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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爷爷在和时遇说了几句话后,警车就来了。
时爷爷看到从警车上下来了一高一胖两位警官,在和刚现尸体的三名酒客说了几句话,便朝自己挥了挥手,示意他过去谈话。
身处和平国度,连杀人案都甚少见过的时爷爷惊慌的连忙跑了过去。
“时老先生,别害怕,我们不是第一目击证人,只是简单问话而已。”
凭借多年生活经验,几乎一来米花町就要碰上人命案的井上科长,十分淡定的安慰着时爷爷。
也的确只是几句寻常问话。
“案的那五分钟,你身在何处,在做什么?”
“我一直在你刚才看到的那个地方,和我孙子打电话呢!”
时爷爷把刚刚的通话记录,递给了正对他问的警官。
这位警官是刚从警车上下来的两位警官中,身形更富态的那位。
胖乎乎戴帽子的警官看了一下,确认了的确没有问题,然后又开始问那三名酒客。
在井上科长的介绍下,时爷爷才知道了那个戴帽子,身形有点胖的警官叫目暮,另一位则是高木。
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动作很快,酒馆里只剩下死者和那三位带着嫌疑的酒客。
此时目暮正在给三人录口供,高木则在死者身边仔细搜寻着可能遗漏的细节。
“我叫扇,周六时,我们喜欢赛马的老朋友们就会来老板娘这喝酒聚会。”黑色长马尾的女子说道。
“我叫中村,就像扇小姐说的那样,看完比赛后,我们就会过来聊一聊是赢是输。”
“不过,扇小姐,你不是比我们两个更先回酒馆吗?难不成?”穿灰色外套的中年男人看向扇小姐。
“难不成你因为舞蹈室快倒闭了。就向老板娘借钱,老板娘不给…,你就?”
因为话题、嫌疑立刻转移到自己身上。
扇小姐有些恼羞成怒,“是,我刚想离开,却又被她喊回,我的确向她借了钱,但是我也没说不还。”
“但是她却非要我今天还!”
“所以你就杀了她?”
扇小姐看向指控自己为杀人凶手的毛利小五郎,原本怒火冲天,一时间却又慢慢冷静下来。
“不是,我只是一言不合又离开了。”
恰好高木又拿着一本账本来了。
“警部,我们现了老板娘的账本。”
目暮看了几眼,立刻又将嫌疑指向中村先生。
“中村,你为什么每个月要付给老板娘o万元,如果是酒钱那也太多了吧!”
面对疑问,中村十分诚恳的回答,“我被她威胁了,因为她知道我挪用公司的钱来赌马。”
事到如今,这种事警察稍微一调查就知道,可别直接闹到公司里去。
目暮又将目光看向最后一位具有嫌疑的酒客——条鱼先生。
“虽然账本上有写我的名字,但是我是个在鱼市打工的。给老板娘提供各种鱼类不是正常的吗?”
“而且,我刚才去at机上取钱了,这是我的取单明细。”
站在一旁,已经和井上科长彻底洗清嫌疑的时爷爷,听完这三个人的话,感觉大脑都快搅成一团乱麻。
看这三个人谁都有嫌疑,又都没有嫌疑。
“时老先生,你觉得凶手是谁呢?”
原本又想摸出根烟抽抽,缓缓醉酒大脑的井上科长,记起时爷爷肺部不好,只好又把烟盒塞回裤兜里。
“不知道…”种花家人谨言慎行的规矩,刻印在时爷爷每一言一举中。
“嗯,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等一下就能知道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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