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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车碾碎最后一根枕木时,祁梦蝶的耳垂突然渗出血珠。
那是她咬碎假珍珠时留下的暗伤,此刻却在记忆宫殿里炸开新的刺痛——三分钟前掠过的输电线杆上,本该垂挂的冰棱全都消失不见。
周云帆的喉结动了动,混着磷粉的汗水沿着绷带渗进衬衫。
他对着后视镜撕下喉结处的假皮,暴露出真正皮肤上那道蜈蚣状的旧疤:"铁蒺藜摆动的频率有问题。"
话音未落,锈蚀的厂门突然自动开启。
祁梦蝶盯着那些布满弹孔的钢板,记忆里突然浮现昨夜拓印的账本墨痕——本该标注排水渠的位置,此刻正涌动着暗红铁锈。
七点二秒后,第一颗子弹擦着油箱掠过。
"十二点钟方向三层平台!"祁梦蝶的喊声混在金属撞击声里。
周云帆已经翻出车窗,军靴在车顶踏出三短两长的暗号。
他撕开衣襟时,那些正在融化的粘合剂突然凝结成新的面容——赫然是昨夜被他们击毙的敌特联络官模样。
祁梦蝶翻身滚进废弃的管道,银簪在铁壁上刮出火星。
她闭眼重构整个工厂的立体图:东北角的泄压阀、西侧断裂的传送带、还有那些看似随意堆砌的油桶记忆宫殿轰然坍塌的刹那,她看到周云帆混入敌特队伍的背影。
"密码是倒置的民国二十四年日历。"她对着微型通讯器低语,指尖在渗水的铁管上敲击摩尔斯电码。
头顶传来错乱的脚步声,某个穿马靴的人正在用枪托敲打管道。
周云帆的回应混在枪声里:"看到通风口悬着的铜铃了吗?"他说话时正用匕抵住某个守卫的咽喉,左手却模仿敌特参谋的笔迹在墙上画路线图。
易容面具下的皮肤已经泛青,但画到第三道折线时,整面墙突然翻转露出暗门。
祁梦蝶从污水渠钻出时,正撞见三个敌特在调试火炮。
她解开髻任长披散,琉璃珠滚落的瞬间,记忆宫殿里突然亮起某个被遗忘的细节——那些油桶表面的锈迹,分明是人工腐蚀的化学符号。
"云帆!
西南角的三角形标记!"她甩出银簪击碎吊灯,黑暗降临的刹那,周云帆的磷粉在空气里燃起幽蓝火焰。
两人背靠背移动时,祁梦蝶感觉到他后背渗血的绷带正在烫。
子弹擦过她耳际的瞬间,周云帆突然将她拽进怀里。
他戴着敌特手套的右手扣动扳机,左手却轻轻拂去她睫毛上的磷粉。
祁梦蝶在这生死间隙看清他瞳孔里跳动的暗火——那是易容术即将失效的征兆。
"第道车辙。"她突然咬破指尖,在周云帆掌心画出血线,"输气管道的裂口宽度,正好是扳机扣动两次的间隔。"说话时她已攀上横梁,那些看似凌乱的弹孔在她眼中连成星图。
当周云帆引爆事先埋设的炸药时,祁梦蝶正用簪子撬动某个齿轮箱。
爆炸的气浪掀飞她的带,却在记忆宫殿里拼出完整的机械构造图。
她突然明白那些铁蒺藜摆动的深意——那不是终止符,而是倒计时的开端。
"还剩七分十一秒!"她冲着硝烟弥漫的战场大喊。
周云帆撕下溃烂的易容面具,露出苍白如纸的真容。
他咳着血笑起来,用最后半管磷粉在墙面画出螺旋纹路。
两人在坍塌的廊柱间穿梭时,祁梦蝶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强迫自己记住每个弹坑的位置,却在某个转弯处突然被周云帆按倒在地。
子弹穿透他肩胛的瞬间,祁梦蝶嗅到了档案室特有的樟脑味——那是周云帆总藏在怀里的香囊气味。
"东南角第三根承重柱。"他喘息着将染血的地图塞进她领口,"密码是你旗袍第三颗盘扣的花纹。"祁梦蝶的眼泪砸在烫金图纸上时,突然想起初见那日他擦拭怀表的样子。
当敌特的增援脚步声逼近时,祁梦蝶正用簪刺入某个转轮的缝隙。
她听到金属咬合的脆响,也听到周云帆越来越微弱的心跳。
记忆宫殿轰然坍塌的剧痛中,她终于看清那串莫尔斯电码的真正含义——不是终止,而是循环往复的杀戮指令。
"找到了!"她嘶吼着拧断最后一道锁链。
暗门开启的轰鸣声里,周云帆用染血的手指拂过她眼尾泪痣。
他们身后,被磷火标记的通道正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那是反向陷阱吞噬追兵的声音。
祁梦蝶扶着他跌进密室时,瞳孔突然剧烈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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