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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要同朕说什麽?只有君臣之情并无别的私心?朕听你这话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你若是嫌现在的官职不够高,往後再替你往上慢慢升便是,朕一直都把你放在心上,乐潼也是当作亲妹妹来疼,哪里舍得她远嫁,不过是想要你进宫见朕,可见了面你就只会说这些!”
他不耐烦地道:“你再回去想想,有些事情再迟几天,就是定局了。”
凌锦棠俯首微微弯腰後退,季淮玉以为他是要走,却没想到他在离书案几步远的地方突然跪了下来,腰背挺直,双手交叠在胸前行了个礼,“皇上,家父年长,云皎及笄也才不过一年,再者此去经年,她若远嫁父亲必然不舍,和亲之事,还望皇上允许微臣……”
後面几个字季淮玉怀疑自己听错了,恍惚间他只看见凌锦棠的口型,短短几个字结束之後这人依旧跪着,神情平和淡然,像是刚刚求的事情与他无关。
“凌锦棠!”季淮玉倏然起身,双手撑在书案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疯了!你也知道此去经年,你现在怎麽不担心你父亲舍不得你了?你是真的舍不得妹妹出嫁,还是就想离朕远远的?”
他咬牙切齿地道:“就这麽不愿意留在朕身边?”
“宁愿替你妹妹出嫁?嗯?朝中风评你也不在乎了?你父亲的声名也不在乎了?”
凌锦棠一动不动地跪着,道:“声名好坏不过人言,今日美言明日便可是恶语,不过事在人为。”
“听闻靺苘族首领今日已到盛京,和亲既为上策,便不可再耽误。既然凌家注定有人要嫁,这个人是谁想必都可以。”
季淮玉盯着凌锦棠的脸死死看了一会儿,怒极反笑,“好,凌爱卿,这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边地苦寒,但愿你去了之後不会後悔,到时候再来求朕,就当真是为时已晚。”
“何况你身子特殊,要说嫁人,你也确实可以嫁,世间双儿罕见,靺苘族想必这次会看到大周的诚意。”
季淮玉眯了眯眼睛,“你先回去,明日申时进宫。”
凌锦棠俯首叩拜依言离开,刚刚迈出御书房外殿,就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巨响,季淮玉一拂袖将刚刚那一堆茶具全部扫落在了地上,瓷器和玉器清脆的碎裂声仿若响在耳边。
袁怀站在外殿,没敢立即进去收拾,反而是看着凌锦棠叹了口气道:“凌大人,您何苦要惹皇上生气?”
凌锦棠答非所问,“等下还要辛苦公公。”
他并非要惹皇帝生气,只是事已至此,他在无从反抗的馀地之下好不容易挣扎出一丝缝隙,再怎麽样也要试试的。
他同皇帝一起长大,多少了解些季淮玉的性格,想要的东西再如何也会弄到手,他对你好,你要倒也罢了,不要就是不知好歹,问他愿不愿意也不过是目前尚有耐心,慢慢逗弄他玩。
凌锦棠擡头望了望这四四方方的天,忽觉心情甚好。
高墙之外,穹顶之下,他自有能寻到安宁地的一天。
他看向袁怀,突然道:“家父今早上朝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是不是皇上留他有别的交代?”
袁怀道:“是,凌太尉和礼部一同负责此次靺苘使团的接待,他们的首领今日刚到盛京,想必这会儿凌太尉正在城外迎接。”
凌锦棠点点头,拢了拢大氅沿着宫巷慢慢往宫外走去。
袁怀手中多了他刚刚塞进来的两颗小金珠,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凌大人,脾气虽好,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千斤重担压在他身上都不肯从命。
也不知是好是坏。
不知是哪个宫里斜逸出一支桃花枝,小小的花苞还未来得及绽开,但已经能预见三四月时的盛景。
凌锦棠远远看向城门,似乎已经能听见嘈杂的马蹄声,这几日,想必城内都会很热闹。
***
“狼王殿下,此处便是盛京最热闹的……”凌枫正转头跟身後人说些什麽,却发现这人好像又昏昏然打起瞌睡,眼睛都已经要闭上了,但身子却挺拔得很,身下的马也听他的话,悠悠哉哉地往前走着。
旁边的副手有些绝望地伸出手推了推狼王,道:“王,凌太尉在跟您说话呢!”
狼王这才想起什麽似的,点点头认真道:“盛京确实繁华,改日有空,还请凌太尉陪孤一起逛一逛。”
他打了个哈欠,整个人透出一股懒散劲,“中原的春日才二月末就已经如此暖和,这一路上太阳晒得孤骨头都软了,当真好眠。”
凌枫笑了笑,引着他往前方的驿站去,“明日皇上设宫宴于太和殿,今日狼王可好生歇息。”
年轻人也朝他笑了下,露出一排整齐得过分的小白牙,梳在辫子里的金饰在光下熠熠生辉,整个人都透出点混不吝的气息。
凌枫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这狼王确实没半点架子,若不是靺苘族已经对西境虎视眈眈,他说不定还真觉得这人是个好相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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