向来灵活的思绪都迟钝了一下。
“哥,我能想象到我们俩亲在一起的样子,也做的出来。”程间寻手上还有淡淡的酒精味,西王母不喜欢这个味道,又往纪流身边蹿了点,“但我不会想跟叶涸这样。”
“我关心他,照顾他,见不得他受伤难受,这些都是因为我拿他当亲人,而且还是需要人照顾的病人。”程间寻扣着床单顿了会儿,轻说道,“哥,我们当警察的见过很多死者,也劝过很多家属节哀。可这两个字要真放我自己头上,我接受不了。”
他害怕生离死别,于是本能地会把注意力多偏一点给身体上的弱者。因为在已经知道最终结局的时候,人类潜意识里都会想逃避“失去了才会后悔”的魔咒,所以总是会提前意识到要珍惜往后每一分钟的时间。
他也一样,所以叶涸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能警惕起来。
可这些偏向和珍惜都跟喜欢无关。
“你跟叶涸不一样,他是我哥,但你不只是我哥。”程间寻目光垂落在纪流懒散搭放在被子上的手,又问了出去,“所以你现在还要走吗?”
纪流端起那杯已经凉了大半的茶,沉默了许久,朝左右两边的铁链示意:“我如果说要,你是不是就不准备放开我了?”
程间寻脸上有些怔然,没说话,算是默应了。
“那我答应你,现在能放开我吗?”
程间寻还沉浸在他为什么还要走的假设里,脑子里已经萌生了各种各样灭德立违的想法,闻言猛地转头看向他,差点没听清他说的话。
“你……”他直觉纪流是在骗自己,明显一副拒绝的神态“……你突然答应是什么意思?”
“你看,我答应你了你也不放。”纪流半靠在枕头上,像是早就对他这个反应有预感,“不答应不行,答应了也不行。”
“小寻,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他端起杯子正要往嘴上凑,程间寻就走上前拿了回去。
纪流手在半空捞了个空,抬眸看他:“水也不让喝了?”
“这是我家,我家就是你家,吃的用的你随便拿。”程间寻手机铃声刚响就被他挂断,“水凉了,医生让你忌冷,我去倒杯温的。”
纪流看着他虚化的背影跟逐渐关紧的房门,停顿了会儿才缓缓收回脸上的情绪,垂下视线碰了碰被程间寻咬破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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