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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注定到令恺因心中忍不住升出隐秘却又自私的满足,这几乎与他在爱人的身上留下烙印相差无几。
顾栖趴在床上,脑袋埋在了手臂上,于是显得声音愈发地沉闷,“我真的好想黄金,好想石榴、海蓝它们……”
忽然,顾栖身体一僵,连带着刚刚舒展的翅尖都颤了颤——
那是一枚吻,温柔缱绻,不带有任何的情欲色彩,干干净净、纯纯粹粹,只有唇瓣上的热度从敏感的翅根上升腾,然后一路开始蔓延,如岩浆喷涌,瞬间染红了顾栖的眼尾。
“恺、恺因……你做什么……”
多少是有点明知故问了,但在这样的氛围之下,顾栖抖着唇角咬住了苍白的手臂,试图压下翅膀上传来的麻痒。
深红色长卷发的alpha弓腰低头,柔顺的长发扫在青年敏感翅膀上的时候,一如刚才的吻会令其颤抖,而始作俑者恺因却爱极了对方这幅模样——无助、可怜、发抖,似乎只能蜷缩在他的怀里,任由满是掌控欲和占有欲的手掌一寸寸抚摸过那对漂亮的、却被禁锢的翅。
恺因闭了闭眼,当他眼底的神色重新裸露出来时,一切可能趋向于黑暗的情绪散退,取而代之的是温和与包容。
他再一次低头,吻过青年颤抖着的翅,才吐着热气,缓慢地说出了在白塔之上还没来得及袒露的秘密,“哥哥,黄金一直都在的。”
颤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的顾栖转身对上了恺因异色的双瞳,他知道眼前的alpha是想安慰自己,于是也扯着嘴角笑了笑,指尖指了指脖颈上挂着的玻璃瓶吊坠,“是啊,它一直在这里呢……”
恺因的手握住了顾栖的指尖,差异甚大的温度令顾栖勾了勾指尖。
lpha歪头,像是一只在等待着夸奖的大狗狗,“不,那里面没有它。”还不等顾栖皱眉,恺因就握着青年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在这里——黄金一直都在。”
“什、什么……”顾栖眨眼,似乎是对眼前的真相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它是低阶虫族……”
“唔,其实本该是我亲自去照顾哥哥的,但那时候重生期的后遗症太严重,我甚至没有办法离开水。”
早在星际历1818年时,与爱侣水乳交融后的龙鲸就在顾栖的身上绑定了属于自己的精神力,但那时的他结束了黄金暴君的一生后,几乎在数年的等待中发疯,于是年轻的龙鲸铤而走险、违背了这一种族本该遵守的自然规律,彻底走上了另一条路——他以精神力作为枷锁,硬生生压制了每150年一次重生期,为的就是在清醒的时段里拥有更多可以找到哥哥的机会。
那时候恺因根本没有料到压制了重生期的后遗症会那么严重,以至于在后来等待的时间里,他有一半都处于浑浑噩噩、疯疯癫癫的状态,偶尔清醒了才发现自己似乎孤身一人到了某个陌生的地域,只是还不等重整旗鼓,那成倍累加的后遗症也再一次纷沓而至,让他迫不得已再一次陷入了昏沉、无光的黑暗之中。
过去的日子里,年轻且期待着伴侣的龙鲸像是披着一层皮肉的枯骨,在那些不可控制的状态下,他也依旧遵循着本能,于万千星辰之下寻找着顾栖。
当他终于有一日捱过了混乱的重生期后遗症,独自走过数百年的龙鲸早已经染上沧桑,他睁开那双恢复清明的眼后,才发现自己狼狈的像是逃难的拾荒者,灰白的头发、杂乱的胡子、脏污的脸庞、视线模糊的双瞳……
不过在这些狼狈之后,他紧紧握住了一个名字——恺因,龙鲸语中“英雄”的意思,他想不起这个名字从何而来,却像是抓住挚爱一般迫不及待地从“亚撒”变成了“恺因”。
再后来,他以旅行者的身份和顾栖重新相识,一点一点地靠近着对方,却在那场达布斯和索兰勾结的阴谋中差点儿失去了爱侣的踪迹……好在龙鲸的力量吊着最后一丝联系,让恺因得以在未来的某一天中感应到顾栖的诞生。
那是一颗遥远的、坐落于虫族星域的原始星球,甚至是在顾栖都不曾从虫卵中清醒之前,恺因就已经暗中借助庞大的精神力窥视了许久,并一直安静等待着这枚虫卵的生长与孵化。
他受累于重生期以及缺乏伴侣陪伴的种种后遗症,在重整蒙玛帝国之后的数年掌权中,只能如阴影一般藏于罗辛哈白塔之内,这才从臣民的口中得到了“暗影大帝”的称呼。民众们以为的神秘,实际上却是恺因潜藏于深水池中的迫不得已,漂亮瑰丽的银白色巨尾整体遭受着褪鳞的痛苦。
不过这些对于恺因来说只能是静待爱人诞生的甜蜜苦恼,直到有一天流转于062号星球上的精神力发现了一只即将死亡的低阶虫族——金棕色的蜂蜷在比人都高的草丛之中,一点一点逝去着生息,而无法离开水的恺因也在这一刻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于是我分出了一部分精神力,占有了低阶虫族那具已经死亡的身体。”
恺因露出一抹笑容,“至此,我才拥有了继续陪伴在哥哥身边的能力。”
“所以——”
红发alpha抬手抚上顾栖的侧脸,手掌下的皮肤微微发凉,“一直都是我。”
不过对此恺因还是有些可惜,“要是能一直看着哥哥长大就好了……”
从亚撒、旅行者到蜂的陪伴并不能让恺因满足,他的野心不止于此,甚至早在数千年前、当他第一次从顾栖口中听到过那位不负责的监护人时,就已经有了想要取而代之的想法,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顾栖一路走来的身侧有且仅有他一个。
原先还残存顾栖心中、区别于亚撒和恺因的矛盾感早就烟消云散了,在同恺因见面到现在,渴求伴侣的龙鲸在悉知了爱侣心底的想法后,便马不停蹄地开启了自己的计划,一面坦诚讲述着自己的过往,一面偶尔在叙述中装装可怜,并时时刻刻、毫不羞涩地用爱意装点着自己的言语。
顾栖侧脸,像是猫咪一般在恺因的掌心里蹭了蹭,黑色的发丝引起片刻的瘙痒,让恺因忍不住抽了抽手指,连眼底的光都更盛了。
顾栖问:“所以,再没有秘密瞒着我了吗?”
恺因迟疑片刻,望着青年潭水似的黑瞳忽然有些不确定了,“没、没了吧。”
对此,顾栖倒是没有追问,反而忽然半跪起身子,贴着alpha的耳廓低声询问:“就那么想看着我长大?”
恺因感觉自己整个耳道都麻了,他沉沉应了一声,克制着想要搂上青年腰肢的手臂,“想,哥哥的每一段时光,我都不想错过。”
他甚至想到痛恨当年的自己为什么要莽撞地压制重生期,倘若没有当初那一遭,说不定能捡回来哥哥、拉着哥哥小手看对方长大的“监护人”就是他自己了。
顾栖轻笑,他为自己掌握的小秘密而感到愉快,只不过现在他还不打算告诉恺因其实对方的渴望早就已经实现了……
见顾栖从自己的肩膀上离开,恺因有些可惜地在心底叹气,下一刻就看到青年侧身躺下,翅膀小心翼翼地搭在身后,然后格外自然地拍了拍床,问:“还不睡吗?我已经有些困了。”
像是日常的询问,也像是暧昧下的邀请,恺因探究地看过去,却只在青年的眼中看到了沉甸甸的倦意。
于是他点了点头,也侧身躺在床上,蜜色的手臂伸开,下一秒顾栖就很自然地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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